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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吵了!”
拓跋褚道:“你师父来了,今晚你仍与我睡一处麽?”
队伍中的士兵唱得兴起,一曲完,又换了一曲,军歌嘹亮,唐翳一时半会没听清拓跋褚的问话。
“什麽?”
这次的曲子较短,恰恰在这首歌唱完,整个场子刚安静下来的时候,所有人便听得拓跋褚运气一声大喊:“你今晚和我睡吗?”
北魏治军严谨,主帅发话时,其馀人须得立在站直,不得声张。
行军队伍齐刷刷停住,人人顿足,肃然静待下文。
唐翳窘得无以复加。
身後,沈缨淡淡开口:“不必了。把他交给我就好。”
拓跋褚本还想等唐翳答复,胸口忽被人重重锤了一拳。
唐翳红着脸:“你放我下来!”
拓跋褚闷哼一声:“放就放,打人做什麽?你想跟你师父睡一处直说便是了。”蹲身让他落地,不忘叮嘱,“你落地轻些,别回头真成了瘸子。”
唐翳单脚着地,慢慢拖动另一条腿,往前迈步,只想着眼前之人最好原地消失不见。
足下忽然一轻。
沈缨伸臂将他抱起:“城中可有清净的下榻之处?”
拓跋褚道:“我让属下领你去。”
沈缨点头:“带路。”
“师父。”唐翳蜷在她的怀里,生怕拓跋褚刚才的话令她多想,“其实我……我自己也能走。”
沈缨冷着脸不答话,直等将他安置到了床上:“这会叫我师父了,不叫沈道长了麽?”
唐翳一怔,随即攥住她的衣角:“师父……?”他与沈缨相处时日已久,本该是最熟悉她的脾性。只是对一个人太上心,就难免谨慎。唐翳又向来不是一个聪明的人,辨不明沈缨这话到底是认真还是玩笑,他顿时紧张起来。
沈缨眼睑略垂,望向他那只不住发抖的手。
得不到回音,唐翳的语声开始打颤,眼底泛起圈透明的水光:“我……师父不是让我月半之後来找你吗……难道,难道……”
经过顾芫沅的解说,又亲眼看到了蛇,他几乎就要确信,当日沈缨的说辞不过是权宜之计。然而此刻听到她的质问,他的信心又瞬间被击溃了,生怕沈缨沉下脸告诉他,我早已不认你这个徒弟。
沈缨目不转睛看着他,忽开口道:“不是。”感觉到唐翳攥住她衣角力度加大,她缓缓说道,“是我来找你。”
唐翳按住胸口,整个人松弛下去:“师父……你吓着我了。我还以为……”
沈缨凝目看着他:“以为什麽?”
唐翳垂首,低声道:“我以为师父嫌我是个累赘,真不想要我了……”
沈缨低头给他褪去鞋袜:“我若诚心逐你,你便是这辈子,也休想再见着我。”
唐翳马上摇头:“我不想一辈子都看不到师父。”
“呆子。”沈缨看了他一眼,轻叹口气,“你若是聪明一点,我又何须使这苦肉计?不过……”她话锋一转,“你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会收下你。”
唐翳仍揪着她的衣角,不敢放松:“……师父,你先前说的话还算吗?”
沈缨不明所以:“什麽话?”
唐翳鼓起勇气:“师父,你说过会……会陪着我,这辈子都做我师父……”
他微仰着头,目光里带着热切的期盼和几分不确定的游移与探询,似乎还藏了极深的不安与忐忑在内。
沈缨低眉看着他,这样的目光让她莫名难受起来,擡掌合在他双目之上:“我现在仍是你师父。”
感觉对方的眼睫在掌心处轻扫过,便似捉住了只值得小心呵护的蝴蝶,沈缨松开手,仔细看着他的脸:“别这样看我。”她语声放缓了,正色道,“我这一生,从未食言。答应过你的事,便不会改。我这麽说,你可放心了?”
唐翳轻道:“其实……我对师父的话,从未有过不放心……师父若是要收回自己的话,那也必是我不够好。”
沈缨眉角略扬:“这麽说,只要是我的话,你都会听了?”
“嗯。”
“若我说错了呢?”
唐翳不假思索:“那我也会听着。”
沈缨冷道:“那便是傻。”起身端来盆净水放在床脚边上。
“不傻。”唐翳认真的回应着,忽瞥见她发髻上斜插着把梳子,上面的珠花明显有修补过的痕迹,被碰掉的花瓣,用一颗黑珍珠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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