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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铜钟的嗡鸣第三次掠过永安城上空时,城主府前的朱雀广场已被晨光染透。
朱红高台巍然矗立,顶端那把玄铁城主椅泛着冷硬光泽,椅后悬挂的三丈明黄绸缎如流动的光河,金线绣就的鸾鸟展翅欲飞,翅尖缀着的细碎珍珠随微风轻颤——这曾是旧主青鸾的象征,如今却静静垂落,迎接着新主的到来。
半月前,玄甲军攻破城门,青鸾被俘废位,云华城的权杖,终究落在了她的妹妹紫凰手中。
八匹纯白骏马拉着的雕花金轮马车,在长街尽头扬起轻尘,车轮碾过青石板路,沉稳的“咯吱”声与车檐银铃的清脆响动交织,打破了广场的肃穆。
待马车停稳,玄色车帘被侍女以银钩挑起,紫凰扶着嵌满玛瑙的银质车辕走下的瞬间,全场的呼吸似是凝滞了,那一身华服与精致妆容,让在场官员与百姓皆忍不住屏息。
她的妆容精致到了毫巅,宛如匠人耗尽心血雕琢的稀世珍宝。
眉峰是用西域进贡的上等黛石研磨成粉,再以清晨朝露调和,由宫中最善梳妆的侍女一笔一画勾勒而成。
眉形修长如远山含黛,自眉头至眉尾缓缓上扬,到眉峰处陡然收尖,那一抹锐利恰到好处,既存女子的柔婉韵致,又藏着不容置疑的英气。
眼窝处先铺一层极淡的碎金眼影,似晨曦初升时洒在湖面的金光;再以深琥珀色眼影沿眼窝晕染,将眼眸衬得愈深邃;眼尾处用墨色眼线细细拉长,末端微微上挑,与眉峰弧度遥相呼应,像一柄暗藏锋芒的弯刀。
睫毛被特制的睫毛膏刷得浓密纤长,根根分明如精心修剪的墨羽,每一次眨眼,都在眼睑下投下浅浅阴影。
唇上涂着御制的绛珠唇脂,是取清晨带露的胭脂花经九道工序萃取而成,唇形被勾勒得饱满丰润,唇角微抿时,那抹绛红似要滴出血来,既显娇艳,又透着威严。
身上的紫色朝服华贵得令人惊叹,衣料是江南织造局耗时三年织就的云锦,经纬间交织着极细的赤金与银线,晨光下转动时,衣面泛着流动的光泽,时而如星空璀璨,时而似紫霞流转。
领口与袖口处,用失传的“双面绣”技法绣着缠枝祥云纹,针脚密得看不见缝隙,祥云纹路里还藏着极小的鸾鸟剪影,与椅后绸缎纹样遥遥相应。
衣摆垂落至脚踝,转身时会显露出内侧的淡粉色衬里,那抹浅粉与外袍的庄重形成微妙反差,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媚。
髻梳成繁复的飞天髻,顶端插着一支七尾凤冠。
凤冠主体由赤金打造,凤凰尾羽向两侧舒展,每片尾羽上都镶嵌着一颗东珠,最大的东珠直径足有拇指粗,阳光下透着温润珠光。
东珠下方垂着三串银链,链尾缀着小巧的红宝石,随动作轻晃,在脸颊两侧投下细碎光影。
脖颈间戴着一条细巧的金链,链坠是一颗心形红宝石,宝石不大却格外耀眼——昨夜城南妓院的阁楼里,她曾将这颗宝石从领口取出,笑着问对面的客人“公子瞧这物件,可配得上我?”,而那客人腰间,正系着一块与今日户部尚书腰间一模一样的墨玉。
指尖涂着艳红的蔻丹,与素白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扶着车辕时,指甲划过雕花留下的红痕,恰如昨夜为客人斟酒时蹭在对方袖口的胭脂印。
“城主万安!”
站在最前方的户部尚书率先躬身,双手捧着象征城主印信的锦盒,腰弯得几乎贴近地面。
他垂着眼帘,目光扫过紫凰指尖的蔻丹时,身子陡然一僵,昨夜那个戴白狐面具的女子,指尖也是这样的艳红,甚至在他袖口留下过一模一样的红痕。
待他瞥见紫凰脖颈间的红宝石链坠,呼吸更是骤然停滞,这宝石的形状、光泽,与昨夜女子手中的物件分毫不差!
他的手开始颤抖,锦盒边角几乎要滑落,脑海里闪过昨夜画面阁楼烛火下,女子声音带着水汽,指尖划过他腰间的墨玉,笑着说“公子这玉,倒是罕见”,如今想来,那声音语调竟与紫凰城主的声线有几分相似。
紫凰将尚书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她心里清楚,尚书定是认出了这些细节,可她不在乎,甚至觉得好笑这些平日道貌岸然的官员,昨夜骑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今日却要对着“城主”身份俯帖耳,这反差本身就足够讽刺。
更何况,她本就是玄甲军推出来的傀儡,他们认不认出又如何,认出来也不敢说,说了也没人信,谁会相信高高在上的城主,是昨夜风月场里的女子?
她缓缓走上高台,凤冠上的东珠随步伐轻晃,银链碰撞出细碎声响。路过尚书身边时,脚步稍作停顿,指尖似是无意拂过锦盒边缘。
“尚书大人,印信拿稳了。”
尚书猛地抬头,撞进紫凰深邃的眼眸。
那眼底没有慌乱,只有沉静与几分戏谑,仿佛在说“我知道你认出来了,可你能怎样?”。
他瞬间清醒,连忙低下头将锦盒举得更高,声音带着颤抖。
“臣……臣遵旨。”
紫凰走到玄铁椅前站定,转身面对众人,晨光洒在她身上,云锦朝服泛着耀眼光芒。
她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接过户部尚书递来的印信,冰凉的印信触到指尖,她却毫无波澜。
玄甲军选她做城主,不过是因为她是青鸾的妹妹,又声名“放荡”,容易控制,能安稳民心罢了。
傀儡又如何,至少这城主之位,能让她更自由地出入妓院,能让官员们即便认出她,也只能俯帖耳。
至于权力,她本就不在乎,比起朝堂的勾心斗角,她更爱妓院里的胭粉香与男人的笑骂声。
“新城主可真好看,比画里的娘娘还美!”
“听说她是青鸾城主的妹妹,瞧这气派,倒也有几分城主样子。”
百姓们在广场围栏外踮脚张望,紫凰似是没听见,握着印信的手指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他们看到的,不过是玄甲军想让他们看到的“城主”,真正的她,藏在白狐面具之后,藏在那些无人知晓的夜晚里。
阳光渐渐升高,将紫凰的身影拉得修长,她站在高台上,身着华服,面覆精致妆容,宛如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像,既有着不容亵渎的尊贵,又有着让人驻足凝望的美丽。
这场就任大典,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她是台上的傀儡,尚书是知情的观众,台下百姓皆是懵懂看客。
她不在乎这场戏的结局,只在乎今夜青楼的烛火,是否还如昨夜那般温暖。
就任大典的钟鸣余韵还飘在宫城上空,紫凰已踩着暮色穿过回廊,脚步急切地往自己的寝宫揽月殿去。
“今夜无需守在殿外,谁敢靠近,以擅闯宫闱论罪。”
殿外值守的侍卫刚要躬身行礼,便被她抬手制止。
侍卫们喏喏应下,看着她推门而入,厚重的朱漆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将白日里城主的威严与宫城的肃穆,一并挡在了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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