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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呈辞迎上父亲的目光,沉声道:“当日将陆陵王逼退至边疆时,儿臣便已布下後手。此人雄才大略,麾下兵强马壮,多年经营根基深厚,实力不容小觑。儿臣所想,便是设法取其性命,尽收其权柄与兵马,以此为父亲增添胜算。”
“若能除去此心腹大患,父亲登基之後便可高枕无忧,再无须担忧陆陵王犯境,天下方能真正太平。”
杀陆陵王?夺他权势?
陆亲王不禁苦笑:“计策倒是胆大……可陆陵王岂是那麽容易杀的?本王与他周旋多年,用尽手段都未能撼动其分毫,连皇上也奈何他不得。更何况他还有两个儿子,麾下部将更是追随多年丶忠心耿耿,岂会轻易倒戈?”
陆呈辞看出父亲犹疑,沉声道:“父亲不必过虑,儿臣自有成算。只是眼下需向父亲借一支精锐。兵将不需多,三千足矣,但必要个个能以一当十。儿臣愿以此三千精兵,为父亲换回三万,乃至更多的兵马。”
他向前一步,语音更加恳切:“儿臣知道父亲已有周全谋划,但大事当前,不能不留後路。皇上毕竟是一国之君,我们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既已举事,便只能成功,否则亲王府上下必将万劫不复。此时父亲正需更多助力,儿臣愿做您的後盾,随时策应。”
见父亲神色凝重,继续道:“父亲不必担心儿臣会有异心。儿臣自知斤两,母亲一族早已零落,无人可倚仗。儿臣所能依靠的,唯有父亲。若他日父亲登基,能立儿臣为太子,得父亲庇护,二臣开心不已,有父亲这样的靠山,总好过我身挣扎。父亲助我除去陆陵王,便是助自己早日成就大业。所以……请父亲信儿臣这一次。”
他话音未落,已撩起衣摆,直挺挺跪了下去,目光灼灼,语气沉痛而真挚。
陆亲王没料到他竟会突然行此大礼,不由得一怔。低头望着这个曾失踪六载丶如今跪在眼前的儿子,眼中情绪翻涌,复杂难言。
他静默良久,才伸手将人扶起,叹道:“你的忠心与才干,为父岂会不知?只是……瞧你这一身的伤,为父实在于心不忍。你且好生将养些时日。至于方才所谋之事,关系重大,牵扯极广,容为父细细思量。夺嫡之路凶险万分,为父……不愿你再涉险境。”
他顿了顿,声音里透出几分罕见的温情:“那六年你流落在外,吃了太多苦。为父总想着,往後该好好补偿,让你过上安稳日子。”
不愿再涉险境?安稳日子?身为亲王嫡长子,何来真正的安稳?即便父亲将来成就大业,在这深宫重重丶波谲云诡的权势之中,他们这些皇子,又真能有什麽太平岁月可过?
这现实何等冰冷,偏生父亲用最温和的言语将它包裹。
原来到头来,他这个儿子,终究是可有可无的。或许早在六年前他流落在外时,便已被放弃了。
他直挺挺地站着,头颅低垂,半晌无言。
最後那一丝微弱的父子情分,莫非就要在此刻彻底磨灭了?他原还抱着一线希望——若父亲肯接纳他的相助,愿听一听他的谋划,给他些许信任,他仍愿倾力辅佐父亲成就大业,直至父亲御极天下,乃至最终安然退位。
即便日後为了那至尊之位难免兄弟阋墙,他也认了。他所求的,不过是一份认可,一个能与父亲并肩而立的机会,一同为母亲讨回公道,一同担起这皇族血脉的责任。
可父亲终究还是防备着他,舍弃了他。
他强压下喉间翻涌的酸涩,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道:“父亲说的是,儿臣……先行告退。”
他说罢转身欲走,行至门前却又顿住脚步。沉默片刻,折返回来,重新走到父亲面前,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
盒中静静躺着一支极为精致名贵的毛笔,笔杆上刻着细密纹样。他双手奉上,低声道:“这是儿臣为父亲准备的新年礼。上面的字,是儿臣亲手所刻。母亲在世时,总央求父亲教她写字,也曾为父亲寻过不少好笔。如今母亲不在了,这支笔,便当作是儿臣替母亲献上的心意,愿父亲见笔如见故人。”
故人。
陆亲王望着那支笔,在原地僵立良久,方才缓缓接过。
他垂眸细看笔杆上的刻痕,竟一时不敢擡头与儿子对视。许久,他才低声道:“好……为父收下了。”
短短几个字,语气却与先前截然不同,竟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滞涩。
陆呈辞未再多言,行礼告退,独自回到院中。这夜,他在庭前枯坐至更深露重,次日天未亮,便悄然啓程,直奔边疆而去。
——
一大早太师沈昌宏就被请至到了东宫。
太子方才起身梳洗,让他在殿外稍候了片刻。
待太子步入正殿,沈昌宏即刻跪拜行礼:“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含笑上前,亲手将他扶起:“太师年事已高,日後见我不必行此大礼。”
他言罢自行在锦榻上坐定,宫人适时奉上两碗汤药。那药汁浓黑,苦涩之气弥漫殿中。饮下第一碗时尚且从容,待到第二碗时,不禁微微蹙眉。
沈昌宏静坐一旁,目光沉凝。从太子儿时起,他便时常这般看着对方服药,甚至曾亲手喂过。如今见太子仰首将两碗苦药一饮而尽,心里也跟着发苦。
宫女奉上蜜饯,太子含入口中,甜意渐驱苦涩。他转眸看向沈昌宏,轻笑道:“太师何须蹙眉?这般饮药的光景,您应该见惯了,不必觉得我可怜。”
沈昌宏垂首沉声道:“老臣不敢。”
太子将蜜饯碟子轻轻推开,抵拳轻咳两声,道:“今日请太师来,是有话要说。这些时日我屡次相请,太师皆避而不见,我别无他法,才将您强行带来,还请太师见谅。”
“我知道太师为何躲着我,因心中愧疚罢了。”
沈昌宏闻言脸色沉凝,默然不语。
太子凝视他片刻,继续缓声道:“我与太师相识多年,心中早已将您视作亲长。记得幼时,母妃尚在,您便常来外祖府上寻他对弈。您与外祖父乃是至交,曾一同科考,一同为官。当年您身处困境,是外祖父伸手相助,您才得以坐上这太师之位。”
他语气渐深,带着追忆:“正因如此,这些年来您对皇室忠心不二,待母妃与我更是亲厚。後来外祖父仙逝,母妃一病不起,缠绵病榻之际,是您让老夫人与沈夫人入宫悉心照料。”
“您说宫女们不懂体贴,唯有老夫人明白如何宽慰母妃的心。沈夫人常陪母妃说话解闷,还将您的孙女识因带进宫来。”
“那段时日,宫里难得有了生气,是母妃最後时光里最温暖的记忆,也是我童年中为数不多的欢愉。”
他说到这里,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又取了一颗糖含入口中。可不知为何,这回连糖也压不住心底漫上的苦意。
他望向始终沉默的沈昌宏,声音低了几分:“母妃离世时,是倒在老夫人怀里的。那时老夫人待母妃如亲生女儿一般。她心疼母妃,也心疼我,紧紧拉着我的手说:‘孩子别怕,往後有祖母和祖父在,定会护着你长大,守住你的太子之位。’”
“太师,我知道……您是觉得我这病弱之躯,担不起万里江山,所以您放弃了我。可您甚至不曾与我商议,连一丝希望都未曾给过我,就这般转身投向了陆亲王府。”
“其实您不必如此忧心。我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为了日後能顺利继承大统,为天下百姓谋福,再苦的药我也甘之如饴。”
他说着站起身,走到一旁的紫檀木柜前,拉开抽屉取出一叠厚厚的药方放在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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