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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钰姐姐!乔迁大喜呀!”清脆如银铃的声音响起,徐娇像只欢快的云雀,率先蹦了进来。她今日穿了件鹅黄的衫子,梳着双丫髻,手里捧着一个用红绸系着的青瓷坛子,小脸笑得像朵花。
跟在她身后的,正是哥哥徐容与。
他今日穿着一身质料普通的靛青细棉布直裰,颜色虽素,却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肩宽腰窄,自有一股不同于市井的轩昂之气。那双惯常沉静如深潭的眼眸,此刻也染上了笑意。
他手里拎着一个沉甸甸的竹编食盒,另一只手里,竟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小簇开得正盛的野山菊,黄灿灿的花朵上还沾着新鲜的露珠。
“杨掌柜,乔迁之喜。”徐容与的声音不高,却沉稳有力,清晰地传入忙碌的人群中。他微微颔首,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天井中央的杨延钰身上。
“娇娇!徐兄,你们来了!”杨延钰闻声抬头,笑着迎了上来。
“姐姐!这是我们自家做的桂花蜜酿,阿娘说温酒煮茶最是香甜!”徐娇献宝似的将青瓷坛子塞到杨延钰怀里。
“多谢娇娇,多谢徐夫人!”杨延钰连忙接过,入手微凉,带着瓷器的润泽感。
徐容与则将食盒轻轻放在廊下的干净石阶上,声音平缓:“家母让带了些新蒸的枣泥山药糕和几样酱菜,给掌柜的添些家常味道。”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手里那捧生机勃勃的野山菊:“路过城外河坡,瞧着开得精神,顺手采了些,给新居添点颜色。”
杨延钰看着他递过来的山花,心头蓦地一暖。城外的河坡……那离这里可不近。她接过那捧带着山野清气的菊花,“真好看!徐家兄妹费心了。”
徐容与嘴角的弧度似乎加深了那么一丝,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不打紧,没费甚么心思。”
徐娇偷偷白了哥哥一眼,嘴上说得轻描淡写,仿佛真的只是顺手,但那花儿分明是仔细挑选过的,枝叶整齐,花朵饱满,用一根柔软的草茎细心束着。
徐容与的目光扫过院里尚未完全归置的杂物和几件需要力气的大件,比如那几块厚重的预备做花架的木板,还有墙角那个需要挪动的旧石臼。
“可有什么重活需要搭把手?”他直接问道,声音平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担当。
话音未落,他已自然而然地挽起了直裰的袖子,露出一截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小臂。他转身又走向那沉重的旧石臼,和阿贵合力,沉腰发力,稳稳地将它挪到了角落。那动作利落干脆,透着十足的干练。
白景春站在仔仔细细的瞧了又瞧,来人到底是不是那徐家医馆的长子。她几个月前跟吴虞提过一嘴,想让二人结亲,老太太不是说延钰这丫头没答应么。她转头进屋将吴虞拉了出来:“你瞧,和你家孙女站在一处站着的,不正是那徐家长子?”
她拿胳膊肘戳了戳老太太:“两个孩子都熟络起来了,有这等好事,你竟不告诉我。”
“我哪知道。”老太太也颇为意外,倒不知那二人是哪天熟络起来的。心里头瞬间也变得喜滋滋的,这小子看着精干有力,进屋就干活,定也是个务实的。
徐容与干活时沉默专注,脊背挺直,汗水渐渐浸湿了他额角的碎发,他偶尔抬眼,目光掠过正在擦拭新置博古架的杨延钰,见她鬓角微湿,一缕碎发贴在颊边,他眼神会停留片刻,随即又垂下眼帘,继续手中的活计,只是那抿紧的唇角线条似乎柔和了些许。
徐娇则像只小蜜蜂,围着杨延钰和春杏转,一会儿帮忙递抹布,一会儿又好奇地摆弄那盏刚蒙好纱的窗棂灯屏,叽叽喳喳地说着家里和街上的趣事,清脆的笑声为这忙碌的新居更添了几分鲜活的热闹。
杨延钰将徐容与带来的山菊插进一个洗净的粗陶罐里,放在窗棂灯屏旁。
一张结实的大方桌摆在院中,底下拢着炭盆。桌上正中,便是李大娘炖羊肉的那口敦实的铜锅,里面翻滚着奶白浓香的羊肉汤。
大块的带骨羊肉在汤中沉浮,炖得酥烂,浓郁的肉香混着姜片、白芷的辛香,霸道地钻进每个人的鼻腔,勾得人食指大动。四周摆满了各色碗碟:翠绿的芫荽碎、红亮的油泼辣子、雪白的豆腐块、吸饱了汤汁的粉丝、还有切得薄薄的芝麻烧饼。
院子里支起了四五张桌子,人已坐得满满当当。
曹屠户嗓门最大,他今日特意没系油腻的围裙,穿了件半新的棉袍子,正用大勺在锅里搅动,豪气干云:“今儿这羊,可是我老曹亲自挑的上好滩羊!瞧这肉,炖得筷子一戳就透!钰丫头,你这汤头吊得也地道,鲜!”
“那是自然!延钰丫头的手艺,在咱这条街可是数得着的!”卖绒花的张婶笑得见牙不见眼,手里麻利地给旁边李大娘的小孙子夹了块没骨头的软肉,“来,虎子,多吃点,长得壮实!”
李大娘抱着小孙子,满脸慈爱:“哎哟,谢谢张婶,这羊肉汤大补,喝了好长个,真是神仙也不换!”
陈婆婆牙口不好,正小口小口地嘬着碗里炖得烂糊的羊筋和骨髓,满足地眯着眼:“香!真香!老婆子我好久没吃着这么对味儿的了!延钰丫头,你这院子拾掇得好,人也实诚,是个会过日子的!
徐娇正眉飞色舞地跟大家讲学堂里的趣事,逗得杨延雪咯咯直笑。杨延峥则安静地坐在姐姐杨延钰身边,小口啃着烧饼,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锅里翻滚的羊肉。
春杏正忙着给大家添汤。她系着干净的碎花围裙,脸颊被炭火和热气熏得微红,更添了几分温婉明媚。她端起李大娘的碗:“大娘,再给您添点汤,多放点粉丝?暖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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