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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还能两次摔倒进同一条河流,一错再错,身边竟然留着这么一个危害巨大的祸殃,万一花折当了墙头草,他田长峰也要跟着掉脑袋,简直是养痈为患,真是糊涂的可以。
花折一个医官下人,别说和他也仅是认识,连个点头交都不如,此刻就算是亲生侄子此刻也留不了了。
他伸手气势汹汹地抄起酒壶,花折抬头双眸目光如电的注视着他,没有惊慌恐惧,好像是在看别人的事:“那我就亲眼看看,田将军是怎么动手冤杀了我的!”
田长峰心下一震,只知道花折平时潇洒稳重,不想还是一个能死到临头面不更色的,怪不得能贴身留在翼王身边多年。
不过也没时间为花折可惜了,他一手捏住花折的下颌强迫他张口,一手就要往下灌酒;花折平时琴棋书画,又身受重伤,在这种将军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也只能引颈就死。
田长峰是武将,耳力更好一些,好像大街上传来了骏马奔腾之声,紧接着连花折也听到了骏马骤然停下的长嘶声,骏马前蹄抬起后重重踏在门口青石板上的声音,田长峰不禁一愣,手下动作一缓——
将军跳下马疾步进院的脚步声,门口侍卫阻拦声:“凌将军,您不能进去!”
花折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凌霄磁性低沉的嗓音已经提高了音量语速,声音中含着丝丝怒意:“起开,你们也拦得住我不成!”
“哐当,”门被大力一把推开,凌霄一身棕色便衣,发丝有些凌乱,额头鼻尖上竟然有一些汗滴,一看就是找了很长时间才找过来的,他冲进屋来四顾一看,看花折还活着,缓缓松了一口气。
凌霄轻回身把门关上,缓步走向二人,看着田长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假笑,不动声色地慢慢伸手把酒壶夺了过来:“田将军,北疆一别好久不见,连日辛苦了,我正在奉我家大帅之命来请花折,没想到您也在这?”
田长峰刚看到凌霄吃了一惊,他知道凌霄和花折有些交情,在北疆的时候就经常看到二人闲暇时候一起聊天喝茶拨弄一下乐器之类的,不过很快冷静了下来:“凌将军,您怎么找到这了?”
凌霄带着让人安心的意思拍了拍花折的肩膀,觉得手上沾了些黏腻,他用眼角余光一扫,发现花折的黑色衣服已经大片大片的被血浸透了。
“田将军,我家大帅还在等大夫,我先带花折走了,回头再请您喝酒?”
田长峰不是瞎子,当然早就看到花折好似有伤,鲜血已经把身上的衣服浸透了,不过反正是个死,他也就当没看到:“凌将军,这是泽亲王和翼王兄弟间的家事,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凌霄扬眉一笑:“我奉我家大帅之命到此,请花大夫到太原为我家大帅治病,我家大帅前一阵子大病了一场,想必您也有耳闻,除了花折,无人医得。”
田长峰看到凌霄中途出来搅局,有些气恼:“凌将军,大帅请其他大夫即可,何必舍近求远?此事和您没有关系,我请您不要多管闲事。”
凌霄单手用力揽起花折肩膀,直接护在胸前,右手握紧了陨铁剑的剑鞘平挡出去——这是多年前小黄鱼儿在北疆送给他的神兵利器,暗黑浮动锋利无比,剑刃足有一巴掌宽。
他笑的犹如高山流水,方向已定不可能扭转流向:“田将军,我家大帅生病治不好的话,怎么会和我没关系呢?今天就算是泽亲王在此,想必也要给大帅这个面子吧?”
花折看到凌霄从天而降,知道自己已经得救,只剩下一丝两气,还不忘一伸手把自己刚写的信收起来揣进了怀里。
田长峰心里思忖利弊,凌霄的意思就是凌安之的意思,确实凌霄说的不错,今天就算是泽亲王在现场,也要给西北侯这个面子;而且,再说下去凌霄可能震剑出鞘,他们自问还不是凌霄的对手。
都是老狐狸,权衡利弊只在一瞬间,思量一番过后,田长峰再抬头已经满面堆笑:“凌将军哪里话,大帅国之栋梁,有了小毛病不能拖着,还是要早点医治为好,免得养痈为患,日后悔之晚矣。”
凌霄当听不懂田长峰指桑骂槐,已经揽着花折脚步向门口的方向退去:“如此甚好,那就多谢田将军行方便了,后会有期。”
田长峰眉目挑起,花折身上的伤和他无关,还是要向这天降的欠登儿澄清一下,免得万一花折信口雌黄惹得大帅和小将军多心,抱拳道:“那我就不送凌将军了,对了,花大夫今天可能遇到了地痞流氓被弄伤了,我们带来药酒也是为他医治的,既然凌霄将军已经来了,那就有劳您了。”
凌霄将花折打横抱上马背,直接冲到了一处隐蔽的院落,似有几名便衣把守,他入门时吩咐了一声取药箱来,直接轻手轻脚的将花折抱进了内室。
花折刚才失血过多,昏过去了一会,这回被放在床榻上才醒了过来,劫后余生地问道:“小将军,你怎么来了?”
此事说来话长,凌霄秘密从太原前往京城,距离要进城门的必经之路上还有四五十里时,竟然在路上看到了正在找他的元捷。
许康轶没想到和皇兄去毓王府用一顿鸿门宴,还能碰到花折,直接就气炸了肺。这个花折竟然撒谎说出去买药了,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入毓王府,而且看样子和府中很多人还挺熟悉,一看就是混久了的。
这口气一直未消,直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衣服也没换,在书房里转了有一炷香的时间,脸上愠怒的潮红还未下去。
不过他回府路上察觉到泽亲王的神色不对,在进了自己书房之前也没敢表现出来。
他深知皇兄的为人,杀心已动,恐怕不是花折这次轻易就能逃得掉的,他就算是被气了够呛也不能看着泽亲王把花折捏死。
可也知道花折出入毓王府隐患太大,泽亲王心意已决,就算是他本人亲自出面可能也救不下来,弄不好赔了花折又折兵,自己都得吃皇兄点教训。
他心思急转,脑海中浮现出日前已经收到的消息——凌霄今日自太原来,暗自从崇文门进京。
他思来想去,喊了一声:“元捷。”
元捷一直站在门旁伺候,看主子紧皱着眉头,脸色有些发红,捏着一个桌上拿起的翡翠墨水瓶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的转圈,不知道是吩咐他什么事,却见到许康轶捏着墨水瓶就要喝一口,直到牙关碰到了瓶盖才觉察不对劲。
——这是把墨水瓶当茶盏了吗?
他刚想笑,就听到“啪”的一声,许康轶直接把这个翡翠墨水瓶掼出去,摔了个稀碎,墨汁地上、墙上、书架上飞溅的四处都是。
元捷再不严肃,也马上老实了,他打小在许康轶身边,深知许康轶可不是一个性格好的,只不过性格内向沉稳,平常隐而不发罢了:“殿下,这谁惹你发这么大火?”
许康轶摔完了东西,好像冷静了不少,吩咐元捷道:“今天凌霄自崇文门私自进京城,约好了我派人接应,你马上赶往崇文门等在那里,接到凌霄之后马上前往毓王府秘密连夜带出花折。”
元捷吓了一跳,他没听错吧:“殿下,花折在毓王府?他干什么去了?”
花折城府极深,只要他不说,许康轶也不知道花折干什么去了:“你别问那么多,是我安排他去的,不过今天被皇兄撞上了,我解释过了,皇兄根本没信,他可能有危险,你和凌霄接到他之后再回来复命。”
“对了,皇兄铁了心要做什么事,我是拦不住的,如果正好和皇兄的人撞在一起,你让凌霄打着西北侯的名义去,把人带出来。”
元捷看许康轶这样,也知道事态紧急。在翼王身边,他是和花折打交道最多的人,知道花折一片心思几年来基本全花在许康轶身上,不敢再耽搁时间,回答了一声“遵命,”转身大步就出了书房带人奔向城门。
到了城门觉得干等也不是办法,万一凌霄沿途游花逛景的不急着进城呢?留手下等一会,他直接打马顺着官道迎了出去,半路上还真截到了凌霄。
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花折几个时辰前已经出府,元捷是许康轶的心腹,知道泽亲王在京城的全部几个落脚点,和凌霄两个人分别追踪,快至天明才找到这里来。
——不打着凌安之的旗号,连许康轶也拦不住凡事斩草除根的泽亲王。
元捷已经转告凌霄,翼王殿下吩咐的,如果是凌霄正好找到了花折,只说是他自己要救,为保证事成,到时候打着大帅的旗号就行了。
这样一来,许康轶在泽亲王那里不用费劲去解释交代了,再一个也给花折点教训,免得总是觉得肆无忌惮的任性胡为。
凌霄一边说话,一边净手打开了药箱:“代雪渊日前传信说你又进了毓王府,我进京后进府找你发现不在,猜到你有危险,四处找你才找到的,不打着大帅的旗号他们也不会把你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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