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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明快好听的陌生女声响起,打扮时髦又不失优雅的女人从教室门外走进来,笑着打趣两个小朋友。
小桑群眼睛一亮:“妈妈!”
年年也看了过去。
那就是阿君羊的妈妈吗?好漂亮哦,不像是煮饭特别好吃的样子,但给人感觉非常亲切。
“小坏蛋,又让你妈妈被老师教训,”桑母弹了小桑群一个脑瓜崩,然後转向年年,“没想到这小子还能交到愿意维护的朋友,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呀?”
年年有点紧张:“我丶我叫阮不年……不对,是阮丶阮年……”
小桑群在旁边说:“他叫阮年年啦。”
年年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是阮牧年……”
欸,念对了。
桑母把自家小孩推远了一点:“你不要捣蛋,影响我们说话。”
“是年年呀,”桑母转头,对年年非常温柔可人地笑了出来,“真可爱。桑群这小子平时有没有欺负你啊?你要是受了委屈千万要告诉阿姨,阿姨帮你揍他!”
“没有没有,”不能让阿君羊挨揍,年年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说,“阿君羊很好的,对年年很好。”
桑母挑了挑眉:“阿君羊?”
“就是我,”小桑群又凑过来,“我现在就叫阿君羊,妈妈也要跟着叫,知道吗?”
桑母默读了几遍,想到是哪两个字後忍不住笑了。
“好呢,”她摸了摸两个小甜糕的脑袋,问,“那年年着急回家吗?要不要来阿君羊家里玩呀?”
诶?
本来计划周末去小桑群家的两个小朋友都愣了愣,年年很心动,但不得不说:“老师说,阿姨晚一点会来送我回家……”
桑母:“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家里的意见呀,阿姨借你。”
年年怔了怔,小桑群在一旁冲他点头,他犹豫着道:“我……我不记得号码了,我去问问老师吧。”
其实他一直记得爸爸妈妈的电话,只是没有一次接通。舅妈不喜欢被打扰,有什麽事老师会说,他也就没去记舅妈家的电话了。
老师帮他联系了舅妈,年年不知道怎麽说,最後是桑母帮他跟舅妈沟通完,然後笑着告诉两个孩子:“年年可以来我们家玩啦。”
“太好啦!”
小桑群高兴地拉住年年的手,年年也低着头笑。
这是他们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候,年年第一次见到小桑群说的大电视丶机器人和更多没听过的新奇东西。阿君羊的爸爸妈妈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他们笑着丶打趣着,在宽敞明亮的餐厅里共进晚餐。
桑母说,年年今晚可以住在家里,明天一起去学校。
于是,年年第一次换上了全新的鹅黄太阳睡衣,也是第一次在睡觉的时候,怀里不是沉默寡言的小熊玩偶,而是另一个同样温热的身体。
这同样也是桑群迄今为止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美满的家庭丶明理的师长,还有知心相交的好朋友。
童年的色彩是清透明丽的浅绿色,天空永远蔚蓝,小鸟永远欢啼。
父母在朦胧的光线里笑着,老师和阿姨还是忍不住对他摇起头,身後总是跟着一条小尾巴,後来成了他牵在手里的好朋友。
真是难得的美梦啊。
……梦?
逐渐意识到什麽,桑群慢慢睁开眼,初升的曦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钻出,爬到地板上,屋内光线微亮。
锁骨处仿佛还留有湿润的触感,怀里却早已空空如也。
他揉了揉眼睛下床,经过客厅,听见厨房里传来轻响。
十七岁的年年唇红齿白,一双明眸笑意盎然,腰间系着围裙,从门内探出半身跟他打招呼。
“早啊,早餐快好啦。”
褪色的美梦幻影彻底消散,桑群站在晨光里,眼前是这些年唯一没有变过的人。
然後他笑了笑,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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