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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父也知道现在情况特殊,可是他喝了太多的茶水,此时已经憋的不行了。
“你陪我去吧。”连父看着连母,少见的在老妻面前放软语气。
可即便如此,连母也不敢同他一起出门。
这个房间像是她最后的避难所,怎么敢随便出去?
“别去了,我给你找个夜壶。”连母有夜起的习惯,有时候嫌麻烦就会在房间准备一个夜壶。
连父哎了一声,坐在椅子上等着。
夜壶被放在一个隔间里,连母站在外面,怎么也不敢进去。
“怎么了老婆子?”
“你陪我进去一下。”连母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阴风阵阵。
她感受有个人站在自己身后,正想回头,就听见熟悉的声音:“走吧。”
走吧,走吧。
连母总觉得好像听漏了一个字,不过也没多想,跻身进了那个隔间。
比起一目了然的卧室,隔间毕竟是小了很多,物品摆放有些乱。
但毕竟是日常的东西,连母没过多久就拿到了。
连母拿起夜壶,转过身,顺手递给连父:“给你,用完放啊啊啊啊啊!”
走好吧。
连父正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听到连母这一声差点吓得失禁。
他僵在原地,不敢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发生了什么?
连父不敢去一看究竟,也不敢离开这个房间,只能浑身僵硬的坐在原地。
连母的尖叫声极为短促,像是被谁捂住了嘴巴一样。
连父迟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心跳的速度不减反增。
寂静无声的恐怖有时候远远胜过尖叫。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一声声就像是擂鼓在耳边敲击。
连父想到了连雪,张张嘴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有种失声的感觉。
被献祭的女孩34
渐渐的,他只觉得浑身的不舒服,背若芒刺,大腿开始不自觉地发抖,这个姿势似乎不太舒服。
但是连父此时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速度随着大腿的抖动速度一样越来越快。
身后的目光让他极为不舒服,像是被好几条毒蛇盯上一样。
这些蛇盘踞在各处,弓起它们的蛇躯,一下下吐着鲜红的蛇信子,一双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连父甚至可以想象到它们幽幽发着绿光的毒牙。
就让他这么晕过去吧。
他这么想着。
晕过去也比吓死强。
忽然,肩膀上一沉。
连父想起来小时候听到的传言,走夜路的时候,如果有人拍你的肩膀,千万不要回头。
连父极力保持呼吸平稳,双腿抖得不像话。
可身后的东西明显不符合那个传闻,她递过来一个夜壶,“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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