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晚玑沉了沉身子,他是能感觉到高泞对长孙玙衡的敌意,但…但他从没往这方面去想过。他开始回想长孙玙衡的言行举止,可惜眉头都快拧到一起了也没想明白长孙玙衡凭什麽会看上他?
就是喜欢男人也不该喜欢上他吧?
卢怀钟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他继续道:“按理说,这不是我一个下人该说道的事,您知道吗,少爷给自己也做了套新衣裳,用的是和您身上这相称的颜色料子…今日原本都快到高府了,他又中途下车,为的就是给您买把折扇消暑。您说这巧不巧,刚好就碰见你和长孙公子在这……”
“别胡说,我们可没把你当下人。”等李晚玑反应过来时,他的嘴里只说出了这一句话。
完了。他心想。倒不是他真的做了什麽对不起高泞的事,但,完了。
回到高府後,高泞就烦躁不安。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幅字一幅字地写。可不管再怎麽写,他脑子里都是方才长孙玙衡说的话
——“高将军,您今日的喜怒有些太过明显了。”
“您也不赖。”
“李晚玑是个有趣的人,我很中意他。”
饶是没想到对方竟这麽直接,高泞咬了咬牙:“长孙公子中意过的人可不少,怎麽偏偏看上我的人了?”
长孙玙衡面上不显意外,“你的人?将军既然查了我,又怎会不知我向来是想要什麽,就必须会得到什麽?只不过在下向来也不愿用那些卑劣的招数,李晚玑住在高府已是将军近水楼台,但这轮月究竟要映在哪座池里,还是得要他自己决定。你说是麽,高泞?”
想到这,墨水已在宣纸上晕出花,顿时将纸上那未写完的“晚”变得肮脏不堪。
高泞沉沉叹出口气,毛笔被他掷在书案上,甩出的墨珠又在纸上撒成一道不羁的痕迹。他扶着额坐下,靠在椅子上沉默了许久,一炷香燃尽,他才出声唤来了卢怀钟。
“让长孙公子今晚来府里寻我。”他顿了顿,继续补充道,“越晚越好。让他直接来我屋里寻我,谁也别跟着。”
洗净了一身尘埃,李晚玑百无聊赖地在床上伸展四肢,距离高泞回屋还有一段时间,以往他要麽是已经睡了,要麽是还陪在高泞身边,但今日他不敢去,也不敢睡。
自从回府後,高泞就在待在书房没出来过,李晚玑在晚饭时偷摸去看了一眼,确认对方好好吃了饭才安心离开。他也不知道见了高泞该怎麽解释,是该说自己只把长孙俩兄妹当朋友看,还是该说他压根没察觉长孙玙衡的感情?天地良心,他李晚玑可想不到怎麽身边交好的男人都喜欢男人。
正当他叹出一声长气,门开了。
李晚玑马上从床上坐起来,“怎麽这麽早?”
高泞没说话,他反手关上门,衣袂拂过一阵轻风,惹得那烛台上的火光也随之晃动。
“宁儿…”
还未等李晚玑说完想说的话,高泞已走到他身前,擡手钳住那张迷茫的脸,二人只对视了不足片刻,李晚玑的唇齿便被人蛮横地撬开,以一种十分被动的状态迎合着对方的吻。
他被放倒在床上,有些喘不过气。李晚玑缩了缩身子,想从那个吻中退出来,却又在瞬间被高泞扣着後脑,叫他无法抽离。唇舌纠缠中终于挤出一声带着暧昧的呼唤,可却无法动摇什麽。
以往虽说浑了点,但高泞始终顾着他的身子,而这一刻再不了,握着主权的人终究是占领了上风,只是其中的柔情被一根一根地烧成灰烬随风散去,独留下那份无声的居高临下。
………………
也不知究竟是过了多久,只知道屋中的蜡烛在中途燃尽了,铺天盖地的黑暗瞬间笼罩在周围,李晚玑的双目短暂地失了明,可又恰好是因为这样,身上的其他感官在黑暗的烘托下变得格外敏锐。
高泞全程没说过一句话,李晚玑只能看着那张皱着眉头的脸,听着耳边传来的呼吸声,他叫他将军丶叫他宁儿,都得不到任何口头上的回应。
对方只用另一种方式回应他的每一声呼唤。或轻或重,或磨人或尽兴,直到李晚玑身子彻底疲软,他腹中滚烫,沙哑的嗓子努力拼凑出好几句“不行了”,却又被人握着腰一把拉回那具下意识逃跑的身子。
他无力再反抗,又或者说从没想反抗什麽,只能任凭高泞抹开他腹上透明的东西,再次相拥着坠入那漫漫夜色。
………………
长孙玙衡在高府里穿梭着,面上尽是无奈。好端端的,也不知为何高泞非要他自己来,还偏偏要在这个时辰。
府里安静得很,进来时卢怀钟给他指了条路,说是将军特地嘱咐的。
他站在高泞屋前踌躇,轻轻啧了一声後还是擡手叩响了那扇紧紧掩着的门。
李晚玑一惊,他感觉腰上的手松了松,只听见高泞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你去。”
不容反驳的语气让李晚玑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就近从地上捞起件宽大的袍子将自己裹起来,发软的双腿难以支撑他的身子,他只能颤颤巍巍地,借着桌椅一步一步地踱过去。
门打开的一瞬间,长孙玙衡愣在了原地。
且不说为何李晚玑这个时辰会在高泞屋子里,来人那条白净的脖颈上布满了狰狞的咬痕与红印,身上披着的袍子任谁看都并非是他的所有物,而那垂散的凌乱发丝下,映着的是一张朦胧泛红的脸庞。
长孙玙衡喉咙一紧,他下意识透过那条细小的缝隙往里看去,果不其然,屋里还有一人——高泞散发赤着半个身子,下.身随意掩着李晚玑今朝的那件杏黄衣裳,就这麽抱着双臂懒散地靠在床边,仰着下巴对上他的眼睛。
他不禁卷上一阵寒意,高泞那双眸子像狼丶像虎,似在守着自己的猎物警告他人不得觊觎靠近。很明显,如今他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他人”。
李晚玑哑声,断断续续地问了句:“长孙公子怎麽这个时候来了?”忽然,他察觉有什麽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慌忙得又用力蜷缩了些。
“……这不是长孙府麽?抱歉,我好像喝得有些过了,打扰了。”长孙玙衡的心还在打鼓,原来人家近水楼台早就得了月,纵然他向来要什麽有什麽,也断不会去做那种拆散他人的卑鄙事,只是回想起白日在醉仙居下和高泞说的那些话,他多少有些尴尬和懊恼。
既然这两人是这种关系……那宁儿?他掐着眉心叹出一口气。也不知该怎麽和那丫头说才是……
人走後,李晚玑还是一脸不解,他往外探了探脑袋,刚看到长孙玙衡离去的背影,眼前便被什麽东西覆上了。
那条赤红发带绕过李晚玑合上的双眸,被高泞紧紧缠在手中,软滑的布料被他抓着向後带,李晚玑不可避免地跌进高泞的胸膛。发带在他脑後系了个结,那抹杏黄被剥落在地上的深色长袍上,木门合上的瞬间,李晚玑被蒙蔽的双眼又传来高泞手掌的温度。伴着安好的虫鸣,他被迫仰起头,耳边传来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些。
高泞咬着牙钉.进怀中绵软的身子,一字一顿道:“除了我,什麽都,不许看。”
………………
--------------------
(事後小泞都帮着弄出来洗干净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孩子他爸风评被害作者谬方言页文案时深孩子他爸风评被害其实是因为我太屑某咒术高专知情人士,比划着手里的手术刀我光是知道wtw是个人渣,但是我不知道他居然渣到这种程度。事情是这样子的某天,wtw忽然和他们说有人给他生孩子了,我们以为是他在开玩笑校医和你么,那是什么新品种的天使。wtw很自豪地说摸过了没有尖耳朵校医你什...
谁家清冷白月光天天咬人腺体啊!作者葡萄柚简介简介双男主双A破镜重圆信息素臣服he口嫌体直的深情酷哥alphax隐忍疯批绿茶白月光alpha宽肩窄腰大长腿,剑眉星目小翘臀。江澜一出道,便凭着一张优越到人神共愤脸红遍了大江南北,如今出道五年,眼看着奔三,人气却始终居高不下。众人皆道江澜虽然看似一副滥情相,实则无欲无求,白专题推荐破镜重圆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前世为帝,因一部至强功法,惨遭兄弟背叛,重生华夏。今生,修至强法,他要立于武之巅峰。而这一切,始于一份协议...
林晚回来了,傅斯年要和苏悦清离婚。苏悦清说三个月后,我会签字。苏悦清以为这三个月傅斯年喜欢上了她,结果没想到,在生死面前,傅斯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林晚,苏悦清被害的父母双亡后,傅斯年却亲手把苏悦清送到监狱,家族为了利益之争,曝出她不是苏家的人,把她赶出了苏家。傅斯年戳破林晚的计谋后,满心满眼的要把苏悦清带回家,...
白猫公爵&骗子侦探本文基调哥特神秘,诡异悬疑,西方恐怖,民俗巫术。预收废土赶海记事,诡异悬疑,孤岛怪谈,畸变异形,不可名状。文案在最下方。表面优雅端庄实际上很神经质的白猫公爵&腹黑贵族攻表面冷静禁欲实际上到处沾花惹草孽缘剪不断&骗子侦探受睁开眼就是被死神光临过的血色晚宴,希思发现自己来到一个诡异的世界。玫瑰丛下埋葬红色夜莺,废弃的城堡隐藏邪恶祭祀花园里有哭泣的断臂美人,高塔囚禁着金发双生子巡回马戏团有怪异的彩色小丑和侏儒,贵族寄宿男校也藏着毛骨悚然的呜咽。也许这个世界也有正常的地方,比如专心破案的记者掘墓人和验尸官,做生意的药剂师和人偶师。祭司和谋杀者争夺金色槲寄生,骑士和情妇谋划斩落王首。但一切遇上那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就让希思格外头疼事件顺序玫瑰夜莺案伊丽娅之手贵族寄宿男校绮丽人偶馆惊悚马戏团梦境顺序古艾莫农场高塔双生子幽魂肆虐的海岛怪谲孤儿院逃离疯人院金色槲寄生预收废土赶海记事,文案如下不会流珍珠眼泪冷漠闷骚但忠犬纯情&年下人鱼攻脑子被水母吃掉又皮又疯很会钓&杀马特美人受一觉醒来,时林遥穿越到平行世界。大灾变过后11年,世界早已被洪水分割成一座座浮岛,幸存者在浓雾弥漫的绝望海岛上挣扎求生,而生存之地也遍布恐怖诡异和不可名状的存在。记忆中的小县城已经面目全非,变成一座受集团管辖的小岛。时林遥不得不接受自己成为岛上巡逻队员的事实在海滩巡逻赶海拾荒,寻找被海浪冲上岛的古物和灾前物品,与丑陋的畸变体和诡谲之物斗智斗勇光怪陆离的灾后世界在惊险日常中缓缓拉开帷幕。时林遥的赶海日记Day1收获一坨崭新的水母大脑Day2收获新生的蓝绿色触手秀发&沾满乔医生口水的瓜子壳Day7收获克苏鲁系&章鱼哥联名款抄网Day8触手钓上一条绝世美男鱼,尝试把美人鱼拐回家Day15见识到海兔聚众开impartDay40收获一条美人鱼(PS美人鱼上岸以后个头真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