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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天地倒转,乾坤移位。我放下手,面前是一座弥漫着薄雾的八角石台。
洞府内层近似与外层互为镜像。比起外层光秃秃的石台,这里的景物要丰富得多,大大小小的石台在云雾中浮动,彼此之间以回廊勾连,其上的亭台楼阁制式与外层的塔楼相仿,但在斗拱的细微处有些差异。从样式判断,这些建筑距今的年份应该在五百年到三百年之间。
如此说来,那位八卦散仙与我活着的时候曾经同处过一个朝代。不知她是否听说过暴君锦湆尸身的下落……
我收回视线,看了一眼脚下青石地面上铺陈的一层灰白粉末,觉得有些说不上的心悸之感,但无法分辨那是什么,只能暂且放下不管,先伸手捞起一缕浮动的白雾,在指尖捻了捻。
仙人的洞府即是他们识海的具象化,越接近核心,越排斥外来者的窥探。神识在这里难以铺展,尽管如此,我还是从白雾中察觉出了魔气的存在,它们的流动方式也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心魔阵……?”
通常说的三界指的是天庭、人间、地府。三界之外则另有妖域与魔域,被称为界外双域。之所以要分作两种说法,就是因为三界与双域差别极大,不仅是风土人情,术法传承也大不相同。
以阵法举例,三界的阵法通常是以法宝灵物为阵眼、借助天时地利而成,命名方式也会根据阵法借势不同而分为两仪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等等,若没有仔细研读过典籍,光看名字很难理解它们各自代表什么。
但界外双域就不同了,它们的阵法不讲究从外界借势,而是以己身为阵眼,通过阵法增强自身的某种能力,所以命名方式也非常直白——譬如【巨力阵】、【狐火阵】、乃至【黄鼠狼放屁阵】等等。
而【心魔阵】,就是天魔最常用的一种阵法,入阵者会被魔气诱发自身的心境破绽,于阵中具现出心魔。阵法不破,心魔不灭。若无法在阵中坚定自我,轻则道心破碎,重则可能被心魔取而代之,也就是俗话说的‘走火入魔’。
“三界阵”一旦成型,哪怕布阵之人身死,阵法也可能千百年地自行运转下去,布阵与破阵的方式都十分繁琐。但“双域阵”是以布阵之人为阵眼的,布阵简单,破阵也简单——人死,即阵破。
所以简单来讲,只要将魔修找出来,杀光,就可以了。
我将一缕白雾捧在双掌之间,贴合神庭,闭目凝神。
一,二,三……七,共有七道不同的魔气,与我刚进坊市时感知到的魔修数量一致。
【心魔阵】的阵眼越多,阵法威力越大。好在从魔气流向判断,这座【心魔阵】应该是将力量集中在了某一处——大概率是在针对散仙——余下的威力最多引动一个人浅层的心境破绽。
明澈年岁尚小,修为还未入道,心魔影响不大。而裴南那个傻小子看着没心没肺的,应该也不会生出什么厉害的心魔……
我心下稍安,散去缠绕在指尖的白雾,踏过遍地不知是什么作用的古怪白灰,沿着回廊前行。
没走几步,前方便隐隐约约出现了一道影子。我走到近前,发现是一名伏倒在地上的人,似乎是受了什么重伤,一身破烂的白色麻衣被血和污渍染得乱七八糟,头发也披散着,四肢都扣着锁链,看起来清瘦而狼狈。
他身上的囚服很是眼熟。我生出不妙的预感,脚步不由迟疑。
那人察觉到了动静,慢吞吞地支起身体,侧头望来。沾了血污的长发随着他抬头的动作散落,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眉尾唇角都凝着血痂,但仍能看出原本清俊温润的轮廓。只是那双眼睛沉静得像一滩死水,仿佛所有的光都被抽干了,只余下深不见底的倦怠。
我:“……”
果然是我的脸。
46
本人林春宫的外号在天庭小……嗯,大有名气,加上我飞升前是厉鬼,人人都觉得我必然苦大仇深、心魔深重。在北方战场时,每次轮值表排到我,斗木獬星君都要犹豫很久,再嘱咐我很久,生怕我一上战场遇到天魔就立刻给大家表演一个突发心魔、仰天嘶吼、落泪狂奔。
而他的态度多少也代表了其他神仙对我的态度。
因为锦湆对神庙的偏爱,我本来在上天庭前已经做好了被讥讽羞辱的准备,但实际上恰好相反,大部分神仙面对我反而提心吊胆,生怕哪个眼神哪句话不对,让我联想起自己被搞的悲惨过往。
我犹记得刚飞升的时候,本闲饭神君每天白天出门到处乱逛、蹭吃蹭喝,晚上回来睡不着又无事可做,只能在院子里绕圈。某日绕着绕着,不小心一脚踩进了池塘,裹了满脚的泥巴。
那一日月朗风清,我站在水里发着呆,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儿时的梦想,起了兴致,干脆蹲下挖泥巴,打算试试仙土烧出来的仙砖和凡砖有什么区别。
转眼到了白天,砖烧好了。我兴致勃勃地拎到洞府门口挨个和院墙做对比。隔壁的玉清仙君恰好在此时前来拜访,看到我撸着袖子、挽着裤腿的样子,当场面红耳赤、落荒而逃,第二日从院门缝里塞进来一封三万字的长信。
我耐心读完,总结了一下他的核心思想:他不是故意看我胳膊的。
也不是故意看我腿的。
我拿着信,看着自己满手满脚的泥巴,沉思许久,第一次觉得文采不足,竟想不出该如何描述自己此刻生出的愧疚。
后来,我花费了毕生口舌才说服玉清仙君,我不会因为别人看我一眼就觉得他要搞我。只要你不是姓锦名湆,你是可以和我说话的,也是可以在说话时用眼睛看着我的,你甚至还可以像对待一个“从来没有被某个小畜生到处搞过”的人那样,用你的手拍一拍我穿了六层衣服的肩膀,我不会介意的。
真的不会介意的。
饶是如此,玉清仙君还是用了十五年才敢让我们各自套了至少四层布料的屁股坐在同一张席子上。
我可以理解他们的善心和好意。
我也可以理解他们过分关注我经历非凡的屁股,而忽略我其实还长了一颗普普通通的脑袋这件事。
尽管我这颗普普通通的脑袋和别人的脑袋在各方面都差不多,且恰好跟别人的脑袋一样承担着思考的重任,不会因为不幸配套了一个经历非凡的屁股就分不清小畜生和正常人的区别,更不会与人对视一眼就突然沉浸在过往的非凡经历之中。但……
……唉。
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大概也许可能没有那么脆弱——你看,真的锦湆都搞过我一千一百二十六次了,我死前六天不是还在照常上朝面对他的脸么?那心魔变成的锦湆能一个照面就让我哭着崩溃的概率,应该挺小的。
更何况,我不认为心魔能对我说出比锦湆更脏污的话。
我认真地摆事实、讲道理,试图说服同僚们我对心魔是有抵抗能力的。可他们轮流拍拍我的肩膀,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在战场上遇到高阶天魔布下的【心魔阵】时,还是会找各种理由先我一步入阵杀敌,从不让我尝试。
所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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