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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屿灿!”她鼓起脸颊,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佯装发怒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他,“你居然一点都不吃醋?我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她强调着,手指都快戳到他鼻子上了,“他,沈耀——我的前男友!专门在宣讲会後堵住我,让我帮他找工作诶!这麽大的事!你居然就一句‘在等我自己说’?你一点都不紧张的吗?”
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刘屿灿眼底深处那点无奈终于化开,染上了一丝极淡的笑意。
他伸手,轻轻拉住了她那只快戳到自己鼻尖的手,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里,微微用力,把她重新拉得坐回自己身边。
“那你帮麽?”他仰着头看她,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太大起伏,让人捉摸不透他真正的态度。
只有那双紧握着她的手,传递着不容置疑的温度和力量。
初宜晓被他拉得坐下,心里的气焰莫名消了一半。
她低下头,目光落在自己和刘屿灿挨着的脚尖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他的手指,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点犹豫和手足无措:“那肯定得跟你商量啊……”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他以前……确实帮了我不少忙的。而且……他家庭条件很一般,真的很需要一份靠谱的工作。他人……其实也算聪明能干,挺能吃苦的……”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为沈耀“客观”地陈述“优势”,仿佛在试图说服谁,又像是在给自己一个“帮忙”的理由。
“初宜晓,”刘屿灿突然打断了她的话,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清晰可辨的不悦,握着她的手也微微收紧,“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麽吧?”
这带着明显否定意味的反问,像一盆冷水,瞬间让初宜晓从那种下意识为前任找补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她猛地擡起头,看向刘屿灿。
下一秒,她脸上的阴霾和不爽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丶纯粹的丶几乎要溢出来的惊喜!
“诶哟!”初宜晓猛地蹦了起来,像中了头彩一样,开心地拍着手,眼睛弯成了月牙,声音清脆响亮,“你终于吃醋啦!太好啦!!!”
她高兴地在原地转了个圈,长发飞扬,笑容灿烂得能融化冰雪。
刘屿灿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反应弄得有点懵,随即无奈地摇头失笑。
他再次伸手,准确地抓住了她兴奋挥舞的手腕,稍一用力,将她重新拉回自己身前。
他仰着头,目光专注地锁住她雀跃的脸庞,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此刻清晰地映着她的倒影,带着一种认真到近乎固执的坦诚:
“嗯。”他承认得干脆利落,声音低沉悦耳,“你夸他聪明能干,我真的挺嫉妒的。”
坦荡得不像话,却又带着特有的丶直击人心的真诚。
初宜晓的心像是被泡进了温热的蜂蜜水里,甜得发软,又暖得发胀。她所有的试探丶不安丶小情绪,都被他这句直白的“嫉妒”抚平了。
她不再蹦跳,而是乖乖地重新坐下,紧紧地挨着他,两只手都抓着他的一只手,像找到了最安全的锚点,轻轻地摇晃着。
“我故意的,”她凑近他,小声地丶带着点狡黠的得意坦白,“就是想看看你吃不吃醋。”
然後,她把头重新靠回他坚实的肩膀上,语气恢复了之前的认真,“不过,他找工作这事是真的。我看了他的简历,自动化那边,确实有些项目经验能匹配上我们半导体设备相关的岗位需求。”
“所以呢?”刘屿灿任由她靠着自己,另一只手擡起来,很自然地抓过她垂落肩头的一绺长发,缠绕在自己修长的食指上,一圈又一圈,动作轻柔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占有欲。
“所以……”初宜晓感受着发梢传来的轻微牵扯感,像被顺毛的猫,舒服地眯了眯眼,声音也放得更轻缓,“从‘情份’上来说,我不该帮他。不仅不该帮,还应该把他简历直接扔进碎纸机才解气。”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得客观冷静,“但从‘本份’上来说,我只需要把他那份简历,原封不动地放进那一大摞里带回去,交给负责自动化方向招聘的同事。他们看到了,如果觉得专业和能力合适,自然会按流程联系他面试。如果不合适,那也是他自己的问题。我的职责就完成了。”
“嗯。”刘屿灿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表示认可,缠绕她发丝的手指动作未停,“这不是想得挺明白的麽?”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初宜晓沉默了几秒,似乎在做什麽艰难的决定。
她微微侧过头,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声音闷闷的,带着点难以释怀的柔软:“可是……他爸妈是无辜的。”
她擡起头,看向刘屿灿线条分明的下颌,眼神里带着点恳求和迷茫,“他爸妈……其实对我一直都挺不错的。小时候,我爸出去打工,周六日学校食堂没饭,我自己在家泡面……他爸妈知道了,就会让他给我送饭,有时候是热乎乎的饺子,有时候是炖菜……我在想……”她咬了咬下唇,“要不要……就当是报恩?报他父母的恩?帮帮他这一次?就这一次?”
刘屿灿听着她的话,缠绕发丝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垂眸,看着怀里女孩纠结又带着善良光芒的眼睛,沉默了片刻。
“可以啊。”他最终开口,声音平和,听不出反对的意思。
但他随即又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声叹息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东西——理解她的善良,却也带着对她可能因此再次被牵扯进麻烦的隐忧,以及……一丝对自己无法替她完全隔绝这些旧人旧事的无奈。
初宜晓捕捉到了他那声叹息,立刻坐直身体,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正视自己,眼神异常认真:“你介意麽?刘屿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其实很介意?只是不想让我为难?”
她不想他委屈自己。
刘屿灿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丶写满关切的眸子,眼神柔和了下来。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公司人力资源部,有自己的内推途径吧?”
“嗯嗯!”初宜晓连忙点头。
“嗯,”刘屿灿微微颔首,语气恢复了属于盛景CFO的冷静和条理,“内推本来就是公司鼓励员工挖掘优秀人才的一种常规渠道。你作为员工,有内推资格。这本身不是什麽特殊照顾,也不算开後门。”
他看着她,眼神坦荡而清晰,“你只是行使你的内推权利,将一个你认为可能符合公司需求的人,推荐到公司的人才库里,供HR部门优先筛选评估。这本身不违背任何规定,也不带有任何强制性。”
他顿了顿,继续用那种近乎分析项目的口吻说道:“如果他经过HR和用人部门的专业评估,证明他的专业技能丶实际工作能力和价值观确实符合岗位要求,并且能在未来为公司创造价值,那麽他能入职,对盛景而言,也是一件好事,算双赢。”
他擡手,轻轻拂开她脸颊边被风吹乱的一缕碎发,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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