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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想来的,”江轻转头看向姜晴,“我没有本地户口,转学的择校费对我们家来说是一笔很大的数字。”
“而且,我还是艺术生,一个会烧钱的专业。”
姜晴几乎都能想象到当初的场景,昏黄的房间内,一边满是希望,一边满是愁容。
但长辈们藏着忧虑的皱纹下是倔强和不屈,他们始终坚信,再苦再难不能穷教育。
自己的女儿并不差别人什麽。
只要有充足的阳光丶合适的雨水丶肥沃的土壤,江轻会比谁都活得灿烂。
是的,只要。
“我爸说不要我操心。”江轻闭上眼,脑海里不断浮现着爸爸瘦削的身体和走起路来满面的春风得意,她话在喉头处却始终没办法张口说不。
“他更加频繁地早出晚归,妈妈也跟着去外面打工,然後某一天,他笑着对我说。”
“他说,”姜晴捂住了眼睛,声音颤抖,“妞妞,你可以转学了,可以去江原一中上学了。”
姜晴听得难受,想拍拍江轻的肩,伸出的手停在半空蜷缩着收回。
江轻停了一会儿,再擡头,眼睛红彤彤的一片。
“我转来了江原一中,我爸妈还有我弟又一次跟着搬家。”
“我爸进了机械厂,我妈去了罐头组装厂,我弟被爸妈塞进了实验中学。”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麽做到的,但我爸妈都很高兴我们终于在江原市安了家,尽管那个小小的房子是租来的,我爸妈也曾在周末携手去逛二手市场,淘来一些老物件用心装扮那个暂时的家。”
那段日子虽然累,但大概是江轻一家最幸福的日子吧。
日子虽然苦,但所有人都满怀希望。
希望春天快快到来,梦想的种子快快发芽。
他们手里小心地捧着一颗珍贵的种子,虔诚地盼望着丶盼望着黎明的降临。
美院合格证的送达恰如其分地为这个兢兢业业的家庭吹响了号角。
“我爸妈其实根本不懂美术,他们看见我的画只会一个劲地点头说好看。”
姜晴擦去眼角的泪痕,“但他们还是带着老花镜,带着小学文凭快要遗忘的汉字,让我弟弟帮忙查询海城美院,查宿舍,查食堂,查老师。”
那可是海城美院啊,全国美术学院最高的学府,只要从这个学校毕了业,出来铁定是不愁饭碗的。
“他们把合格证念了一遍又一遍,”江轻笑了笑,“像是在捧着宝贝。”
姜晴想,海城美院的合格证无论在哪个美术生的家庭里出现,都会是值得庆祝的一件事。
但对于江轻一家来说,它轻飘飘的又沉甸甸的。
“我爸爸说,让我转到江原一中来是他这一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江轻的手轻颤起来,姜晴轻轻搭了上去。
皮肉贴合,温度暖融,姜晴能察觉到江轻埋藏在身体里巨大的痛苦。
她静静地陪伴着她。
江轻缓了缓,压下内里翻腾的情绪。
“那天,我爸早早出了门。”她再次开口。
“厂里的一批原材料需要加工,我爸是厂子里的质检员,说是质检员,其实就是厂子里的机动人员,什麽活都要干点。”
“因为厂子新进了机器,效率提高了不少,四月二十四日,我爸提前下工了。”
姜晴心里一紧,呼吸都停顿了一瞬。
“他很高兴,他之前和小组长说了很久,小组长终于同意了先结算一部分工资。”
“但是有个要求,”江轻的声音轻飘飘的,“跑最後一趟尾货结算。”
“我爸去了,开着车去的。”
命运从不曾眷顾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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