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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牧年红着脸把自己的腿缩起来,滚到一边去,小声说:“好丶好了,亲够了,可以睡觉了……”
“啧。”
本来没想碰的,谁知这家夥这麽敏感,桑群看了他一眼,阮牧年正扯着自己的衣摆,不让他看。
真神奇,每次阮牧年有反应不想让他看的时候,都格外可爱。上次变成了撞人的不倒翁,这次是什麽?翻滚的虾条吗。
桑群眯了眯眼,凑过去:“需要帮忙吗。”
阮牧年连忙把自己埋进枕头里:“不了不了,我不能祸害未成年……”
被强调自己年纪小真是令人不爽,桑群戳了戳虾条的背:“你又不是未成年,不能碰你麽。”
“也不可以!”阮牧年在枕头里说。
行吧,桑群擦了一下脸边蹭到的口水,站着看他:“我去洗漱了。”
“嗯,”阮牧年趴在那里闷声,“我待会儿就去。”
桑群站着没动,看熟透的小红虾还挺有意思的。
没过多久,虾条蛄蛹了一下,抓着枕头的手放开一只,悄悄摸到腰边,松了松裤腰带,然後贴着沙发蹭了蹭。
“嗯……”阮牧年轻轻哼唧了一声,红着耳朵翻出半张番茄脸,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然後睁开眼。
正对上桑群观察他的视线。
桑群挑了挑眉。
阮牧年吓了一跳,顿时趴了回去,还把手全部抱在後脑上:“你丶你怎麽还在这里……”
“难受麽,”桑群在他身边坐下,摸了摸虾条热热的後背,“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憋着不好。”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桑群却贴着他的後颈说:“没关系。偷情的话,就算是破坏伦理崩乱纲常,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呢?”
阮牧年终于受不了了:“我不跟你偷情了,不要再这样了!我要我的桑桑呜……”
桑群无奈叹了口气,把人捞起来放到腿上:“笨蛋,真的不用帮?”
阮牧年抱着他摇了摇头,贴在桑群微凉的皮肤上给自己降温,低声说:“不用,我这样抱你一会儿就好了。”
桑群一下下轻拍他的背,阮牧年扭了扭身子,调整了几次坐姿还是觉得不舒服,没忍住低头看了一眼。
“啊,”阮牧年小声说,“桑桑,你怎麽也……”
“嗯,”桑群没有掩饰,“跟你一样。”
“你怎麽不脸红啊。”阮牧年捧着他的脸问。
看桑群的样子,要不是他坐过来发现异样,还以为对方是个性冷淡。
“红了,”桑群平静地看着他,拉过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耳尖,“你摸。”
藏在鬓发下的耳朵滚烫无比,跟他的脸颊一样,阮牧年後知後觉感受到这种同频振动的悸动,心里泛开一阵难以言喻的甜。
而这种感觉是偷情带不来的,是只要性丶不要爱,带不来的。
他好像隐隐明白桑群的用意了,虽然他还是不敢迈出那一步,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但桑群一直在前面引导着他,牵他走出这一步。
可能需要很久,一周两周,甚至一年两年,但在他迈步之前,桑群一直都在。
不难受了,只觉得好安心。
後腰被人拍了拍,桑群提醒他:“别睡过去了,还没换睡衣洗漱。”
屁股下的坐垫已经变得平坦,阮牧年舒服地蹭了蹭,指了指自己微凸几毫米的裤︱裆跟他炫耀:“我比你久哦。”
桑群:“?”
“滚,”桑群一巴掌给他掀下去,“这也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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