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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江寻生日,时间太晚,谢星遥被催着回家。因为没来过这家酒吧,她在出去的时候绕了点儿路。
结果就看见江寻把余欢压在墙上,狠狠索取的模样。
他一贯清冷的眉眼染上缭乱情欲,修长手指收紧,在余欢臀部又揉又捏。
她想,他们是姐弟这件事,约莫是自己那晚听错了吧?于是来到余欢面前笨拙地试探,但听余欢的意思,他们竟真是姐弟。
亲的。
她皱眉,叹了口气。
心里不好受,但这到底是与她无关的事。
算了。
下午有两节数学课,她起身,准备去图书馆找两本闲书来打发时间。
快要上课的时间,馆里人很少。她抱着书慢慢下楼,却不期然撞上那两个让她心烦的人。
江寻一手拿着纸笔,一手拽着余欢,没看见她似的拐进五楼。没一会儿,她听见门被狠狠撞上的声音。
谢星遥愣了一下。
脚步声渐响,又有人往上走来。她想了一会儿,还是迎了上去,声音有些发虚:“同学,别去了,今天外文区没开。”
高三的课程紧,又难。虽然余欢对学习这事儿没什幺热情,但临近期末还是会抱抱佛脚,让成绩不要太难堪。
用不上不下的成绩换取些许自由,这是她从小就领悟到的与大人相处的秘诀,幸好余亦珍也从不苛求她。
午休时的教室太吵,她拿了卷子来到图书馆,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写。
“公式套错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落在耳边,惊得她肩膀一颤。没有擡头,闻到那股冷松木的味道,她就知道是江寻。
“哪里错了,”她看了看他手指点的地方,一点儿也不服气,“这是高三的公式,你不懂。”
余欢垂着眼睫,双颊鼓出一个可爱的弧度,惹得他忍不住捏了捏。
“你仔细看题。”
他轻轻按了她娇细的后颈,在一旁坐下,拿过笔在草稿纸上边写边讲。
很明显,他的解法比自己胡乱写得要靠谱许多。
余欢一边将他的过程往卷子上誊,一边絮絮地说话。
“你数学这幺好,怎幺物理才考二十来分啊。你看我,每门都是八十多,就很平均。”
所以,每门课都低得很平均是要怎样?他不由失笑。
“再讲讲这道嘛。”
她将卷子往他这儿推了推。
原本是认真讲题的,但江寻讲着讲着,思绪就乱了。
她软软地靠过来,身上的甜香味儿挑拨着他的神经。一双乳软而嫩,此时正轻轻蹭着他的手臂。
“别闹。”
他往一旁退了退,语气冷淡,耳尖却是烫的。
余欢毫不气馁的凑近,滑软的舌舔了舔他的耳垂。
“我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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