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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心安的晚安
凌晨的街道空寂得像被遗弃的胶片,只有路灯在寒风中投下昏黄而孤寂的光圈。
初宜晓跟在刘屿灿身後,从快捷酒店那令人窒息的阴影里走出来。冷冽的空气猛地灌入肺腑,带着刺骨的湿意,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走了很长一段路,路边的店铺早已打烊,卷帘门紧闭,街道两旁光秃秃的梧桐树枝桠在风中发出干涩的摩擦声。别说出租车,连个活物都看不到。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阿嚏!”
一声压抑的喷嚏声突然打破了沉寂。
初宜晓猛地顿住脚步,循声望去。昏黄的路灯下,刘屿灿的背影挺直依旧,但他身上……初宜晓的心像是被什麽东西狠狠揪了一下——他竟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
白色的布料在寒风中紧贴着他的身形,勾勒出肩胛的线条。
更让她心惊的是,他微湿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几缕碎发贴在额角,显然还没干透。
愧疚和自责瞬间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他是为了她,才在寒冬的深夜,连头发都没擦干就冲出来,穿着这样单薄的衣服,在这冷清的街头陪她找车。
“刘总!”她声音带着急切和浓浓的歉意,快步走到他身边,手忙脚乱地就要去解自己羽绒服的拉链,“您……您穿得太少了!会冻坏的!您穿我这个!”
“别……”刘屿灿的声音带着感冒初期的微哑,却依旧平稳。他擡手,精准地按住了她正用力往下拽拉链的手腕。他的手指冰凉,触感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我不冷。”他简短地说,目光在她写满愧疚的脸上停顿了一下,随即移开,继续看向前方空无一人的街道。
“可是……”初宜晓急得不行,手腕被他按着,羽绒服拉链只拉开一小半,冷风趁机灌进去,激得她一哆嗦,“我……我是来照顾您出差的,不能让您因为我生病……”
“照顾我?”刘屿灿侧过头,昏黄的光线在他深邃的眼窝投下暗影,鼻音似乎更重了一点,但语气里却听不出什麽情绪。他看着她焦急的小脸,沉默了两秒,然後,用一种近乎陈述事实的丶平铺直叙的口吻,抛出了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提议:
“既然不能让我生病的话,那我们就跑回去吧。”
“啊?”初宜晓彻底愣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惊吓过度出现了幻听。
“跑回去。”刘屿灿清晰地重复了一遍,下颌线在冷硬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分明,“酒店离这里不算太远。跑起来,就不冷了。”他像是在阐述一个经过理性分析的解决方案,“慢跑,十五分钟应该能到。”
说完,他甚至没给初宜晓太多反应的时间,便迈开长腿,率先以一种不快不慢丶节奏稳定的速度小跑起来。行李箱的轮子在寂静的街道上发出单调的“咕噜噜”声响。
初宜晓呆在原地,看着他衬衫下摆被风吹得微微鼓荡的背影,脑子还有点懵。但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拖着行李箱,小跑着追了上去。
冷风迎面扑来,像细小的冰针扎在脸上。初宜晓刚开始只觉得冷,呼吸急促,肺部被冰冷的空气刺得生疼。她得很努力才能跟上前面那个仿佛不知疲倦的身影。
跑了几百米,身体逐渐热了起来。血液循环加快,四肢百骸似乎都涌入了暖流。急促的呼吸慢慢变得有节奏,吸入的冷空气似乎也不再那麽刺人。一种奇异的丶轻盈的感觉取代了最初的沉重和寒冷。紧绷的神经在持续而单调的奔跑中,竟奇异地一点点松弛下来。那些关于碎裂玻璃丶刺耳噪音和濒临崩溃的恐惧,似乎被奔跑带起的风暂时吹散了,沉淀到了意识深处。
她微微喘着气,额角甚至沁出了一层薄汗,在路灯下闪着微光。她擡起头,看着前方刘屿灿匀速跑动的背影,衬衫的肩胛骨随着步伐轻微起伏。一种混杂着感激丶愧疚和某种莫名安定的情绪,在心口悄然弥漫开来。多巴胺诚不欺我。她默默想着,脚步似乎也轻快了一些。
当“国际酒店”那流光溢彩的巨大LOGO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时,初宜晓竟生出一种微妙的归属感。温暖明亮的大堂,带着高级香氛的空气,瞬间驱散了身上的寒意和一路的疲惫惊惶。
刘屿灿停下脚步,气息微喘,但依旧平稳。他径直走向光洁如镜的前台,对穿着笔挺制服的前台小姐说:“开一间套房。”随即,他侧头看向初宜晓,非常自然地伸出手,“身份证。”
初宜晓下意识地摸出身份证递过去,但当她的目光扫过前台後方墙壁上那巨大丶奢华丶令人咋舌的房型价目表时,所有的暖意和安定瞬间被冰冷的现实击碎。最便宜的标准间一晚的价格,也比她半个月的实习费高!
“刘总!”她脱口而出,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和抗拒,“这……这里太贵了!公司……公司给的住宿标准……”她飞快地在心里计算着差额,一个巨大的数字让她头皮发麻,“住一晚,我自己要贴补好多好多钱!这不划算!我不住这里!”她用力摇头,仿佛那不是酒店房间,而是一个会吞噬她所有积蓄的无底洞。
刘屿灿看着她瞬间皱成一团丶写满“肉疼”二字的小脸,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松开。他语气平淡地提供了一个方案:“房费我出。”
“那也不行啊!”初宜晓想也没想就拒绝,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拔高,“谁出钱都不划算!这钱花得冤枉!”她骨子里那份对金钱的敏感和精打细算在此刻占了绝对上风。她拧着眉,焦虑地环顾了一下奢华的大堂,目光扫过那些舒适的沙发区,突然,一个绝佳的方案冒了出来。
“要不……”她眼睛一亮,带着点破釜沉舟的意味看向刘屿灿,“我……我住在您套房的沙发吧!沙发就行!这样一分钱都不用多花!”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刘屿灿转过头,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那眼神很复杂,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审视,还有几分深沉的探究。他沉默地看了她足足有三秒钟,那目光让初宜晓刚刚因跑步而升腾的热气瞬间凉了大半。
然後,他清晰地丶一字一顿地开口,像羽毛一样挠在初宜晓心上:
“你确定,”他顿了顿,仿佛在确认一个荒谬的命题,“是想跟我,住在一个套间里?”
轰!
初宜晓的脸颊瞬间爆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刚才只顾着算账的脑子此刻才後知後觉地反应过来这个提议意味着什麽——孤男寡女,上司下属,同处一室?哪怕只是在沙发上!
她刚才一定是被冷风吹傻了,或者被多巴胺冲昏了头!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刘总我……”她慌乱地摆手,恨不能立刻原地消失,窘迫得语无伦次,“我……我……那……那麻烦您帮我问问,这里最便宜的房间……打不打折?”
前台小姐保持着职业微笑,报出了那个预料之内的结果。
初宜晓咬咬牙,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看到快捷酒店退回的那笔押金到账信息。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进行一项重大的资産转移操作,将那笔钱全部转给了刘屿灿。
“刘总,这是……快捷酒店退的钱,”她把手机屏幕转向他,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郑重,“房费……就先用这个。不够的部分……”她顿了顿,声音小了下去,带着点难以啓齿的恳求,“就……就麻烦您帮我……补一下差额?我……转正了一定还给您!”她擡起头,眼神里是破釜沉舟後的清澈和坚持。
刘屿灿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小小的转账提示,又看看眼前女孩因为窘迫和决心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真的好想揶揄她一句:“你怎麽知道自己会转正呢?”
但最终他什麽也没说。他沉默地收回目光,将初宜晓的身份证和自己的信用卡一起递给了前台。
安顿下来,已是後半夜。初宜晓躺在柔软得不像话的床上,身体疲惫到了极点,精神却依旧有些亢奋。她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置顶的“金汤匙”。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几秒,才郑重地敲下一行字:
[刘总,我已经洗漱完毕躺下了。今天谢谢您。]
发送。她盯着屏幕,像是在完成一个重要的仪式。几秒钟後,屏幕亮起:
[晚安]
简洁的两个字,却奇异地让她紧绷的心弦彻底放松下来。她将手机熄屏,将自己深深埋进枕头里,几乎是瞬间就陷入了无梦的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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