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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此刻,月笙坐在桌案上面,双腿被迫岔开,中间挤进一个追命。
不仅腿部被托起环绕在追命的腰身上,就连他整个人仍然被追命的另外一只手紧紧锁住,不容许他逃脱一点,那只手掌还在他的背部难以自抑地滑动摩擦,指腹按压着他脊背的骨节,一寸一寸,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缱绻触感,浓浓的欲念都仿佛沾染上了那指尖,将衣服压出了褶皱,也隔着衣服陷进了肉里。
月笙忍不住挺起腰背,却也只不过是更加地将自己送到追命的嘴边。
于是追命轻笑一声,与之前不同,低头在月笙红艳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蜻蜓点水般却包含浓烈的感情,低声道:“疯子能有我这般痴狂吗?”
乐观豁达的三捕头也是会发疯的。
追命爱喝酒,愈是喝酒,他武功激发的便越厉害,胆子愈大,拼劲便也越来越狠。
他对敌人是狠厉从不留情的,对友人如春风拂面一般,对待爱人,便是可温柔似水、也可疯痴凶狠。
“凶狠”在情之一字上,可以令他变得不再像是平常的他。
就如此刻,话才说完,尾音又被吞没至唇齿之间,缠绵牵绊、难舍难分。
书房一向是禁止外人进入的地方。
没有傅月笙吩咐,无人敢靠近这里。
于是今夜连窗外的月光都隐藏进了云层中,就更是无人打扰了。
书房里若有若无地传出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响,隔着门缝听不清晰,或许是原本放在桌案上面的毛笔滚落在地,或许是书本也尽数被扫落在地的声音,又或者,连桌案都被凶猛的力道推着挪动,咯吱咯吱。
月笙被追命的狠劲弄得无力招架,衣衫凌乱,虽没有尽数褪去,却半遮半掩,上面一览无余,下面却被衣摆遮盖,将一切羞涩糜艳都隐藏了起来。
可偏偏那衣摆也一刻不停地晃动,偶尔不经意间泄露出一丝春光,倒令气息变得更为火热难耐。
月笙现已着实意识到了追命的醋劲到底有多大。
这醋意足以将他灌满,脑海一片空白,月色隐去都还不停歇。
月笙算是再次领教了他的充沛精力,半晌不曾停止动作也不见丝毫疲惫神色。
最后累得睡过去时,他想,书房、书房那桌案可得给他收拾干净才行……
第二天清早不出意外,月笙在床上醒来。
他醒的有些晚了,追命早已起床,有事先出门去了。
不过迷迷糊糊间,月笙听见追命低低告别的声音,然后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走。
此刻,月笙躺在床上,伸手摸了摸额头,不禁琢磨起昨晚的事情。
所以昨天晚上,追命是在发什么疯?
是因为顾惜朝的出现吗?
难不成……
月笙想到一种可能,追命该不会以为他心里的人是顾惜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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