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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个儿一一应着:“还同程爷说一声吗?”
程爷指的是程力武的父亲程宝定。
“你现在是探子,不是死士。”程力武语气淡淡的。
瘦高个儿挠挠头,不再多话。
“你来做什么?”不只瘦高个儿好奇,连符岁也惊奇。
七王子进屋一屁股坐下,坐下后才想到郡主还没请他坐,这样很失礼,立刻又站起来,板板正正杵在堂中。
符岁懒得同他计较这些繁文缛节,只关心他来的目的。
“郡主上次派人跟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七王子倒是实在,开门见山。
符岁顿了一瞬,才想起是重阳那天的事。她撇了七王子一眼,这么一个憨货,是怎么被盐山看中的?
“郡主说盐山只嫁汉臣,不嫁外邦,可我如今不就是汉臣?库勒归顺天朝,我亦在汉廷任职。朝中外族官员数不胜数,我与他们又有何不同?”
符岁没回答七王子,而是叫扣云:“去给七王子上茶。”
奉茶水的小婢子早就候在门外,里面没说让进也不敢进,只端着茶水在外面等。扣云嘴上应着,出了门就将四处候着的人都打发走,自己端着茶水来到七王子面前。
七王子双手接过茶杯,连声道谢。
扣云抿嘴偷笑,七王子的礼仪学得乱七八糟,实在有些客气过了头。放下茶,她也不多留说着“奴婢去瞧瞧果子点心”就退出去。
七王子接了茶也不喝,只目光炯炯地等着答案,反而把符岁看得有些哭笑不得:“七王子姓叱伏烈,这可是库勒王姓。”
“这与我姓什么有何关系?若说王姓,阿兀思吉也是突厥王姓,可是右卫大将军不也尚公主做驸马?”七王子实在不明白,同样是异邦王族,突厥远比库勒强悍有威胁,总不能是因为库勒势微,他才不能像右卫大将军那样求娶宗女吧。
“阿兀思吉将军率部归顺,他原有部属无论男女老少,全部随他入关并入汉籍。”符岁略略提高声音强调道,“七王子可知阿兀思吉将军原来的部属如今在何方?他们被全部拆分,分散安置于河南道、江南道、淮南道和岭南道,重新登籍造册,由当地官员管辖。而这些归顺的部族也不再放牧训马,全部改为耕种农田,年复一年守着几方田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七王子也是率部而来吗?”
“我……”七王子嗫嚅半晌,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当然不是率部归降,库勒虽说是归顺天朝,可是他的父兄族人都还如往常一样生活在吐护真水畔,不受约束,无人挟制,他的父亲依旧是草原上的库勒王。
符岁微微叹气。
自她认识盐山,盐山便是一副矜持和顺的模样。京中的贵女们比衣饰、比家世、比才学、比名声,出身要分三六九等,门庭要争高低上下。唯有盐山从不参与其中,座次是最边角的,赏赐是挑剩下的,与小郎君们更是恪守避礼,话都不多说一句。
不知其因的外人时常将符岁与盐山一同作比较,符岁对此嗤之以鼻。
什么乖巧柔和、什么逆来顺受、什么娴静敦厚,难道盐山是生来就寡言少语、只肯坐守半尺宅院吗?说到底,她与盐山最大的不同,是晋王死了,而彭王还活着。
与七王子在一起时,盐山大概是开心的吧。这个粗鲁无礼的草原鞑子,在马背上见惯了自由,如今可学会了“桎梏”二字?
“七王子想知道什么才算汉臣,看看朝中那些手握大权的异族官员就明白了。如今的燕然都护忽哥赤是回纥人,可他镇守边廷,杀的最多的就是回纥人。新任安西节度使萨孤延的父亲来自吐火罗,但西域诸国于他而言,是未竟的征途,而非故国旧土。”
七王子低下头去,其实话说到此他已然明白。库勒虽然归顺,但只是名义上臣服,而非真正受上朝管制。他只要还是库勒的王子,对于中原他就是异邦。
他知道盐山是宗女,身份尊贵,所以他学习中原礼法、学习诗赋文章,好让自己能与盐山的生活更近一些。他以为男女之爱只需两情相悦,却原来这层身份的隔阂能令人咫尺天涯。
郡主的声音还未停下,一个字一个字地拷问着他。
“库勒如今虽归顺,怎知来日不会反叛。若有朝一日库勒与突厥联手挥兵来犯,届时七王子究竟是库勒在本朝的内应,还是被抛弃的质子,又或者是能为圣人扫平边患的强将?”
他会是什么呢?他不想出卖圣人,他不想让盐山难过。可要他与父兄族人兵戎相见,他也做不到。要是库勒和中原能永远如此和平相处就好了,甚至只需要八十年,只要能维持八十年就好,只要能让他不需要在族人和盐山之间做选择就好。
“其实就算库勒反叛,圣人也不会让七王子与部族兵戈相向,七王子只要不与旧族联手,便称得上忠心。若要论为人臣子,七王子如今已经做的很好,可要做盐山的夫君还远远不够。”
符岁索性把话说明白,如果这个草原鞑子对盐山是真情实意,帮他一次也未尝不可,至少盐山与他在一起时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七王子,你是在天上飞的鸟儿,盐山是养在笼中的鸟儿。你在天地间自由自在,难道要让盐山独自在笼中苦苦相思、暗自垂泪吗?七王子若真心爱慕那笼中鸟,就请自己落入笼中吧,至少也该让养鸟的人知道,七王子此生不会再飞往天空中去。”
七王子其实并没太听懂符岁话中含义,但他听懂了他与盐山并非全无可能。懂不懂要什么要紧,只要能有一线机会,他只管照做就是。他急切地问:“我该如何落在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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