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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他抱着一张写着你考得很差,但是我还是带你去看烟花的便签,念出其中一句话,“在某些时候,不被送走,也是命运的一种形态。”
许葭皱起眉:“那那些被拒收丶落选丶未能送达的信,最後都去哪儿了?”
青辞眨眨眼:“想看看吗?”
………
他领着她穿过邮局後方的一扇挂着铁锁但根本没锁的门。
门後,是一个像仓库又不完全是仓库的空间。
又是一种新的…可以被称为邮局的存在,许葭注意到周围的天花板很低,墙壁是红砖色调,却莫名透出图书馆或档案馆的寂静和秩序感。
看起来没有灯,却处处泛着微微的光,像是纸页自身散发的记忆残影。
堆积如山的,依然是信,或者说是各种存在的物件,盛满了情绪。
有些被塞进磨损变形的牛皮纸袋里,贴着拒绝录取丶错寄地址丶收信人拒收之类的红章。
有些是整个信箱连着锁扣一起搬来,斜靠在墙角,还有些被堆叠得像城市废墟一样,支离破碎的信纸丶奖状丶作业本残页混在一起,被灰尘和岁月凝固。
“这就是落选者手册的原稿仓库?”许葭脱口而出。
“也可以说是每个人被拒绝时,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
青辞在一堆纸屑间翻找了一会儿,递给她一张掉色的通知单。
上面是一张老式的粉红色高等院校录取通知书模板,但内容却是手写的,我们很遗憾地通知您,您不在选中名单之内。因为您太普通了。或者说您没有让别人觉得非选你不可。
许葭握着它,沉默很久。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看《非常6+1》时,把写好的信封投进信箱,希望有天能上电视。
想起大学时投简历给梦想中的杂志社,从未被回信。
也想起毕业後报考的第一场考试,因初筛未过连笔试机会都没获得。
所有这些小小的失落丶擦肩而过丶沉默拒绝,从来都没人为她解释过原因。而现在,她正站在这些没人接收的情绪中间。
普通。
没有吸引力。
不特别。
全是说不出口的理由。
许葭默默叹了口气,她随手翻开另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封用红笔写的信,妈妈,我试着报了钢琴比赛,可是只进了海选。我不是不努力,我只是不知道为什麽总是被选中的不是我。
还有一封,您好,我是那天面试时戴绿围巾的女生。我知道我可能不是你们想要的有活力那种人,但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工作。哪怕没有被选上,也希望能告诉你,谢谢你认真听我说完了故事。
许葭觉得鼻尖有点酸。
比起轰轰烈烈的拒绝信,这种在没人听见的那一刻,悄悄写下的自我解释,是他们没能投出去的自我辩护。
“这是算是失语者的记忆堆积。”青辞说。
“那我们现在在做什麽?整理它们?归档?烧掉?”许葭喃喃地问。
青辞站起身,拍拍她的肩,“我们只是路过的人,看一眼,记下来,不要太快忘掉。”
就在这时,他们听见角落传来微弱的动静,有人在翻信纸。
那是一个穿着破旧邮差制服的男孩,看起来比许葭小一点。他正在用一个泛黄的木签本,记录那些未被选中的信的页码丶标签和编号。
他的手法熟练,眼神却很空,像是陷在一种不停打勾打叉的任务循环中。
他在信的右上角划勾,有时又打个X,嘴里小声念着:“不合格……不适用……不匹配……”
“他是谁?在做什麽?”许葭低声问。
青辞沉默了一会儿说,“也许是这座邮局的原主人。又或者,他只是另一个……还没走出落选记录的人。”
他又说:“你也可以试着和他聊聊。但他的任务不是帮你寄信,而是负责记住谁没被选中。”
在她刚站稳脚步的那一刻,房间最远处的格子窗帘轻轻动了动。
是风?
可整个邮局门窗紧闭,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那窗帘却如有微风拂过,晃得恰到好处,露出後面一道灰蓝色木门的边缘。
青辞的声音从她耳後轻轻飘来:“这儿的每一道门,都可能通向一个落选过的念头。你要进去吗?”
“那是落选者的房间?”她压低声音问。
“嗯,是某一个落选者。你只能选一个进去。系统默认你能承受的情绪强度,是一间。”
她望着那道门,像是回到了初中校门口,第一次查成绩的布告栏前。
木门外侧钉着一张手写纸条,歪歪扭扭写着,陈孝凝,声乐中考未入选,记录时间2012年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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