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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危心想,他也是临时起意的。
他总觉得今天晚上要和江渊说些什麽。
妈妈已经走到了家门口,和沈危碰上了面。
沈危对她挥了挥手,说:“妈妈我明天回来。”
“行。”
妈妈看到了人,确认没什麽问题之後,就随着沈危去了。
他们的家紧挨着,出门右转就是江渊的家,两家往来了十多年,不用担心什麽。
和妈妈说了之後,沈危擡脚就往江渊的家里跑。
江渊依然在门口,似乎也不太明白沈危为什麽去而复返。
沈危脚下的动作加快了些,几乎是扑到了江渊的身边。
江渊稳稳地接住了他。
他问:“怎麽了?”
沈危喘着气,说:“我有话和你说。”
“今晚,可以去你家吗?”
江渊深深地看了沈危一眼,说:“可以。”
而後,他带着人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江渊给他兑好了蜂蜜水,把解酒药也拿给了沈危。
就连水的温度都是合适的。
沈危单手端着水杯,他说:“我刚刚,没有说醉话。”
江渊点头,“嗯,我知道。”
“那你这麽淡定?”
沈危问他。
江渊却没有回答,他只说:“喝了之後,早点休息。”
沈危把水杯放在了一旁。
“什麽意思?把我掰弯之後你就这态度?”
江渊有些意外地看了沈危一眼。
似乎正在分辨沈危的意识是否清醒。
沈危擡手,拎着江渊的衣领,擡脸亲了上去。
他问:“现在信了吗?”
“我刚刚说我好像有一点喜欢你。”
江渊的视线垂下,落在了沈危的嘴唇上。
他喉结滚动,说:“知道了。”
还没等沈危出声,他俯身扣住沈危的腰,再次亲了下去。
沈危被他逼得连连後退,小腿碰到了床沿,身体失重。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沈危被压到了床上。
他被强势地撬开了唇缝,江渊亲得很凶,又带着力度。
沈危扬起脖颈,试图呼吸新鲜空气,弓起的上身又被江渊压了回去。
他从未想过江渊有这样一面。
“唔——”
沈危的声音都被吞了进去。
他屈起手肘,猛地隔开江渊和自己。
沈危喘着气,说:“你属狗吗?”
他左臂撑着身子,右手屈起,挡在胸前。
江渊有些烦躁,他的右手搭在後颈上,垂眼说:“对不起。”
看着这副可怜的样子,沈危又说不出什麽重话了。
他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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