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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她走进我的房间,“如果你真的不想上那些课,我们就不上了。”
我擡起头,看着她。
“但是,”她也认真地看着我,“你得找到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那要是……一直找不到呢?”
“那就慢慢找。”她摸摸我的头,“妈妈不逼你了。”
我看着她眼角的细纹,突然就哭了。
“妈妈……我是不是……很没用?”
“胡说!”她把我搂进怀里,“我们念念,善良,会为别人着想,作文也写得好……”
她说了很多,那些我从未在意过的优点。
这种对自我价值的迷茫和寻找,成了我青春期最深沉的阵痛,也是一场无人可以替代的丶孤独的远征。
我们跌跌撞撞,在迷茫中寻找方向。
在否定中确认价值。在漫长的自我怀疑里,一点点拼凑出“我”的模样。
————
和青春期一起来的是毫无征兆的叛逆期。
不知从哪天起,妈妈的声音变得尖锐又刺耳。
我们为空调开几度争吵,为周末去不去奶奶家冷战,甚至为垃圾桶该套黑色还是白色的袋子大动干戈。
“砰”我摔上了房门,力道大得连窗框都震了震。
“林念!把门打开!”她的声音从门缝里挤进来,歇斯底里的像一根细针,扎得我太阳xue突突地跳。
“走开!别管我!”我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重金属的鼓点震得耳膜发麻,却盖不过胸腔里那股闷痛。
桌上摊着月考卷子,数学59分,鲜红的数字刺得眼睛发酸。
门外持续的敲门声让我眼睛酸涩,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想起刚才饭桌上她说的那句“你看看人家叶知夏”。
浴室镜子上的那道裂痕,也是那一年留下的。
她举着我的月考成绩单,手指发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陌生人。
我抓起漱口杯砸向镜面,裂纹像蛛网般炸开的瞬间,我们都在碎玻璃里看见对方扭曲的脸。
她说我“不懂事”。
我吼她“你不懂”。
最尖锐的话脱口而出时,我看见她眼眶红了,可下一秒她就转身去厨房,水龙头开得很大声,哗啦啦盖过了一切。
幸运的是,青春期于我而言只像是一场漫长的雨季,醒来时才发现阳光早已悄然晒干了所有泥泞的脚印。
那天早晨,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妈妈煎蛋的背影。
她微微弓着腰,锅铲在平底锅里轻轻翻动,油星偶尔溅起。
阳光从窗户斜斜地照进来,落在她的头发上,那曾经乌黑柔顺的长发,如今扎起来时,碎发毛躁地翘着。
“妈,你有白头发了。”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拔。
“算了”她头也不擡,“拔一根长十根。”
我怔了怔,手指悬在半空。
记忆里的妈妈最爱美,衣柜里总挂着新裙子,可我已经不记得她多久没去买过新衣服了,她总说“不买了,穿不上。”
我想那些新衣服,大概都变成了我书桌上越堆越高的辅导书,和抽屉里一张又一张的补习班收据。
我的青春期最终成了一场有惊无险的迷途,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父母期待的那条轨道上。
试卷上潦草的59分,终究败给了妈妈眼角的细纹和爸爸书桌上那杯永远温热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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