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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入住的酒店总统套房,司徒璟就把抑制手环扔在了地上,摁住栢玉的肩膀。
栢玉害怕得颤抖,他从小就在小县城长大,周围就算有alpha,也只是劣等、中等的alpha,信息素的攻击性不强。
栢玉闻不到司徒璟信息素的味道,但是他依然能感觉到一种信息素带来的压迫感,此刻房间里一定已经充斥了alpha的信息素。
司徒璟揉了揉那张颤动的唇瓣,往栢玉身上嗅那股无花果香气。
栢玉的后颈已经没有司徒璟的信息素味道了,消失得如此之快,就像从来没有过。
司徒璟凑到栢玉后颈咬了下去,液态的信息素注入早已萎缩的腺体中。
男人的动作不太温柔,栢玉的后颈疼,忍不住抓紧他的手臂,“痛。”
房门砰砰的响,里面的人在用很大的力气撞。
西装外套包裹下是块垒分明的强壮身躯,蕴含着猛兽般的力量和压迫感,衬衣的扣子一颗颗崩开,滚烫的皮肤贴到了栢玉的身上。
栢玉抓住司徒璟的头发,颤声说:“痛。”
“你和前夫做的时候有这么痛吗?”
栢玉脸上泛起了薄红,没有回答。
他答应过对方,离婚后就不再提起对方的事情,也不泄露结婚的真正原因。大公司很在意高管的背景,很容易被查。
司徒璟见栢玉不答,没有追问,揽住他的膝盖窝抱到了床上。
好热,真的很热,明明是三月份的天气,怎么会有处在盛夏的那种热?
白色卫衣、牛仔裤与西服外套、皮鞋堆叠在床下,还是热的慌。
疼痛与狂热的潮汐相伴,眩晕迷醉,再也顾及不了别的。
三月清冷的午夜,男人失声呐喊,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彻底释放出了压抑已久的躁意。
房间里的灯一直开着,栢玉哭了,圆圆的猫儿眼湿漉漉的,鼻尖红红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司徒璟抓住栢玉的手腕,直视他的湿润双眼,忍不住再次在他的后颈标记,让他浑身都沾满自己的信息素。
屋外狂风呼啸,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
栢玉的手机响过两次,司徒璟的手机响过很多次,但是没有时间去管。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气息,冷杉信息素的味道浓到像是钻进了一片森林,床下的垃圾桶堆了八个充盈的废弃物。
栢玉埋在被子里,鼻塞,眩晕,后颈很红很肿,冥冥中感觉到萎缩的腺体承受不了那么多,液态的冷杉顺着他的脖颈滑下。
清晨五点,栢玉的闹钟响了。
闹钟“嘟嘟嘟”地响,司徒璟微微凝眉。
栢玉挣扎着伸出手,关掉手机上的闹钟,顺便把灯光关了,黑暗中男人压了上来。
“你怎么……”
“怎么?”
栢玉摇摇头,也许易感期的alpha会更需要人抱着安抚吧,他伸手揽住了司徒璟精悍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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