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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梳梳梳!小祖宗!”我认命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拿起洗漱台上那把檀木梳子,入手沉甸甸的,还带着淡淡的木香。
澈澈立刻乖乖地转过身,背对着我,微微低下头,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和一头如瀑的青丝。
丝间散出淡淡的、好闻的洗水混合着她自身体香的气息,幽幽地钻进我的鼻子。
我小心翼翼地捏起一缕丝。
这触感!
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顺滑!
冰凉凉的,像握着一捧流动的墨色泉水,细腻得不可思议,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我甚至能感觉到丝穿过指缝时那种柔若无物的滑溜感。
顺着她头生长的方向,极其缓慢、极其轻柔地往下梳。
梳齿滑过浓密厚实的长,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
那头丝滑得离谱,梳子所过之处,丝服服帖帖地散开,如同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自然垂落在她纤细的腰肢附近,闪耀着健康润泽的光泽。
这……这也太省心了!
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
她这头天生就是来打击“梳头困难户”的!
我原本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动作也流畅了不少。
梳子从头顶滑到梢,一遍又一遍。
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她后颈那片细腻敏感的肌肤,或者碰到她小巧玲珑的耳垂,每一次触碰,澈澈的身体都会轻轻一颤,出那种细微的、像小奶猫打呼噜似的舒服哼声。
这声音钻进耳朵里,像羽毛搔刮着心尖,痒痒的。
看着她柔顺地依偎在我身前,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我打理的模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保护欲油然而生,瞬间把刚才那点旖旎的尴尬冲淡了不少。
“好了,小公主,搞定!”我放下梳子,拍了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虽然完全就是她头自己争气,跟我关系不大。
那乌黑亮丽的长柔顺地披散着,像一匹最上等的锦缎。
澈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小脸上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容,两个浅浅的酒窝浮现出来,清纯又可爱。
她吐掉嘴里的泡沫,漱完口,声音恢复了清亮,带着毫不掩饰的欢喜“谢谢哥哥!梳得真好!”她转过身,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我脸颊上“啵”地亲了一口!
温软的触感一触即分。
“喂!”我猝不及防,被她偷袭成功,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有点烫。这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走啦走啦!要迟到啦!”澈澈拉起我的手就往门口冲,脸颊又飞起两朵红云。
“傻妹妹,早饭!!”
被她柔软的小手拉着,看着她雀跃的背影,我无奈地摇摇头,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
刚才的尴尬和躁动,似乎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冲散了。
今天出门比平时晚了十来分钟,结果反而因祸得福,避开了最恐怖的那一波早高峰人潮。
电车车厢里虽然还是挤,但好歹有了点喘气的空间。
我和澈澈挤在靠近车门的一个角落,她像只黏人的树袋熊,两只小手紧紧挽着我的胳膊,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
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那对育得异常饱满的蜜桃奶传来的惊人弹性和温热触感,随着电车的轻微晃动,一下下若有似无地摩擦着我的手臂外侧。
更要命的是她的眼神。
那双极其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却盛满了毫无保留的、浓得化不开的依恋。
她微微仰着小脸,目光像黏在我脸上似的,不时地偷偷看我几眼,那眼神,仿佛我下一秒就会原地消失,又像是要把我的样子深深地刻进她的瞳孔里。
那专注劲儿,简直能把人看化了。
这哪儿是什么兄妹情深啊?这眼神,这姿态,分明就是把“我是你的小情人”刻在脑门上了!灼热又纯粹,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占有欲。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手臂上传来的绵软触感和她直勾勾的目光形成双重夹击,刚刚才平息下去没多久的躁动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我只好微微侧过身,试图稍微拉开一点点距离,同时把视线投向窗外飞倒退的街景,假装看得很认真。
“哥哥……”澈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躲避,抱着我胳膊的手收得更紧了,小脑袋也往我肩膀上蹭了蹭,声音软软糯糯地响起,带着点轻微的鼻音,像在撒娇。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没敢低头看她。澈澈没再说话,只是把脸埋在我胳膊上更深了一点,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一路无言。
只有电车行驶的轰鸣,车厢里其他乘客的低声交谈,还有我和她之间那若有似无的、带着点暧昧和尴尬的沉默。
鼻尖萦绕的,始终是她身上那股清甜的少女馨香。
电车终于晃晃悠悠地停靠在了学园区站。
车门“哧”地一声滑开,我几乎是如释重负地拉着澈澈随着人流涌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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