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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云听了这话,朝旁边瞥了一眼,竟也有些心虚。
他的确没有让余妄忍耐得这么久过。
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又都处于精力旺盛的年纪,身体健康,契合度又高,他们做这些一直都挺一拍即合的,有时一个眼神就能生起火来。
但不让余妄忍耐,他也不知道原来得不到满足的男友是这样子的啊。
通红的眼、低哑的声线、委屈又隐忍不发的神情……这些种种,都微妙地撩拨着夏时云的心,让他跟着发热。
夏时云坏心眼地轻飘飘哄他:“不会坏的,你不是最能忍了?”
余妄:“……”
罚站许久的物件出汗严重,身上深黑色的衣服已经完全浸透,紧密地贴合着勾勒出一副随时都要暴起的轮廓,好似透不过气的颤着,像沙滩上渴水的鱼,鱼口绝望地呼吸。
夏时云起身拾起被余妄坠落在床的领带,不满意地警告:“不准再这样自己弄下来了,我会生气的。”
说罢,余妄就紧张又期待地看着夏时云凑近。
然而,那条领带却没有再重新覆上他的眼睛,而是被夏时云攥着,细韧的腰一下子凑到了男人的面前,夏时云就这样面对面地环抱他,把他的两只手腕反剪到身后,再用那条深蓝色的领带一圈一圈地缠紧。
这个过程中,余妄全无反抗。
倒不是说他真的情愿,而是他完全愣住了。
他已经一整天没和夏时云亲密接触了,而且始终笼罩在害怕被嫌弃抛弃的无形恐惧之下,精神高度紧绷。如果他真的是一只小狗,恐怕已经出现刻板行为了。
就在这时,夏时云毫无预兆地拉近了和他的距离。
清雅的白檀木香气和舒缓的洋甘菊味道拂面而来,夹杂着一点点若有似无的奶油香味,甜得勾魂夺魄,让他眩晕。
这种很淡的甜品一般的奶香,始终很淡的环绕在夏时云的身上。离奇的是,夏时云并没有使用任何带奶味的乳液或日用品,可余妄就是能闻到。
暖暖甜甜的,从白皙的皮肉底下蒸出来的一样。
以前在还没被发现的时候,他常常抱着熟睡的夏时云瘾君子一般沉迷地嗅闻,恨不得把夏时云变成一口一个的小点心给吞进肚子里。
就这样,夏时云就带着这身甜津津的香气倏地挨到了他的鼻尖。
暖烘烘的体温烤得余妄头昏脑涨,他还敏锐地发现了夏时云衣服上微微竖起的小尖儿,他脑袋发昏地想或许那解释不清的奶油香气就是从那儿散发出来的。
柔软的衣服沙沙地拂过男人的脸颊,但因为手正在被他老婆摆弄玩具似的捆绑着,他也无法抓挠。
很快,脸颊的这阵痒意就扩散到了鼻端,和舌尖上。
让他着魔似的忍不住轻拱青年单薄的身躯,努力地朝顶点靠近。
夏时云却以为他不配合,想捣乱,不高兴地挡了一下他的脸:“别动。”
余妄却实在本性拙劣,像只拒食训练中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食欲的恶犬,低低呜着想法设法偷吃。
夏时云明显是没有多少训练经验的懵懂主人,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万万不能用手触碰发狂的狗狗的。
于是,他的手心刚挡在男人的脸上,一条猩红的舌尖就从他的指腹舔了出来,尖利的犬齿解痒似的磨夏时云的手指骨节,火热的湿痕从掌心延到细嫩的指缝。
夏时云猝不及防,惊呼一声。
余妄一边讨好地舐着,一边低声央求:“老婆,能不能让我吃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他混沌的大脑里简单的思考着,是老婆让他有需求要诚实表达的,那他现在表达了,也算是听话吧。
夏时云吓得把手缩回来,不明就里:“吃什么?”
余妄直勾勾地盯着那小顶芽,几乎能在脑海里想象出俏生生的模样,口中涎液丰富酝酿,并不肯细说,只痴痴地喃:“你凑近一点,凑近一点我告诉你……”
夏时云直觉不对,可是又好奇,犹豫片刻还是天真地再拉近了一点距离,狐疑地问:“你到底要干嘛,是不是拖延……!!”
后面的声音全部湮在嗓子眼里,化为无声的尖叫。
余妄反剪着手,手臂的肌肉全部夸张地鼓起,猛地伸长了脖颈。
夏时云被他衔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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