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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上显示的位置是一家小型制衣厂。
从房子外观的破败不堪程度和快要掉完颜色的牌子看已经废弃很久了。
旁边停了一辆挺新的面包车,挂着外地车牌,与破旧的环境格格不入。
给她的感觉像是夜色中的旅人因为迷失方向驾车误闯入了空无一人的鬼城一样。
可不知怎么,又透着有几分诡异的协调。
就很恐怖。
这不禁让陶斯允想起来以前留学的时候听赵一然讲过的一个新闻。
在巴黎,一些酒店会和地下的非法组织互相勾结,到了晚上十一二点左右前台会以身份证件或者入住手续有问题打电话,哄骗客人下楼重新办理。
这是一个几乎不会让任何人产生怀疑的理由。
他们的目标大部分是入住的年轻单身女性。
一旦下楼,就完了。
会看到大堂空无一人,只有大门口停的车和站在车前东张西望等着“货物”的人。
拐卖、暗网拍卖,器官买卖……
一切都有可能。
一直到现在陶斯允都还记忆犹新。
正当她感觉头皮发麻准备离开时,旁边仓库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面出来几个人。
他们的出场方式跟古惑仔电影里演得差不多。
显然来者不善。
为首的花臂男缓缓走到她面前,嘴里叼着根烟,当着她的面点燃了。
猛吸一口,“我说美女,现在都几点了,你有没有时间观念啊,钱带了没有?”
陶斯允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以为他们是严芷如找来的人。
瞬间警惕了起来,假装冷静地说:“先把u盘给我。”
“你说什么?你真不怕我们把你哥打死了是吧!我告诉你,我没空听你东拉西扯,我已经宽限他好几个月了,这年头大家挣点钱容易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懂不懂!”花臂男气得骂了句脏话,把烟捻灭,不耐烦地对身后几个马仔挥了挥手,“老子今天就替法院强制执行了!先带她进去再说!”
制衣厂的仓库很大,面积有四五百平,墙边角落里七八个没有脑袋的人形模特堆在一起,身上套着各种款式的白坯布样衣,乍一看挺吓人的。
灰尘满天,很呛。
陶斯允一进来就忍不住开始咳嗽。
几个人压着严嘉伟带到了她的面前。
“姓严的,替你还钱的人来了。”
陶斯允懵了,往后推了两步,“我不认识他,严芷如人呢?”
“啧!”花臂男揪着严嘉伟的头发,指着陶斯允让他看,“这他妈是不是你妹啊,啊?你玩儿我是吧?!”
严嘉伟被打得气若游丝,目光涣散地看着陶斯允,有些神志不清,“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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