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萧珩朗声大笑:“既然陛下不愿立储,那更好办——直接退位让贤吧。自古国难当头时,退位避祸,将担子甩给儿子的帝王不在少数,陛下此举也不至于独独留下青史骂名,如何?臣这便为陛下铺帛、研墨,还请陛下御笔亲书退位诏书,盖玉玺。”
延徽帝抽出佩剑向他挥砍而去,盛怒之下,威力不凡。
萧珩急退,周围奉宸卫当即抢步上前,以鸣鸿刀结阵,架住攻势,将延徽帝困在刀阵之中。
延徽帝叱道:“都想造反?不怕诛九族?你们可是天子亲卫,享受御赐的荣禄,何以叛主?”
其中一名奉宸卫促狭地回应:“我们的确是天子亲卫,可天子未必只能是陛下您呀。一朝天子一朝臣,三朝元老站得稳嘛。”
延徽帝将剑锋重击在刀阵上,厉喝:“都给朕去死——”
刀阵散裂,四溢的劲气将一众奉宸卫掀翻在地。
在延徽帝旧势已老、新势未生之际,萧珩闪身近前,一刀划向他左臂毒伤剜肉之处,趁着对方运气迟滞的瞬间,刀锋破开护体内力,血光飞溅。
延徽帝臂侧的筋脉被挑断,血染龙袍。他踉跄后退几步,手捂伤臂,惊怒交加。
萧珩持刀步步逼近,如兽攫食:“陛下何以敬酒不吃,吃罚酒?认命写下退位诏书,此后风雨都由他人承担,有何不好?若秦深事败,新君尊你为太上皇,依然享受荣华富贵;若叫那厮侥幸得手,你已然是退居归隐的长辈,他杀之不武,为堵天下悠悠之口,也当放你一条生路。如此左右逢生,不好吗?陛下不写诏书,就非要臣以死相逼?”
“你以死相逼?你是要逼朕去死!”延徽帝胸膛剧烈起伏,喘了口气,“哼,就算刀架颈侧,朕也不会如你所愿!退位诏书你尽可以自己提笔写,自己盖印玺,看满朝文武认不认账!”
这死老头顽固起来,还颇有些棘手。萧珩心道,他当然可以自己写,但与御笔亲书显然不是一个分量,朝臣们与皇室宗亲未必认可,天下士林怕是也会将之作为得位不正的证明,对他日后的摄政之举口诛笔伐。
他正转念思索突破点,忽然听见殿门外传来一道熟悉而清彻的声音:“萧楚白,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延徽帝眼底一亮——是叶阳辞!莫非他察觉萧珩的狼子野心,暗中率人来护驾了?
萧珩面色微变,转身望向殿门。下一刻殿门被踹开,一群女兵气势汹汹地涌进来。
……是编入禁军的女骑!延徽帝先是松口气,继而又皱了皱眉:纵然娥眉三千,真能敌得过训练有素的五千奉宸卫?
谁料这群女兵十分凶悍,身上似乎带着草莽与战场上拼杀过的血腥气,下手又快又狠,顷刻之间就将殿内奉宸卫逐一击倒,再无反抗余力。
叶阳辞迈步进殿,一脸失望地对萧珩说道:“楚白,我对你用情至深,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我无情无义。而今甚至到了挟武逼君,意图谋逆的地步!我身为天子辅臣,不能再任由你无君无父,今日便是恩断义绝,也要将你擒拿正法。”
萧珩寒声道:“唱念做打都是戏呢,怎么不禀告你的圣明天子,说城外那个叛贼秦深才是你用情至深之人?”
延徽帝听得眉头直皱。
叶阳辞不齿地嗤了声,望向延徽帝,目光坦荡:“陛下是信他,还是信我?”
在此之前,延徽帝对他的确从未信任过,但危难时刻他冒险赶来救驾,为此不惜与昔日爱侣决裂,若这还不是忠臣、纯臣,朝中还有谁是?
于是延徽帝说道:“朕自然是信叶阳尚书。萧珩,你又想栽赃嫁祸,当朕的面还敢欺君,其罪当诛!”
萧珩:“……蠢货!”
延徽帝咬牙切齿:“拿下他,格杀勿论!”
叶阳辞却劝道:“他能笼络这么多奉宸卫为其所用,背后定然还有同党,不如先下狱,再顺藤摸瓜,将其背后势力一网打尽。”
延徽帝觉得在理,便命女骑将他制服,下入皇城内的廷尉狱,严加看管。
萧珩自知即使力抗这些女骑,也难以抵御叶阳辞出手,不如省着力气,留待其他生机。于是他阴沉着脸,目光森冷地被押走了,临走之前撂下一句:“听我的话,说不定还留条命在。信他,小心尸骨无存!”
叶阳辞背对延徽帝,哂笑地看着萧珩,出口的语气却凄清:“萧珩,是你行差踏错,今日我不得不斩情丝、清君侧。来日你正国法,我当为你祭酒三杯,大哭一场。”
他举袖拭了拭眼角不存在的泪痕,转身对延徽帝语出惊人:“陛下,臣方才从精研院方向过来,见承天门前剑拔弩张。叛军陈兵五龙桥前,守军在城头严阵以待。秦深那厮祭出棺材大法,用他父亲的遗骨打动了长公主殿下。殿下在城头痛哭她的三弟,一声接一声地唤着‘阿榴’呢!”
延徽帝面上变了色。
秦折阅主动请缨镇守皇城大门,他还当她护弟情深,原来心里真正挂念的,不是他这个活着的二弟,而是早已死去多年的三弟!
万一秦深以当年的真相说服她,或以权利诱动她,她临阵倒戈,甚至引狼入室……
延徽帝问叶阳辞:“若是连皇姐也不值得信任,承天门还有谁能镇守?”
叶阳辞垂目想了想,答:“程重山可为主将,薛图南为监军。”
延徽帝思索后,微微颔。
叶阳辞又道:“只是临阵换将,怕将士们非议,也使得长公主殿下心寒。”
延徽帝冷声道:“她心寒?朕还心寒呢!三十年姐弟为伴、君臣之情,竟还比不上早死之人在她心中的地位更重!”
他顾不上包扎左臂伤口,当即提笔去写诏书,命程重山与薛图南接任皇城守备,所有守军听其指挥。
叶阳辞低眉敛目地站在桌旁,注视着朱墨在黄帛上笔走龙蛇,微微一笑。
第157章这是崭新的一日
延徽帝将守军换将的亲笔手谕交予叶阳辞。
叶阳辞顺势求情:“陛下,叶阳侍医在天牢里关了两日,反省己过,如今已知错了。”
延徽帝如何不知是自己怀疑错了人,但他是天子,焉能有错?叶阳辞这么一说,给了他足够的台阶,他便借坡下驴:“既然知错,便放出来吧。身为侍医,今后当对皇子们一视同仁,不得有亲疏厚薄之分。”
叶阳辞心中冷笑,拱手道:“臣替舍妹恭领圣诲。”
延徽帝说:“你带一队女骑去承天门传诏,其余留给朕,朕要肃清宫中附逆,重掌宫禁。”
叶阳辞领旨,携两百女骑出宫,赶至皇城承天门。
他一身官袍,手捧圣旨,登上城楼时,见下方乌泱泱的渊岳军,黑云压城城欲摧一般,气势慑人。而大军最前方的秦深,单枪匹马,卓然站立在五龙桥上,只一眼便将他心神夺去了。
叶阳辞近乎贪婪地多瞧几眼,定了定神,又见赵夜庭率一队霜钺营骑兵自后方匆匆赶来,与秦深附耳交谈片刻,将俘虏来的一伙远西医士、一个装文书的木箱、几个关着连体双兽的笼子,与九皇子秦泓越的尸体一并交予秦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孩子他爸风评被害作者谬方言页文案时深孩子他爸风评被害其实是因为我太屑某咒术高专知情人士,比划着手里的手术刀我光是知道wtw是个人渣,但是我不知道他居然渣到这种程度。事情是这样子的某天,wtw忽然和他们说有人给他生孩子了,我们以为是他在开玩笑校医和你么,那是什么新品种的天使。wtw很自豪地说摸过了没有尖耳朵校医你什...
谁家清冷白月光天天咬人腺体啊!作者葡萄柚简介简介双男主双A破镜重圆信息素臣服he口嫌体直的深情酷哥alphax隐忍疯批绿茶白月光alpha宽肩窄腰大长腿,剑眉星目小翘臀。江澜一出道,便凭着一张优越到人神共愤脸红遍了大江南北,如今出道五年,眼看着奔三,人气却始终居高不下。众人皆道江澜虽然看似一副滥情相,实则无欲无求,白专题推荐破镜重圆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前世为帝,因一部至强功法,惨遭兄弟背叛,重生华夏。今生,修至强法,他要立于武之巅峰。而这一切,始于一份协议...
林晚回来了,傅斯年要和苏悦清离婚。苏悦清说三个月后,我会签字。苏悦清以为这三个月傅斯年喜欢上了她,结果没想到,在生死面前,傅斯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林晚,苏悦清被害的父母双亡后,傅斯年却亲手把苏悦清送到监狱,家族为了利益之争,曝出她不是苏家的人,把她赶出了苏家。傅斯年戳破林晚的计谋后,满心满眼的要把苏悦清带回家,...
白猫公爵&骗子侦探本文基调哥特神秘,诡异悬疑,西方恐怖,民俗巫术。预收废土赶海记事,诡异悬疑,孤岛怪谈,畸变异形,不可名状。文案在最下方。表面优雅端庄实际上很神经质的白猫公爵&腹黑贵族攻表面冷静禁欲实际上到处沾花惹草孽缘剪不断&骗子侦探受睁开眼就是被死神光临过的血色晚宴,希思发现自己来到一个诡异的世界。玫瑰丛下埋葬红色夜莺,废弃的城堡隐藏邪恶祭祀花园里有哭泣的断臂美人,高塔囚禁着金发双生子巡回马戏团有怪异的彩色小丑和侏儒,贵族寄宿男校也藏着毛骨悚然的呜咽。也许这个世界也有正常的地方,比如专心破案的记者掘墓人和验尸官,做生意的药剂师和人偶师。祭司和谋杀者争夺金色槲寄生,骑士和情妇谋划斩落王首。但一切遇上那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就让希思格外头疼事件顺序玫瑰夜莺案伊丽娅之手贵族寄宿男校绮丽人偶馆惊悚马戏团梦境顺序古艾莫农场高塔双生子幽魂肆虐的海岛怪谲孤儿院逃离疯人院金色槲寄生预收废土赶海记事,文案如下不会流珍珠眼泪冷漠闷骚但忠犬纯情&年下人鱼攻脑子被水母吃掉又皮又疯很会钓&杀马特美人受一觉醒来,时林遥穿越到平行世界。大灾变过后11年,世界早已被洪水分割成一座座浮岛,幸存者在浓雾弥漫的绝望海岛上挣扎求生,而生存之地也遍布恐怖诡异和不可名状的存在。记忆中的小县城已经面目全非,变成一座受集团管辖的小岛。时林遥不得不接受自己成为岛上巡逻队员的事实在海滩巡逻赶海拾荒,寻找被海浪冲上岛的古物和灾前物品,与丑陋的畸变体和诡谲之物斗智斗勇光怪陆离的灾后世界在惊险日常中缓缓拉开帷幕。时林遥的赶海日记Day1收获一坨崭新的水母大脑Day2收获新生的蓝绿色触手秀发&沾满乔医生口水的瓜子壳Day7收获克苏鲁系&章鱼哥联名款抄网Day8触手钓上一条绝世美男鱼,尝试把美人鱼拐回家Day15见识到海兔聚众开impartDay40收获一条美人鱼(PS美人鱼上岸以后个头真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