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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芷柔想甩开他,却被他拽得更紧。
她皱眉转身,馀光突然瞥见他手腕上的静脉留置针,针管还没拔,胶布被雨水泡得发白。
他真是疯了。
“你在输液?”
以她对温承泽的了解,他真会这样在外面站一夜。看他这样子,本来就生着病在输液,身体根本经不起这样淋雨。
最终,她还是带他进了屋。
她给温承泽找了条干燥的毛毯,让他脱下湿外套,然後转身去厨房煮姜汤。
等她端着姜汤出来时,看到温承泽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眉头还皱着,像是很难受的样子。
“温承泽,喝完姜汤再睡。”她蹲下来,轻轻推了推他。
温承泽皱了皱眉,没醒。
单芷柔又喊了两声,还是没反应。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得吓人。
她拿来体温计,量出来他是低烧。
她给温承泽盖好毛毯,把姜汤放在一边,回去睡觉。
夜里她醒了好几次,每次都去试他的体温,很怕升高变成高烧。直到後半夜,温承泽的体温降下来,她才放心地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单芷柔醒来时,看到温承泽坐在床边,正静静地看着她。
她吓了一跳,连忙坐起来,“你醒了?”
温承泽点头,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几分复杂。
单芷柔下床去拿温度计,“再量量体温,看看还烧不烧。”
五分钟後,她看着温度计上的数字,松了口气,“还好,不烧了。”
温承泽的目光落在桌上那碗凉透的姜汤上,“给我煮的?”
“嗯。”单芷柔刚说完,就见他端起姜汤,仰头喝了下去。“别喝,凉了。”她想阻止,却已经晚了。
“没事。”温承泽放下碗,看着她,“我饿了。”
“你想吃什麽?”
“汉堡。”
“家里没有,只有三明治,你凑合吃点,吃完赶紧回去。”单芷柔转身走进厨房。
她正在切培根,身後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温承泽从身後抱住她,声音带着点恳求,“小柔,我们和好吧,然後结婚,好不好?”
单芷柔身体一僵,急忙从他怀中挣脱。
她转过身看着他,郑重地说:“温承泽,我有喜欢的人了。”
温承泽的脸色瞬间变了,“是谁?”
“你没必要知道。”
温承泽依旧冷声追问:“他是谁?”
“这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单芷柔别开视线,“我还是出去给你买汉堡吧,你吃完了就回去。”
温承泽拉着她不让她走,单芷柔深吸一口气,“你这样,我们普通朋友也做不成了。”
他的手缓缓松开。
......
另一边,季伯聿以最快速度处理完国内的事务,立刻飞回了洛杉矶。
飞机一落地,他径直赶往单芷柔的住处。站在熟悉的门前,他擡手按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门内传来脚步声,门被轻轻打开。
季伯聿擡眼,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开门的不是单芷柔,而是一个只裹着浴巾的男人。男人的头发还在滴水,锁骨处的水珠顺着线条滑落,露出的手腕上,还贴着输液後的胶布。
是温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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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啦,红包包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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