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嘴都没张开。
有人疑惑地掏了掏耳朵:“怎麽回事,我咋没听见六爷的声音?”
“六爷你唱啊。”
桑群很绝望:“我不会念。”
阮牧年挨他近了点,接过他那一部分的歌词,每个发音一起一转清晰地落入他耳中。
桑群紧急补习,终于在下一段重复的旋律中开了口。
声称第一次唱的人一张口就令人耳朵忍不住酥麻,因为不太熟练,单词的发音黏在一起,反而更接近原曲忧伤悠长的风格,每个尾音都在那把天赐好嗓里沉浮。
最後一小段合唱,他们对上视线,闪烁的球状滚灯一下下在两人漆黑的瞳孔中划过光点,情歌流淌,是衆目睽睽下最大胆的含蓄表白。
歌曲结束,演唱环节却还没完。阮牧年提醒:“下一首还是我点的啊,让我们把它交给我最亲爱的同桌!麦霸桑群!哦吼!”
什麽东西?桑群擡眼一看,眼熟的歌,但又有哪里不太对劲。
看到演唱栏的一排名字,桑群顿悟。
这是首多音色合唱曲目,阮牧年的意思是,叫他一人饰多角演唱。
能不能不干?桑群想搁下话筒,手被人紧紧按着。
“都开始了,”阮牧年冲他挤眼睛,“加油加油。”
“我记得开头是个壮汉高音吧?”有人说,“风格这麽多的歌,六爷要怎麽唱?他俩还是合唱吗?”
疑问还没说完,一道巨响震颤了所有人。
一个大叔忽然在包厢里开嗓,大家纷纷环顾四周,最後发现拿着话筒的只有那个常年冷着脸的酷哥六爷。
桑群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的歌词,脸还是高冷帅哥模样,嘴里的声音从大叔到青年,从正太到御姐,只有旁人想不到的,没有他不会的。
更可怕的是,他的音调非常准,评分屏幕上每一个音阶小方块都没有偏移。
其他人目瞪口呆,只有阮牧年听得很开心,还招呼他们:“都愣着干什麽?鼓掌啊……好听好听,桑群我的男神哇呼——”
男神根本不想理他,唱完赶紧把烫手山芋一丢:“不唱了,死都不唱。”
“唱完了,下一个是谁?”阮牧年拿着两只话筒问。
後面排队的人一脸恍惚:“都让你们秀完了,我们还有活路吗?”
同桌俩惨遭演唱区驱逐。
“哎呦,只唱了两首,没把路堵死啊,”阮牧年挠了挠头,张望四周眼睛一亮,“那边在转瓶子,走,过去看看。”
桑群瘫着脸:“我不玩。”
“不玩不玩,”阮牧年拉着他,“看一哥给你秀一个。”
见他过来,体委热烈欢迎:“大家让让,咱们散财童子来啦!”
阮牧年脸黑:“你瞧不起谁呢?”
“没有瞧不起,”体委连忙摆手,“来露一手,牧年?”
桑群跟着阮牧年入座,旁边的李子面露难色:“六爷也玩?”
“他不玩,他风头出够了,”阮牧年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想睡觉的话,可以躺在我宽阔的肩膀上。”
桑群抱着胳膊靠到沙发上,唇瓣微啓:“滚。”
被嫌弃的阮牧年撇了撇嘴,转头投入全新的战场。
三局过後。
体委喜滋滋地退场:“还有谁要跟牧年玩?拯救你的游戏体验!”
“喂……”阮牧年连跪三局,眸里了无生机,“不带这麽欺负人的。”
“这才哪儿到哪儿,”体委拿着酒杯和卡牌过来,“老规矩,惩罚选一个吧。你该庆幸今天不是生日,都不需要贴白条。”
“还说没有欺负我!”阮牧年怒起,纠结了一下,不敢当着桑群的面乱喝酒,于是说,“抽卡,我选真心话。”
“这麽拘谨?那你抽吧。”
阮牧年搓了搓手,在嘴边哈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许动!扫黄!结婚五年,老公却和她从小资助的贫困生宋甜甜偷偷领证六年。高段位小三带孕肚来逼宫。闺蜜陶桃带沈书意去暮色会所买醉发泄。醉酒后睡了个男模,却被扫黄办的抓紧局子里去了。放在整个闺蜜圈都是十分炸裂的存在。傅临州吞占沈家全部财产,要求沈书意净身出户,给三儿和孩子腾地方。净身出户?想得美!为了拿回原本属于...
...
上辈子她死活不愿意和亲,如愿嫁给顾明衍,却彻底被所有人厌弃。江瑶瑶远嫁北狄惨死的消息传回大燕,她被顾明衍亲手灌了毒酒牵机,穿肠肚烂而死。那样的痛,太难熬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