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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浮夸赞扬的表情,看着就很假。
法显眸光微微闪烁,抿了抿唇。
“施主潜心练习几年也能做到。”
话虽如此,可想要练好也绝非易事,她看的出来法显方才示范的那一手,没个数十年磨炼难成,本想炫耀装逼的心也歇了,还是拖住法显要紧啊!
花千遇仰脸看他,眼睫扑闪,故作娇声细气的央求道:“法师教我怎幺练吧。”
法显看她一眼,移开目光低声道:“……好。”
然后她就跟着法显学了一上午的拈花指,手又酸又疼,法显教人时严肃又一丝不苟,绝不许她有丝毫的懈怠偷懒,练完两个时辰现在手还直发抖。
导致她强烈怀疑法显是在借机报复。
回到房间就见姜宁颓丧着脸趴在矮案上,料到结果可能不好,花千遇还是问道:“找到了吗?”
姜宁摇头,气馁的说:“别提了,我把达摩院都搜了一遍,所有隐秘的角落也全看了,最后把首座的床板都给掀了也没找到洗髓经。”
花千遇嘴角轻抽。
掀人床板也太缺德了。
她在对面坐下,慢悠悠地倒上一杯茶解渴。
今日从法显的态度来看,她怀疑洗髓经根本就不在达摩院。
其一是她们进来的太过容易,其二法显明知她在拖延还淡定如初,怎幺想都不正常。
姜宁枕着交叠的手臂,恍然若无人的陷入沉思,回忆着种种细节,语气苦恼道:“不应该啊,达摩院里能藏东西的地方不多,除了书房和首座的住所外其他地方的可能性都极小,也没有密室暗格。”
思忖间,眸光渐深,喃喃道:“如果这些地方都没有,那会在何处……”
灵光一闪而过。
姜宁刷的一声坐正身体,拍案而起道:“我知道了!”
花千遇被她一惊一乍吓的手指发颤,茶杯险些脱手,晃动间水洒了一些出来。
甩了甩指间的水渍,问:“想到什幺了?”
姜宁举目望来,笃定道:“洗髓经若不在隐秘的地方藏着,那就只能在禅院里的和尚身上。”
花千遇想了想道:“也不无可能,时刻随身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姜宁顿时皱眉:“那会在谁身上?”
“不急。”花千遇眼中意味颇深,缓缓道:“我们有的是时间去找。”
翌日,浑厚悠长的钟声起,僧人开始每日诵经、礼佛、习武,参禅……
南山禅院内,香客络绎不绝。
鎏金佛像前,信徒闭目虔诚祈祷。
上完香,三三两两的人结伴而回,跨出禅院大门便见前方的菩提树下,端坐着一位月白僧袍的僧人。
稀疏光影中温雅浅笑,嗓音如清泉流泻,透亮悦耳,听内容是正在讲经。
过路人纷纷驻足,不知不觉间便被吸引,走在他面前来寻一处空地坐下。
不多时,他面前已围满了不少百姓。
经常来此听经的人,见到陌生的面孔微微怔然,对旁人问道:“讲经的师父换人了?”
“听方丈说问初师父有事离开些许时日,便换了一个师父讲,这位师父禅法深妙,见解独道讲的也很好。”
那人感兴趣的说:“那可不能错过。”
坐下听了片刻,已是万虑全消,彻底沉浸在佛法禅悟中。
僧人的脾气很好,讲经途中被人打断,不管提出多离谱的问题,他都含笑应答,让人好感倍增。
因此吸引了更多的人来。
一传十十传百,都在说南山禅院新来了一位好看的讲经师父,等到下午时禅院外的空地上都要没下脚的位置。
花千遇又在藏经阁泡了一整天,翻古籍记载看的头晕脑胀,也没找到关于地涌金莲的线索。
回去时想到法显说要讲经,左右闲着无聊想去看上一眼,刚出禅院大门,就见到快被人群淹没的法显。
她一脸无语。
这人气,不去开演唱会实在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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