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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悯的手原本轻轻搭在周绮亭的腰侧,在听到周绮亭的话後,指节微微一僵,没有顺从她的意思,而是掌心後移,稳妥地扶住她的後腰,只是加深这个怀抱。
“你的伤还得养一阵子。”
周绮亭的身体状况,她自己很清楚,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这人还是把她当易碎的瓷器看待,磕不得碰不得。
当真是有些可恶呢。
周绮亭将身体更放松地靠向周悯,温和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来一阵微痒的颤栗。
“帮我脱下来吧……”蛊惑的嗓音顿了顿,待周悯的身体紧绷了一阵,才带着一丝笑意补充道,“我只是想去洗澡。”
沙发上还是有点太束手束脚了,周绮亭决定暂时放过她。
周悯微微偏过头,远离耳边灼热的呼吸,轻咽了一下,才擡起手近乎笨拙地摸索到礼服拉链的顶端,轻轻拉开。
与冰凉的金属相比,後背一点点露出的肌肤此时仿佛温热得烫手,周悯的指尖仅仅只是触碰到了一瞬,便触电般收回手。
她的体贴在今晚罕见地止步于此,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不等回答,周悯直接托住周绮亭的腿弯,将她稳稳抱起,快步走向浴室。
过程中,周绮亭还不忘勾着周悯的脖子慢慢呼气,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引诱道:“要不要一起洗?”
周悯此时说不出拒绝的话,不是因为对这个提议心动了,而是她正因为那点似有若无的痒意紧紧咬住牙关忍耐,她走到浴室将人放下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等周绮亭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以及沐浴後的清香回到卧室,她发现周悯已经把衬衫换成了睡衣,端坐在床沿。
室内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光线将房间浸润在一片温和的暖黄之中,周悯颈上的项链没有了衣领的遮挡,再加上低垂着的视线,让她在光晕中显得异常安静和乖顺。
听到声音,周悯擡起眼帘,眼神是无数次深呼吸後沉淀下来的清澈。
周绮亭唇角噙着一抹浅笑,缓步走向床边,就在身影笼罩住周悯的瞬间,将毫无防备的她一把推倒在床上,膝盖利落地跨上她身体两侧。
周绮亭扶着周悯的肩膀,整个人跨坐在她身上,脸上的最後一丝笑意已然消解,取而代之的是审视猎物般的居高临下。
身体因突如其来的推搡而陷进床铺,周悯的思绪却比反应要快——她们离床沿太近了,有向後跌落的风险。
她的双手立刻擡起,想要扶住身上周绮亭的腿,然而,指尖尚未触碰到睡袍的布料,她就听见了一道冷冽的命令:“不准碰我。”
周悯伸出的手猛地顿住,指尖微微蜷缩,最终只能无力地收回,落在身侧的床单上。
她仰视着身上的人,周绮亭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熟悉的温度,清晰地倒映出自己此刻的服从。
她的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一种隐秘的兴奋正沿着脊椎悄然爬升。
可周悯知道这样情绪实在是不合时宜,她强压下心口的悸动,颤声道:“你的伤……”
话音未落,便被周绮亭冷硬地截断:“不用你管。”
随即,唇角再次勾起一抹弧度,却是没有什麽温度的笑:“你只要好好看着就够了。”
“周悯,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来,有时……我是怎麽想念你的?”
周悯不知道也不敢知道,在她嘴唇嗫嚅着说不出任何话的间隙,周绮亭主动为周悯揭开了答案。
她的指尖勾住睡袍腰间的系带,用一种近乎折磨人的缓慢速度,一点点扯开。
丝质系带与面料摩擦出细微的窸窣声,在此刻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得令周悯心颤。
系带被完全抽离,软软地垂落在掌心,周绮亭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缠绕把玩,目光始终直视着周悯,仿佛在欣赏对方因自己的动作而逐渐紧绷的神态。
就在周悯以为自己又要被周绮亭绑起来的时候,她却将系带随手扔在了一旁,微微俯下身,语调戏谑地问:“你在看什麽?”
贴近的动作让周悯的视线从周绮亭玩味的目光中仓皇抽离,不得不落在她因失去束缚而敞开的领口。
周绮亭的指尖便停留在周悯视线的落点处,将半遮的布料拨开。
“是在看这里吗?”尾音微微上扬,让这个问句带上了些许讶然。
明明是有意的诱导,周绮亭却还要明知故问,可偏偏周悯就是难以移开视线,身不由己地被她引向欲丨望的深渊。
……
而那滴眼泪带着难以忽视的重量,在周绮亭心里砸出了微小的缺口,汹涌的情丨潮彻底决堤,瞬间将她吞没。
“周悯……”
周绮亭动情地叹出这个过去三年想念时会在心底默诵的名字,指尖还埋在发颤的温热中,她松开颈间的手,俯身贴近,细致地吻去周悯眼角的泪水。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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