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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找到一个答案,一个“为什么”,或者,仅仅是为了证明我不是她可以随意处置的废弃物?
这疯狂而执拗的动机,支撑着我踏上了这条看似不归的路。
“走吧。”周野不再多言,抬手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惫,但眼神深处的锐利未曾稍减。
他紧了紧肩上那个看起来同样沉重的背包,动作干脆利落,对着紧闭的大门示意。
我正想说门锁着,他却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古旧的、带着铜绿的钥匙。
“我是咱们小队的队长,他们给我了钥匙。”他边解释,边将钥匙插入锁孔,沉重的锁舌弹开时出“咔哒”一声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我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信息,“我们小队?”
“报这个专业的就三个人。”周野用力推开沉重的大门,门轴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仿佛开启的是另一个世界。
门后的黑暗深邃、浓稠,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连阳光都在门槛处戛然而止。
“有人给我打电话任命我为队长……第三人应该早就到了。”
大门轰然洞开,一股混合着霉味、尘土、铁锈和某种隐约血腥气的污浊空气涌出。
我顾不上去细究他话里的深意,急切地探头往里看,里面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与门外的烈日炎炎形成诡异而强烈的对比。
“怎么没灯?”我下意识地抱怨,声音在空旷的门洞里激起微弱的回响。
周野却已经毫不犹豫地迈步踏入那片黑暗,他的背影在接触黑暗的瞬间就被彻底吞噬,没有一丝犹豫,只有一阵沉稳而迅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归于寂静。
我僵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犹豫和恐惧像冰冷的藤蔓,从脚底缠绕而上,勒得我几乎窒息。
突然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不,或许是我骨子里的懦弱在作祟……伊珞那张冷艳而模糊的脸再次浮现,带着某种居高临下的、嘲弄的神情。
一股混杂着恨意、不甘和一丝扭曲证明欲的勇气陡然升起,我深吸一口那污浊得令人作呕的空气,拉起行李箱,也一头扎进了那片未知的、令人心悸的黑暗。
黑暗并不长,仿佛只是一条刻意营造的、考验意志的通道。
眼睛尚未完全适应,十几秒后,眼前便豁然开朗,强烈的阳光再次刺得我瞬间泪流满面,睁不开眼。
一个巨大得乎想象的、空旷的训练场展现在眼前,地面是压实的沙土,被烈日烤得白,远处矗立着一些模糊的、像是障碍物的轮廓。
热风卷起沙尘,在空中打着无序的旋。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身影,正在训练场中央那片特意铺设的、极其粗糙的硬地上匍匐前进。
那不是相对松软的沙地,而是掺杂着大量尖锐碎石、硬土块甚至隐约可见碎玻璃碴的地面。
那明显是一个女孩,身形娇小得让人心疼,套在明显过于宽大的、沾满污渍的迷彩作训服里,像一只误入钢铁丛林、瑟瑟抖的幼兽。
她的每一次挪动都异常艰难,手肘和膝盖在粗粝的地面上摩擦,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我仿佛也能听到皮肉与石子刮擦的“沙沙”声,能看到布料下迅爆开的深色血痕。
汗水混着尘土,在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脸上划出一道道泥痕,几缕被汗水浸透的细软丝黏在额角和脸颊。
她紧咬着已经毫无血色的下唇,身体因为脱力和疼痛而在微微颤抖,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是一种不肯服输的、近乎固执的、燃烧生命般的倔强。
后来我知道,她叫米雪。
周野已经换上了同样的作训服,站在场边,双手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训练。“我去!这什么……”眼前的景象让我一时失语,喉咙紧。
肩膀猛地被人从后面重重拍了一下,力量大得让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惊恐地扭头,一个男人不知何时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我身侧,悄无声息。
他的脸庞,被一道极其可怕的、如同蜈蚣般狰狞扭曲的伤疤从左耳根开始,斜斜地划过鼻梁,一直延伸到右脖领下方,几乎将他的脸一分为二。
那伤疤是暗红色的,凸起而粗糙,像一条活物寄生在他的脸上,随着他细微的表情而蠕动,破坏了他可能曾有过的任何容貌,只留下令人望而生畏的恐怖。
“来的正好,”男人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仿佛声带被砂轮反复打磨过,带着一种长期被劣质烟草、烈酒或更糟糕的东西侵蚀过的痕迹,“去把那边衣服换了,赶紧加入训练!快快快!动起来!争分夺秒!”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甲缝里嵌满黑泥,不容置疑地指向训练场角落一个摇摇欲坠、帆布破旧的军用帐篷。
我被他眼中那种毫不掩饰的暴戾和脸上可怕的伤疤震慑住了,几乎是本能地、逃离般地,拉起行李箱就朝帐篷狂奔而去。
粗糙的沙砾灌进廉价的运动鞋里,摩擦着脚踝,带来一阵阵刺痛。
帐篷里弥漫着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汗臭、霉味、消毒水混合着雄性体味的刺鼻气味。
几套灰绿色、粗糙厚重的作训服胡乱堆在一个破木箱里,上面沾着干涸的泥点、油污和不明深色痕迹。
我强忍着不适,胡乱翻找出一套相对合身的,手忙脚乱地套在早已被汗水浸湿的便服外面。
布料摩擦着皮肤,粗糙得像是砂纸,摩擦感清晰得令人难受。
换衣服时,我的手一直在抖,不仅仅是因为面对陌生环境和凶恶教官的紧张,更因为周野那句“你不应该来这里”和“觉悟很高”,像恶毒的魔咒一样在脑海里反复回响,撞击着我本就脆弱的神经。
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伊珞,她知道这里是这样吗?
她是不是也曾经历过,甚至……主导过这样的地狱?
换好这身仿佛囚服般的作训服走出去,灼热的空气瞬间如同实质般包裹上来,比刚才更加闷热难当,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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