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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耽误江漓归家,法事就定在了次日辰时。
而这天,刚好是府兵来接管宇文夺一行人的日子。
府兵来得很迅,天蒙蒙亮便进了城,许是对昌黎国太子殿下的重视,足足有八百将士,个个全副盔甲,威风凛凛。
在闻县令的招待下,他们短暂地休整了一番,这么多人,等吃饱喝足休息完,已经到了日上三竿。
而此时,衙门斜对面的青石路上,三个披着袈裟的僧人正闭目盘坐于蒲团之上,手中的木鱼敲出穿透力极强的叩叩声。
同时嘴里不停歇地念佛诵经,度亡灵。
在他们面前的法坛上,香烛高燃,风吹过,烛火明灭不定。
法坛前,停着一副松木棺材。
白色的经幡被竹竿挑起,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招魂的旗。雪白的纸钱不断抛向空中,又纷纷扬扬落下,铺满了冰冷的青石板。
空气中弥漫着悲伤和淡淡的死气。
因着交接事大,为免出岔子,百姓们被勒令呆在家中不许出门,直到晌午。
所以,这场法事并无多少围观。
只除了低声抽泣的闻夫人母女,以及江漓和铁蛋。
宇文夺一行人被府兵押出来的时候,正好目睹了这一幕。
看到江漓,他瞳孔一缩,随后视线落到了旁边漆黑的棺材上。
“等等!”
宇文夺叫停了队伍。
毕竟是堂堂的昌黎国太子殿下,主将对他还是很有忍耐度的,并未刻意羞辱或者刁难折磨。
甚至连手铐脚镣都没逼着他戴。
“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主将笑眯眯问。
宇文夺没有答话,只是面色阴沉地朝着法坛那边走过去,停在棺材边。
官兵们亦步亦趋,生怕他跑了。
“这里面,是谁?”宇文夺指着棺材,问道。
没有指名道姓,但江漓知道他在问自己,抬眸,睨着男人,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
“宇文夺,杀妻之仇,不共戴天,终有一日我江漓定取你性命。”
没有直接回答,但宇文夺也听懂了,棺材里面的人,正是被自己逼迫跳崖的,江漓的妻子。
杜若。
没看到尸体之前,宇文夺一直存着一个念头,也许杜若根本就没有死。
她向来古怪,总能出人意料。
跳崖,说不定只是金蝉脱壳之计。
可现在,江漓亲口证实,杜若真的死了。
宇文夺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有点失望,有点迷茫,还有点怀疑。
“别敲了!”宇文夺烦躁地踢翻法坛,打断了僧人们的做法,抬手指使着官兵们,“去,把棺材给孤打开!”
靠得近的几个官兵看向主将,询问他的意思。
主将皱了皱眉,随即笑道:“太子殿下,这不妥吧?毕竟逝者为大……”
“好!你们不动,孤自己来!”宇文夺上前就要推开棺盖。
江漓作势去阻止,却迟了一步。
当看到棺材里杜若的“遗容”,宇文夺猛地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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