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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意远表情未变,下属却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气压,头压得更低了,一时忍不住腹诽。
也不知衡真尊者到底是何意思……
既动手剜了徒弟的仙骨,又何故状若疯魔?既毁了那戒律堂,还携澜影仙尊的仙骨离去至今,毫无踪影。
既不愿动澜影仙尊,又为何非要顾那四象宗的戒规?
真不如他们魔修。
他们魔修就远不如那修仙之人虚伪,心里想着一套,手里做着一套。
良久,惊意远吐出一句话,“继续盯着,若寻到衡真的踪影即刻告知我。”
下属:“是!”
下属化紫烟离去,惊意远想到自己从前为与澜影显得亲近,还刻意叫他的师尊衡真尊者为师尊,一时便如吞了苍蝇,眉头都皱起了。
早知这衡真将来会对澜影不利,他那时应当杀了他才是,哪怕以命换命,也好过被他拿了仙骨,害玉流光身子大不如前,盲了眼,夜里甚至会咳嗽。
若有朝一日寻到他……
“万俟?”
院中传来呼唤,惊意远即刻应了一声,立刻前往。
如今他对万俟这一名字是愈习以为常,踏进院中见青年坐在石桌旁,惊意远便到他跟前往他膝下一屈身,与之平视。
“怎么了?”
“该练剑了。”
玉流光挥着手里头的纸,声音幽幽。
他画的东西,哪怕眼前已经不再是万俟修那个凡人,也不能浪费。
既然这人要演,那万俟修的一切都得演了去,包括日日的提剑操练,否则岂不叫他白画了。
惊意远顿了下,顺手接过他手中的纸。
他用指腹摩着纸上干涸的墨痕,比起将事情浪费在这上面,惊意远更想与他恩爱,他预备借口,“其实……”
“你不想练了吗?”
玉流光截停他的声音。
他低下头,眉眼被那绯红绸带所遮掩,这绸带还是惊意远所赠,布料上乘。
绯红的布料贴着高挺的鼻梁,格外招眼。
惊意远:“不是,我……”
“你那时是如何说的?”青年继续截声,朝他俯过去,手指摸索般停在他眉眼上。
惊意远屈膝在他身前,怔然地看着他,只觉这一幕如此眼熟,那时在他这个位置的是万俟修,而短短不过几日,他就已经取代了他。
微凉的手指抚在惊意远眉眼上方的位置,惊意远从未注意到万俟修这里有块疤,因此化身时也未刻意划上一道。
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暴露,仍追着他问,“我那时说什么了?”
玉流光:“你说……”
惊意远再忍不住,抓着他的手往上一顶,便吻住他柔软的双唇。
直将他吻得气喘吁吁,惊意远才哑声说:“我练,我练。”
“……你那时说,怕自己太平凡,配不上我。”青年腮颊微红,唇瓣湿润,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黏,说一句缓个气,温吞道,“这便是最快的路径了,你再练些时日,便可修习那些功法,到时你也是修仙之人。”
惊意远:“好,好,你说的我都记着。”
他当即化出一剑,眼睛一撇纸上的剑法,在院中练起来。
“……你拿的什么剑呀?听声音过分凌厉,你的木剑呢?”
惊意远手腕一转,将剑往后收起,忙不迭换了木剑,“方才是竹条。”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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