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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背靠着背,在愈发凌厉的杀招间艰难周旋。那些黑衣人舞动的银线宛若天罗地网,诡谲凌厉,欲要近身救援的将士皆被逼退在外。唯剩陆呈辞独力苦撑,剑光如匹练般将二人护在方寸之地。
起初尚能勉力支撑,可陆呈辞渐显疲态。二皇子瞅准时机,袖中寒光乍现,一枚飞镖破空而来,“噗”地钉入陆呈辞腕间。
他手腕一麻,长剑应声脱手,鲜血顿时汩汩涌出。几乎同时,一名黑衣侍卫躬身突进,剑锋直取沈识因左臂。
利刃没入肌骨,她疼得浑身一颤,手中长剑哐当落地,却死死咬住唇瓣未发一声,只伸出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陆呈辞的衣襟,随他踉跄後退。
千钧一发之际,沈智与沈意林率部杀到,硬生生在重围中劈开一条血路:“快走!”
衆人护着伤者疾向宫门退去。此时宫中兵将皆往宫门涌去,场面混乱不堪。不料刚抵宫门前,却见无数火球如陨星般自宫门外抛射而入。
探子仓皇来报:“江絮率重兵已将整座皇城团团围住。”
“江絮?”衆人闻言皆是一怔。
沈识因心头一沉,果然,江絮终究还是倒向了先帝那边。
火球接二连三坠下,四周顿时烈焰冲天。撤退的将士乱作一团,陆呈辞强忍腕间剧痛,一面将沈识因护在身後,一面高声喝令:“变阵,举盾突围。”
兵将们依令变换队形,以盾牌抵挡火雨,向宫门疾冲。此刻杀声震天,尸横遍地,熊熊烈火席卷宫阙,宫女太监惊惶四窜,敌我皆难逃这炼狱之劫。
二皇子却仍在火海中紧追不舍,招招直取陆呈辞性命。若在平日,陆呈辞武功足以与之一战,可如今既要护着沈识因周全,又恐那诡谲银线伤她分毫,难免束手束脚。
令他心头发烫的是,沈识因始终紧挨着他,不惊不扰,甚至能默契配合他的步伐。这般坚韧,反倒让他更生怜惜,她越是坚强,他越是心疼。
他知她臂上伤口仍在渗血,她却始终紧咬唇瓣,寸步不离地跟随在他身侧。
正当衆人即将被困死在这片火海宫阙之际,宫外突然杀声震天,竟是陆瑜的舅父亲率那支私养的精锐疾驰而来。
这些将士个个骁勇异常,带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自外围直插江絮军阵後方,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支精锐乃是陆瑜舅父多年悉心栽培的劲旅,亦是陆瑜埋藏最深的底牌。得此强援,宫外敌军阵型顿时大乱,死伤惨重。
宫门很快被冲破,沈智与沈意林当即率领衆将士如潮水般向外突围。陆呈辞见状也不再与二皇子缠斗,护紧沈识因,纵身朝着洞开的宫门疾掠而去。
二人刚奔至宫门,陆呈辞却骤然驻足。他回身望向那片火海,只见一个负伤的身影正踉跄朝宫门奔来,而二皇子已擎着长剑疾追其後,寒芒直指那人背心。
陆呈辞双眉紧锁,沈识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认出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竟是陆瑜。眼见二皇子杀招将至,陆瑜此刻已是凶多吉少。
“你随父亲和二哥先走,我去救他。”陆呈辞话音未落,已将她推向沈意林,随即纵身一跃,头也不回地冲回那片火海。
此时二皇子已追至陆瑜面前。陆瑜望着眼前杀气腾腾之人,神色却异常平静,到了这般境地,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重伤失血让他浑身冰冷,气力渐失,连站立都已是勉强。
他静立原地,望着二皇子挥剑而来,心中一片死寂。若这一剑能了结性命,或许反倒解脱,再不必承受这世间苦楚。
就在他闭目待死之际,耳畔骤然响起金铁交鸣之声。预想中的痛楚并未降临,他猛地睁眼,竟见陆呈辞执剑挡在身前,硬生生劈开了二皇子那致命一击。
陆瑜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之人。陆呈辞却无暇多言,一剑格开二皇子攻势,顺势将他往旁侧一推,同时扬手射出数枚飞镖。不待陆瑜反应,已揽住他的腰身将人扛上肩头,疾向宫门冲去。
二皇子岂容他们脱身?当即稳住身形,银线破空而出,如毒蛇般缠上陆呈辞小腿。陆呈辞吃痛蹙眉,反手挥剑欲斩,那银线却骤然收紧,只听“嗤啦”一声,衣帛尽裂,银线深深勒入皮肉,鲜血顿时浸透裤管。
伏在他肩头的陆瑜见状急道:“别管我了,快走。”说着便要挣扎落地。
陆呈辞却冷斥一声:“哪来这麽多废话。”擡手在他後颈一劈,将人击晕过去。随即长剑疾转,将银线在剑柄上连缠数圈,猛然发力一扯。
二皇子被带得踉跄数步。陆呈辞趁机甩出飞镖,逼得他侧身闪避,银线应声松脱。陆呈辞当即挥剑斩断腿上束缚,负着陆瑜急向宫门奔去。
奈何腿伤深重,每一步都似踏在刀尖之上,肩头负着的人更是沉重。四周追兵又至,他很快陷入重围。
可此刻绝不能停下,停下便是两人俱亡。他咬紧牙关,一边挥剑格开四面袭来的兵刃,一边拖着伤腿拼命向外冲杀。
此刻沈智已率部接应上来,一边抵挡追兵,一边护着他们退出宫门。陆瑜的舅父早已备好马车在外接应,衆人将伤者安置上车後即刻撤兵。
为分散追兵,大军化整为零,分作数路撤往京城各处街巷。待二皇子带人追出宫门时,只见这些兵马不仅骁勇,更在四通八达的街衢间散得无影无踪,只得悻悻收兵,返宫整顿朝局。
经此一役,先帝终究稳坐龙庭。转眼间,这万里江山又换了一番天地。
救援的马车载着伤员疾驰出京,一路朝着陆呈辞所占据的禹州方向奔去。
车厢内光线昏沉,随行医师正打开药箱,准备为伤员处理伤口。
自登上马车起,沈识因便紧紧抱着陆呈辞不放手,任凭颈间与臂上的伤口仍在渗血,却始终不肯松开。她浑身轻颤,一遍遍唤着陆呈辞的名字,泪水浸湿了他染血的衣襟。
陆呈辞听着她低低的啜泣,喉间发紧,眼眶也跟着泛起潮意。
大夫欲先为她处理伤口,可她十指死死攥着他的衣袍,仿佛一松手便会失去了他。
陆呈辞只得朝大夫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先诊治对面的陆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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