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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则玉一路北上,跑马越过广袤平原,进入北境,山脉崛地而起。
山中道路崎岖难行,砂石遍野。
好一幅险山恶水,无边无际。
出忻定至代郡还有二百余里地,少说再走上一天半的时间也就到了。
午后,太阳忽的隐入云层,只见晴空如洗的天忽而暗云压下,云层深处闷雷滚滚,山林间闷热无风,恐倾盆大雨将至。
山道上,一头戴纶巾的青年正匆匆赶路,青色长衫已尽是污迹,仔细看,方能瞧出其间有几处暗红色的血迹。
他鞭打身下良马行了一天一夜,已是人困马乏,强弩之末,只靠着心中未竟之事撑着,方没有倒下。
转过一个山脊,忽见前方不远处山谷平地中有檐角露出,掩映在扶疏林木间。
待马跑近些,才瞧出那是一幢陈旧小楼,挂着一面发白的酒旗。
檐下挂着两盏灯笼,门楣上匾额刻着四个大字-深谷客店。
曲文超心下一喜,暗道天无绝人之路,加快脚步迈进了客栈大门,拉住一个小二模样的人嚷道:“小二哥,还请叫人将我门外的马牵去马厩饮水喂口粮草。再来一壶酒,两个下酒菜。”
店小二闻言笑道:“客官里面请,酒菜马上送到。只是今儿咱小店客多,没有空桌了,客官要是不介意,小的为您拼张桌子。”
今日,这荒野客店像是赶集般聚了不少人,不大的厅堂里,桌椅都坐了人。
曲文超只愣了一下,便随着店小二落座于靠近楼梯处的一张四方桌,已经坐了两名散商装扮的人。
他已饿极渴极累极,尽管察觉这店中危机四伏,心里想的却是,就算死也得吃饱喝足。
店小二转去后厨传酒菜,临走时冲东北角瞧了一眼。
东北角靠窗那桌坐了三人,为首的是个干瘦的中年男子,着长衫戴儒巾,却不显斯文,盖因唇上两撇细须,脸带狠笑。
曲文超牛饮了两大碗凉水,开口问:“两位兄台,敢问这荒僻客店哪来的这么多打尖住店的?”
其中一个着黑衣的散商抹了抹短须悠悠道:“兄台怕是不常走这条线,这是通往凌燕交界的子甘道,人来商往不稀奇。只不巧的是今日来了位贵人,将这楼上包下了,又碰上了这伙儿从关外来的舞乐班,可不是挤满了这小店?”
曲文超顺着这人所指,环顾四周,便大致瞧了个明白。
厅堂里客人虽多,但是却泾渭分明。
西南角五张桌子坐着那个舞乐班,大概二十多个人,衣着统一,有老有少,其中还夹杂着几张异族面孔。
他们脚下堆着杂七杂八的行李,露出乐器长幡,十二个着烟纱彩裙的小娘子,环肥燕瘦各不同,很是惹人注目。
曲文超眼神从东北角扫过,落回桌上,似是刚反应过来,问道:“楼上客房被包了,那这么一群人今晚住哪儿?”
“厅堂、马厩、柴房亦或是屋外广袤山谷,任君挑选!”
只听一道妩媚声音传来,随后一阵香风紧跟其后,来人身穿一件玫红色外衫,身形窈窕,眉眼带着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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