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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洲咬着牙运转灵力,试图筑起屏障阻挡毒素,可那蚀骨散的毒雾仿佛有了灵性,总能从灵力壁垒的缝隙里钻进去,像附骨之疽般往丹田深处钻。
他看着楚玉衡脸上残忍的笑意,心口的绞痛远胜过经脉断裂的剧痛。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静心崖的晚风里,少年抱着膝盖哭诉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眼角挂着的泪珠比晨露还晶莹;
他递过暖玉髓时,少年耳尖泛起的红霞比春日桃花还羞怯;
就连上次宗门小比,自己替他挡下他人时,他攥着自己衣袖的手指都在微微发颤,低声说着“多谢临洲兄”。
那个总跟在自己身后的身影,此刻却用最阴毒的手段,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为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血沫顺着嘴角滑落,滴在青石板上晕开细小的血花,“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对不起?”楚玉衡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抬脚踹向谢临洲的膝盖。
后者本就灵力阻滞,此刻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地,额头磕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额角瞬间渗出血迹,与嘴角的血污混在一起。
“你最大的错,就是生在谢家!”楚玉衡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歇斯底里的怨毒,“凭什么你生来就有金丹修士做师父,有谢家的百年基业给你铺路?我呢?我为了求一枚疗伤丹,要在炼丹房外跪足三天三夜,还要被杂役弟子当狗一样使唤!”
他蹲下身,一把揪住谢临洲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
谢临洲的视线越过他狰狞的脸,落在石台上的鸿蒙仙蕊上,那株仙蕊正散发着淡金色的光晕,每片花瓣都流转着混沌初开般的灵气,是整个修真界都垂涎的至宝。
“看到了吗?”楚玉衡的声音里满是贪婪,“这才是能让我真正抬起头的机缘。而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废物,等我登上宗门首席时,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谢临洲的视线开始模糊,蚀骨散的毒素已侵入识海,阵阵眩晕如惊涛骇浪般袭来。
他能感觉到丹田处的灵力正在飞速流逝,多年苦修的根基像被白蚁蛀空的堤坝,正一寸寸崩塌。
可他依旧死死盯着楚玉衡,眼底没有恐惧,只有冰封千里的寒意:“你以为……夺了仙蕊就能一步登天?天道昭昭,你用如此阴毒的手段……迟早会遭反噬。”
“反噬?”楚玉衡嗤笑一声,猛地松开手。
谢临洲重重摔在地上,背脊撞在石阶上,疼得他闷哼出声。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四肢已开始发麻,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快消失殆尽,只能眼睁睁看着楚玉衡走向石台。
楚玉衡的指尖即将触到鸿蒙仙蕊时,又忽然回头,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母亲临终前给你的那枚暖玉髓,三年前就被我换成普通的玉石了。”
他拍了拍腰间的储物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现在它正躺在我的袋子里,说不定以后还能凭它混进谢家,尝尝你从小住的金丝笼是什么滋味呢。”
这句话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谢临洲最后的心防。
他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溅在冰冷的青砖上,宛如绽开的绝望之花。
视线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秒,他听见楚玉衡得意的狂笑,还有石台轻微的震动。
那是鸿蒙仙蕊被连根拔起的声音,也是他十几年人生彻底崩塌的声响。
意识沉入无边黑暗的瞬间,谢临洲仿佛又看到静心崖的月光,那个少年背着月光朝他笑,眼里盛着的,原来从不是感激,而是淬了毒的野心。
真言暴露,仙蕊必夺
楚玉衡将鸿蒙仙蕊小心翼翼地放进雕花玉盒,冰凉的玉壁衬得花瓣愈发莹润。
指尖触到花瓣的刹那,浓郁如实质的灵力顺着指尖奔涌而入,像温热的溪流淌过干涸的河床,让他四肢百骸都泛起酥麻的痒意。
他舒服得喟叹出声,体内原本滞涩的经脉仿佛被瞬间拓宽,连多年前留下的暗伤都在这股灵力冲刷下隐隐作痛。
那是他曾为了抢一枚低阶灵石,被杂役弟子打断肋骨时落下的。
他回头瞥了眼昏迷在地的谢临洲,对方胸口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脸色青黑如淬了墨的宣纸,唇角挂着的黑血已经凝固成痂。
蚀骨散的毒素正从他七窍缓缓渗出,在青砖上晕开淡淡的黑痕,显然已是油尽灯枯之相。
“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楚玉衡用靴尖碾过谢临洲散落在地的发丝,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这世道本就弱肉强食,你谢家占尽天时地利,也该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其实从第一次在演武场见到谢临洲时,那粒嫉妒的种子就已在心底生根发芽。
彼时谢临洲穿着玄色云纹锦袍,腰间悬着家传的玉佩,在众星捧月中指点师弟们剑法。
阳光落在他挺直的背脊上,连发丝都镀着金边。
而角落里的楚玉衡前不久,因为打翻了师兄的药碗,按在地上反复摩擦脸颊,青石地上的砂砾嵌进皮肉里,他练剑时疼得他眼泪直流,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后来谢临洲对他示好,递来伤药时指尖带着暖玉髓的温度,他表面感激得红了眼眶,心里却只觉得是羞辱。
就像富人对着乞儿炫耀完满桌珍馐,再施舍一块发霉的馒头,还要等着对方磕头谢恩。
他开始精心编织那张名为“情谊”的网。
试炼时故意替谢临洲挡下本该避开的杀招,任由兽爪抓进肩膀,在对方愧疚的目光里强撑着笑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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