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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蒋有信作为代表来问:“高巡抚,待公主问询案件之后便前往成都府,为何在此安营?”
“蒋藩台,高某只听从公主吩咐,其余不敢多问。”高铨不轻不重刺了他一句。
他又不耳聋眼瞎,一路上四川这些高官是什么做派,他听得清楚也看得分明。
虽表面装模作样,可隐隐以刘兆逾为首的习惯根本隐藏不了。
堂堂从二品大员,如此低头折节,实在叫人不喜。
蒋有信听出他在讽刺自己多嘴,心中郁郁,便反唇相讥:“公主年少气盛,为查案废寝忘食倒也罢了,你身为近臣,缘何没有劝阻?”
现在已是下午,午膳没吃,早就饿得头晕眼花。
高铨本打算吩咐伙夫起灶,被他打断正不爽,懒得顾及脸面,直言道:“若蜀地盐政不失,公主何须辛苦走这一遭?”
说到底,还是你们这些蜀官的过错!
蒋有信哑口无言,灰溜溜离开。
盐场冲突早已平息,开灶煮盐燃起的浓烟,如一层层乌云笼罩在盐场上空。
盐课司副使已入盐场寻找大使,找到大使的时候,他正倚靠在白沙村曹生财家中的罗汉床上,抽着旱烟,神情迷幻,飘然欲仙。
副使高声叫了好几次,他才恍然醒神,脸上满是被打断美梦的恼怒。
“干什么?”
副使恨不得把他脑浆摇匀,“葛大人,公主驾临盐场,眼下就在盐场外,还有成都府的一众上官,您赶快收拾收拾出去见驾吧!”
“公主?”大使一骨碌爬起来,“公主怎会到盐场?”
“哎呀,您快别问了,快出去吧。”
大使连忙扔掉烟杆,走出几步后却又回头,交待已然呆滞的曹生财:“先存你这儿,之后我再过来。”
曹生财呐呐点头,已然说不出话。
是他听错了吗?公主此时此刻就在盐场外?
太突然了!
军队的伙夫手脚极为麻利,不过片刻便烧煮出全队的饭菜,饿了大半天的兵丁们大快朵颐。
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冯采玉和孟繁只合力做了几道家常菜,端进了车厢。
至于蒋有信等人,只能跟兵丁凑合,吃起了大锅饭。
大使葛康赶来时,空气中还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他噗通一声跪到马车前,磕了三个响头,恭恭敬敬道:“微臣葛康,叩见公主千岁千千岁!”
车厢一直没有动静,他便只能继续跪着。
不过申时,他的脸上已经现出疲态,眼皮耷拉,目光飘忽游移,接连打着哈欠,一副被吸干了精气的模样。
与他“好色”的指控倒是相符。
春日的阳光并不灼热,照在身上只会让人暖洋洋的,他的脑门却不断渗出汗液,像一只淋了雨的猴子。
约莫过了一刻钟,车帘才掀起一条缝隙。
孟繁下了马车,着人带来白三对峙。
刚吃了一顿饱饭,白三精神抖擞,他捂了捂胸口的血色状纸,坚定走到葛康身边,跪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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