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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湛顿了顿,正色道:“一切小心。”
“本王有数。”容瑟颔,“记住本王说的,你不必掺和进来,保重自己即可。”
容湛默然点头。
他确实不懂容瑟这为别人做嫁衣的举动,但至少目前为止,容瑟坦荡得让人找不出可怀疑的点。
从摄政王府离开后,牧宵低声问道:“王爷,摄政王方才是什么意思?”
容湛摇了摇头,仰瞧向已经浓黑的夜空,眼底映着沉郁墨色,轻声说:“牧宵,你看晋京的天,同儋州也没什么不同。”
牧宵抬头瞧了瞧,问:“王爷何出此言?”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人筹谋多年,苦心孤诣,所求的东西,有人却根本不在乎。”
容湛说着笑了一声:“天下多少人为权势争破头,可我想不明白,你说他为今日也必定是筹谋多年,这样隐忍图谋,怎么却又好像半点都不在乎似的?”
牧宵不明所以。
容湛也不指望他能给出答案,沉默着收回视线。
如果摄政王所求不是权势,不是皇位,那他想要什么?就只是想翻身而已?费这么大力气,最后却甘愿将拱手让人,如同过客。
不,不对。
他明显还有没做完的事。
容湛想不通,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咱们走吧。”
牧宵应声:“是。”
.
“王爷,你们怎么说了那么久?”
蓝莺两只手揣在毛绒袖子里,吸了吸鼻子。
“事关重大,当然要说明白。”容瑟眼神扫过眼前这几人,轻声:“钦察营这个助力应当是指望不上,若京中出了什么事,还得仰仗你们。”
钦察营远在儋州,一时半会难以调遣,几人心里清楚,纷纷点头,但蓝莺还是忍不住抱怨道:“那咱们搭理这个宁郡王有什么用,就算他身边那个牧宵功夫不错,那也派不上什么用处啊。”
容瑟神情莫测地摇了摇头,笑说:“只要宁郡王在京中就好,他有大用。”
这可是能替他接任大晋第一社畜位置的唯一人选!
蓝莺将信将疑。
容瑟却没再深说,挥了挥手,“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这些日子打起精神来。”
待几人行礼离开,容瑟扶着门框,在冷风中拢了拢衣襟,眼神温和地低声自语:“但愿我们都能得偿所愿,晋京是个好地方,但不该成为囚笼,若是顺利……”
轻柔的尾音融在寒风中,化作模糊的呢喃,尽不可闻。
后半夜窗外飘起细雪,容瑟心里装着事,没睡上两个时辰便醒来,索性披上大氅,揣着手炉站在廊下看雪,神情沉沉。
他适才又做梦了。
是原主的过往,这几日他总是会梦见,像连续剧一样一集接着一集,我比起原主所馈赠的记忆更加清晰明了的景象,那是以第三视角看故事的过程,如同看一部传记纪录片,结局卡死在颜霜被赐死的那日。
颜太妃是死在原主眼前的。
被白绫吊起来,生生绞杀数次,悬挂一会儿,便将人放下来,再挂上去,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颜太妃才终于断气,狰狞的死相犹在眼前,像一朵被揉捏碾皱的花,无论活着的时候再如何鲜艳美丽,也都枯败成了可怖的模样。
这样一来,容瑟惊醒后就彻底睡不着了。
他感觉自己正在慢慢了解所有事情的真相,那本所谓的原著太过片面,而他在梦中所见,或许才是全部的真实。
“为什么是现在呢。”容瑟轻轻叹了口气。
将近年底,他来这儿也快有半年,可只有这几日,他总是会梦到那些清晰的、完整的梦境,而且与原著中的描写有不少出入,不过却同原主的记忆重合。
容瑟对着飘雪的庭院轻轻问道:“你还在么?”
轻风吹拂过一片雪花,落在容瑟的眼角,冰凉须臾便融化,仿佛是冥冥之中的谁予以他回应一般。
容瑟轻轻拂去那滴雪水,叹了口气。
“我不是有意夺走你的人生,但我答应过你,会为我们逆天改命。我会成为你,直到你我目的达成的那天,而现在,那一天就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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