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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卫没有边军那样人数众多,除了齐射,更多的还是以十人一组进行比试。
骑马射箭都是京卫们每日操练的内容,闭着眼射也不会歪得过分离谱。几轮骑射比下来,除了几位表现十分突出的,其他人都能力相近,也没有出现大失误。
皇帝命人赏赐了那几名士兵,箭靶撤掉,号角重新吹响,各卫持矛执盾,严阵以待。
孟琰他们在高台下,想着圣人应该不会特意低头看他们,他由站立改为更舒服的跨立,双手扶上腰带,神情都轻松起来。
冬训的阵型考校最简单,只要按部就班变换就好。
京城里街道交错、屋舍林立,哪里有地方让大军排开长阵,也就在北门校场能让京卫感受一下旷地冲锋。北门囤卫对结阵冲阵倒是擅长,南衙府军不过都是花架子。
如今骑射比过,各卫将领脸上不显,心中都松口气。
然而最不会出差错的冲阵偏偏生了变故。左卫一队人马冲锋过程中突然摔倒了一匹马,后面的人躲闪不及,被侧扬的马腿蹬在前蹄上,一并摔下马。
高亢的嘶鸣声此起彼伏,其他人为了不踩到同伴,只能勒马急停。有那离得近的实在停不住,调拨马头就向一侧冲去。
校场冬冰未融,马匹急转下难以踩实地面,一时间又有几匹马接连摔倒。
“糟了!”孟琰低呼一声。
再看左卫处已经躺倒一片,后面的人马挤成一团,士兵们纷纷控马游走,试图将窝在一起的马散开,哪里还有什么阵型可言。
越山岭当机立断,面向高台跪下。他甲胄在身,跪得艰难,坚硬的护甲抵在腹部和胸腔,硌得皮肉生疼。
他强忍着要抵进骨头里的甲片,俯身道:“陛下,臣操练不严,以致阵型失误,难辞其咎,请陛下治罪!”
皇帝眉头蹙起,手指缓缓摩挲着椅子的扶手。
他没有立刻开口,也没有理会台下跪着的越山岭,而是遥望着尚在地上挣扎起身的人马,神色难辨。
孟琰见状,想为越山岭求请。可他抬头瞧见站在皇帝身边的阿兀思吉大将军垂目扫向他,抬起的脚又落回去。
没等孟琰站稳,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站出来。
“陛下,”郑大将军躬身道,“臣有话说。”
不管喜爱与否,皇帝对宫中嫔妃的母家都还算礼遇,他语气和缓地问:“郑爱卿有何话要讲?”
“陛下,今日校场冰雪未消,路面湿滑,想必是因此导致摔马。”郑大将军声音不高,却很清晰,台上台下每个人都听得见。
地面有冰算不上借口,难道冬天大军就不行进了吗?而且同样的校场,别的京卫怎么就不曾摔马?
在场都是从伍多年的人,心里都清楚这个理由并没有说服力。
“何况越将军戍边多年,习惯了边军的作战方式,对京卫惯用的作战配合缺乏了解,所以有此意外,也情有可原。”
孟琰听得直咬牙,郑大将军这是求情还是火上浇油,越山岭若是就任一年还摸不清京卫的治军方式,岂不更失职。
他有些焦急地看向越山岭,希望他能为自己申辩几句,越山岭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皇帝不知是看在郑大将军面子上,还是被郑大将军的理由说服,脸色退去阴沉,只是语气依旧不满:“话虽如此,也不该有此疏忽。”
“陛下所言极是。”郑大将军趁热打铁,“依臣之见,京中校场狭小,南衙卫日常操练多有限制。北门校场开阔,又有山脉相连,地势复杂,更有利于训练士兵的应变能力。不如让南衙来北门练兵,免得我们天天只在巴掌大的地方打转,到了旷地连跑马都不会了。”
带着探究的目光落在郑大将军身上,郑翟神情不变,任由皇帝打量。
片刻沉默后,皇帝应下他的提议:“就依郑爱卿所言。”
郑翟未料如此顺利,掩下心中狂喜,跪地谢恩。
皇帝命郑翟起身,见越山岭还在台下跪着,这才令他也起身。
李镡就站在越山岭身侧,左卫大乱,他心中惶恐,还未有所反应,越山岭已经跪倒在地。
他本要一起跪下请罪,可是郑大将军突然出声,他就停下动作。现下他眼见越山岭叩头谢恩,一股苦涩从舌根涌上来。
左卫操练亦是他的职责所在,阵型变换他也有指导,冬训失误,本该是他与越山岭一起承担,如今三言两语,竟成了越山岭一人的责任。
他踌躇着要不要向越山岭道谢,可是见越山岭撑地起身后若无其事地站回台下,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他好不容易提到嘴边的话又悄悄咽回去。
越山岭完全没注意到李镡的纠结,他重新看向左卫摔马的地方,摔倒的士兵都已经起身,几匹军马也被拉起带走,只有最开始摔倒的那匹马还在地上躺着,呼呼喘粗气。
他看得分明,那马不是因为踩冰滑倒,而是骑马之人手握一物,在马蹄高抬时俯身铲在马腹与前腿连接处,这才导致马匹失力倒地。
那匹马身下不见鲜血,应该是什么钝器,只是经此一击,马儿前腿韧带俱断,后腿也被拉伤。
可惜了,这匹马废了。
“在想什么?”
一只胳膊揽上越山岭,越山岭刚想挣脱,就看清来人。
郑大将军紧紧握住越山岭一侧肩膀,把他推进自己怀里,然后安抚一般轻拍着越山岭的手臂:“事情已经发生,就别想那么多。”
越山岭借着行礼挣出手:“还未谢大将军为我解围。”
郑大将军呵呵笑着,亲切地与越山岭低语:“年轻后生有冲劲儿,总想着什么事都靠自己解决,我年轻时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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