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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百姓趋之如骛的官职,在那些富家子弟眼里却是能挑挑拣拣,随心选择的存在,只教人听着心情复杂。
“现在伯府出了事……”
“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连宅子都搬出去了,莫非是连爵位都没了?”
一家三口正七嘴八舌议论着,琢磨着要不要再去街上打听,沈砚推门走了进来。三双眼睛瞬间亮了,沈砚被看得一阵发寒,听到他们的疑问,倒松了口气:他现在离开大理
寺了,若是问起别的案子内情,他还真不清楚,偏生梁伯府的案子,他还真知道一些内情。
“梁老官人被罢了官,连爵位也被免了,如今一家人皆是庶民了。”沈砚先回答了关于伯府的事情,随即又说起梁二郎,表情有些古怪:“他是真的没通过铨试,但保留了国子监的学籍,时下需要通过科举入仕。”
林森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半响才憋出一句话来:“铨试没通过的人,能通过科举?”
沈砚笑了笑,不予评价。
宋娇娘白他一眼,不免唏嘘:“就是可惜四姐儿了。凭着知州之女的身份,不做继室亦能寻一门相当不错的亲事,而如今却是日子艰难,连陪嫁的桑白穿戴亦是这般寒酸,恐怕是卖了不少的嫁妆。”
林森和宋娇娘又为四姐儿和桑白叹了几声,另一边陪着夫君赴京赶考的三姐儿席诗薇,正抬起手撩起帘子,目瞪口呆地望着被贴了封条的伯府大门,半响才回过神,满眼的不可置信:“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自己重生以前,四妹所在的梁伯府还稳稳当当呢!怎么,怎么自己重生以后梁伯府先垮了?
“娘子,咱们先遣人去问问罢。”跟着出来的郭官人满脸愁色,心里暗叹自家娘子的不靠谱。
出发前,他便说要先与连襟联系一番,偏生娘子说已给妹妹去了书信,让他们直接来汴京即可。
现在瞧瞧,偌大的府邸竟是封了!
郭官人腹诽片刻,又担忧起后头的住宿:“还是先寻个客店住下?明日再寻人打听打听?”
三姐儿已是六神无主,闻言赶忙点点头:“官人说的是,咱们先寻地方落脚吧。”
可秋闱将近,汴京的客店早已是供不应求。一行人连着询问数家客店都没有空房,只好将要求越降越低,最后寻到一家狭小破旧的客店。
这客店房间更是小得可怜,摆下床铺桌椅以后,连放置箱笼的位置都没有,就这居然还要五百文一晚!
郭官人、三姐儿和仆婢,再算上安置驴车的费用,林林总总一日下来竟是要一千八百文,直教三姐儿肉痛得面色铁青。
“官人,娘子,你们要住几日?”
“十日。”郭官人开口道。
可没等客店老板接话,三姐儿先变了脸色:“十日?咱们先订个两日就好。等寻到四妹妹和妹夫家,咱们就搬到他们那边住,何苦让他们赚这黑心钱。”
客店老板听到三姐儿的话,却只是笑了笑,反正秋闱近在眼前,每日房价只涨不跌,最后没地儿住,发愁的也不是自己。
他和气问道:“那是订三日。”
郭官人板着脸,又道:“十日。”
没等三姐儿再说话,他冷声道:“你四妹妹夫家遭了难,已从伯府里搬出去,恐怕自顾不暇,哪里有精神来应付我们夫妇?”
再者,他也得先让人去打听清楚梁伯府究竟犯了什么事,再做打算。
甚至郭官人都不抱希望,能让圣人恼火至削爵罢官的事儿,他还是远着才是,怎能靠过去。
三姐儿想起上辈子自己与官人渐渐生隙的事情,终究没再反驳,乖乖应下订了十日房间。
可刚进屋子,她又忍不住皱起眉挑剔抱怨:“这屋子放了箱笼,连落脚的地儿都没……”
“你瞧这被褥,一股子霉味。”
“哎呀,这墙角居然还有虫尸!”
郭官人听她念叨个没完,终是忍不住开口:“去把蜡烛寻出来,我要读书。”
“知道了。”三姐儿应着,可箱笼堆得严实,根本没法找东西。她想了想,让仆役婢女把箱笼搬到隔壁屋,摊在床铺上翻找,半天才捧着蜡烛回来,给郭官人点上,又磨好墨。
等郭官人开始看书,她也拿出针线活,垂首做起来。
郭官人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稍稍松了一口气,沉下心专心读起书来。
夫妇俩心无旁骛,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瞧着其乐融融。可这般和谐的场景仅仅维持半日,随着夜幕降临,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更有阵阵肉香从窗缝里钻进来。
“都什么时辰了,还这般吵闹?”郭官人越听越烦,忍不住将书拍在桌案上,腾地起身推开窗户。他本想大声呵斥几句,可往外一看却傻了眼:“怎会如此?”
三姐儿也起身来看,同样变了脸色,只见下午还空荡荡,十分安静的街道两侧已摆满了夜市摊子,市井上人头攒动,说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这得闹到什么时候?”三姐儿没等仆役去打听,亲自下楼问客店老板。
“咱们汴京城里没那宵禁,摊子要开到三更呐。”老板笑着答道。
“什么?你,你们怎不早说?”
“娘子也没问啊。”客店老板笑容不变,和气地解释道:“咱们汴京城向来没宵禁的,一贯如此。”
三姐儿又让人去街市上问,回来的人说这夜市确实要摆到三更。
更气人的是,五更天早食铺子又要开门,中间能安静的时间也就一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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