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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格这几天睡眠质量进一步下降了。
每次通讯录响起的时候,他的心脏便一下子悬起来,匆匆避开人查看讯息——万一是姜鸦发来的“预约”呢?
但到目前为止,姜鸦还没用使用欠条的意思。
野格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失望。
这种事也许还是早点结束的好,以免夜长多梦。
或许是由于压力过载,时刻担忧着接下来的重要决断与谈判会受此影响,野格当晚便做了噩梦。
联络到联邦后,在那边派来的文职人员监督下开始了最后一次谈判。
他们给出的条件异常苛刻,整个过程中姜鸦的情绪越来越差。
而野格坐在旁边,由于和帝国军oga的奸情被发现而失去了话语权。
于是,对联邦的条件越来越不满地姜鸦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喂,过来。”
梦里的姜鸦坐在沙发上冲他勾勾手,语气轻蔑,笑容邪恶。
“到了还欠条的时候了,野格上将。”
野格不得不顺着姜鸦拽他牵引绳的力道,踉踉跄跄地过去半跪下来。
“还债就该有点还债的样子。”
姜鸦用牵引绳的皮质握柄拍了拍他的脸,擡脚踩着他的大腿强迫他的膝盖落地,屈辱地在联邦谈判官面前彻底跪在她脚下。
迫于还债的不可抗力以及项圈的绳子还在姜鸦手里,野格想要逃跑却无法离开。
姜鸦踩着他的大腿垫脚,军靴鞋底时不时逗弄似的蹭过他腿间的性器。
谈判还在继续,姜鸦虽然不爽却依旧答应了联邦的不平等条件,只提出了一个要求——
“好啊。但作为补偿,得把你们的这位上将……哦不,前任上将,送给我当狗。”
谈判官果断地答应了。
是了,他离开军队权力中心这幺久,早就没了什幺价值,正是昔日仇敌落井下石的好时候。
联邦的人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姜鸦低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像撸狗一样摸了摸他的脸和下巴:
“好乖好乖。瞧瞧,野格上将,绕来绕去的最后还不是成了我的狗?”
渐渐地,姜鸦的手从他的脸颊抚摸到胸口,捏了捏他弹软的胸肌,揉了没一会儿乳头竟然渗出些许奶水来。
“啊呀,他们还贴心地给你做了药物改造?”
姜鸦把他推倒在地,骑坐在他腰腹上,俯视着继续玩弄着他的胸部。
“看来以后每天每天都会产乳,连衣服都会被浸湿……这下野格上将可没法出去见人了。”
oga不停说着刺耳的话,骑在他身上在裙底用他的腹肌磨穴,水淋淋的腥甜体液抹了他一身。
她的臀部随着顶腰的动作不经意地蹭着他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直到他彻底硬了起来。
磨到她在他身上高潮,姜鸦自然而然地挪了挪身子坐在他脸上叫他舔干净,一滴都不许留。
野格迫于无奈,只好乖乖含着她的小穴用粗糙的舌头一点点从里到外的把oga的体液舔掉咽下去。
这时候,或许是玩够了,姜鸦突然说想出去遛遛狗。
野格只好顶着满身狼藉跟着她往外走,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他原先的办公区域。
走了没多久,他便被一时兴起的姜鸦绑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走廊拐角,用手抚摸着他的阴茎要求他在公开场合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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