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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
厢房门窗紧闭,屋内只点了一盏灯火,光线晦暗。
花旦慢条斯理坐到软榻边,低头瞧着榻上昏睡的男人,眼波流转间,娇媚撩人。
她缓缓伸手抚上裴昭的胸膛,感受到掌下的肌肤有多灼热坚硬,嘴角漾开一抹浅淡笑意。
从前总听人说裴家二郎才貌双全,可她接触过不少世族公子,皆是些俗人,今日见裴家二郎气质温润,当真如谪仙一般。
思忖间,她的手慢慢往下游移,抚过胸膛、小腹,来到腰间,扣住那条白玉带。
花旦还记得陆潜的吩咐,不敢做得太过火,只褪了裴昭的腰带,外衣松散,露出里面的月白亵衣,薄肌依稀可见。
做完这些,花旦开始解戏服的系带。
室内烛光朦胧,给气氛平添了几分旖旎感。
就在花旦戏服半褪时,耳畔响起一声沉冷喑哑的男音:
“你是谁?”
花旦吓了一跳,猛然回头,便看见方才还昏迷不醒的男人,这会儿曲腿坐在榻上,捂着胀痛的额头,投来的目光冰冷刺骨。
“裴二郎不记得奴家,可奴家却仰慕您已久。”花旦娇笑着,俯身趴在裴昭膝头,一双媚眼直勾勾盯着他,好似那盘丝洞里吸人精魄的女妖。
裴昭跟触电似的推开花旦,质问道:“是你给我下的药?”
花旦被推开也不恼,撩起胸前一缕秀发在指尖卷动,巧笑嫣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二郎已在我的榻上了,今夜良辰美景,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奴家会好好伺候您的。”
“走开。”
裴昭神色冰冷,侧身躲开花旦再次靠来的娇躯,本想起身整理好衣物再出门,可刚一站起,就觉脑子里天旋地转,脚步虚浮。
此物药效甚猛,必须赶紧离开。
这般想着,裴昭晃了晃脑袋,强撑着往门口走。
花旦反应过来,立马追上去,从后紧紧抱住了裴昭,言辞委屈,说不清的撩人:“二郎为何要走,可是觉得奴家没有你的未婚妻貌美,会伺候人?”
裴昭挣扎两下,始终没有挣开。
忽然间,他看见厢房门窗映出熊熊火光,院里似乎起火了,可身后的花旦并无半分慌乱,仍紧抱着他。
须臾,院里又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
“哎呀,当真走水了!”
“这火烧得也不大嘛,怎会闹那么凶。”
奴仆们不断往起火的地方扑水,动静之大,室内二人皆能听到。
裴昭当即反应过来中了计,若叫门外的人看见他这副模样,定亲宴还如何进行得下去。
感受到怀中人的紧绷,花旦不慌不忙,往男人耳朵里吹了口热气,激得他浑身发麻,羞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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