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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借碟片的,你呢?”
“我……当然也是来借碟片的。”
我留心观察刚被挪动过的货架。与原先的色情片相比,现在货架上摆放的碟片阳光又健康,都是些面向儿童的电影和动画。货架自身以木质结构为主,连接处采用不锈钢横梁加固。原本贴墙那面的木质部分有一道裂纹,不是很明显。若不仔细观察,肯定会以为是木头原本的纹路。裂纹深处留有黑色的污渍,看起来十分可疑。
“你有什麽东西落在货架後面了?”我再度发问。
“关你什麽事!”他好像终于镇定下来了,肩膀不再颤抖,脸上浮现出了熟悉的傲慢神色,伸手想揪我的领口。但我捏住他的手腕,顺势反扭,连胳膊一起撇到背後,他疼得叫出声来。整个过程非常轻松,力量差距有如渔船与巡航舰之间发生正面碰撞。
“住手,你找死吗。”
我松开手,“先动手的可是你。”
“你给我等着瞧。”他撂下狠话,转身想溜。但我张开双臂堵住了里屋的门。
“让开!”
“你先解释清楚,为什麽要挪动货架。”
他揉搓着手腕上的红印,眼神变得血红而锋锐,“别管闲事,这种问题有意义吗!”
“有意义,我刚跟这儿的新老板聊过,他这些天烦得够呛,完全没有打扫卫生的计划。”我把手伸入货架与墙体间的缝隙,摸了摸,“可货架靠墙的这一面很干净,一星半点的灰尘都没沾。难道有顾客自愿性地帮忙搞保洁?”
“也许是前任店主打扫的。”
“说起前任店主,你知道她意外过世了吗?”我偷偷观察郑坤的表情,他一脸没兴趣似的表情,目光上移,撇起嘴来。不过从我和他不算短的交锋经验来看,这个男人很擅长流露出和本意无关,甚至完全相反的表情。
“听说过啊,这附近的人都知道。那个叫徐兰的老板娘死了吧,真晦气。”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尽管言语粗鲁无礼,攻击性十足,他的肢体语言却是防卫性的,身体重心明显退缩後移。
“听说上个月警方对这家店进行了封闭调查,你猜会不会和徐兰的死有关系?”
“鬼知道那帮刑警脑子里面在想什麽。”
“我猜有关系。报纸上说,徐兰生前最後一次被人目击的证词,是对门文具店的老板提供的。元旦当天下午五点,他见徐兰早早就拉下了卷帘门,好奇地打探原因。徐兰说打算关门盘点库存,那之後再没人见过她。如此说来,这家店有可能就是凶杀的案发现场呢。”
“怎麽可能,谁都知道她是自杀的,死在吴都市的炼钢厂里。”
他的话引发了我更深的疑心。他没说一般人常说的“警察”,直接称呼他们为“刑警”,一般人根本搞不太清楚也不关心警种的职责划分。民衆通常会记得报上写的离奇犯案手法,像是和尸体一起发现的“午夜凶铃”录像带,却不会记得无关紧要的小细节,比如具体的案发地点。
“那可不一定。警方到现在都没发表声明确认案件的性质。也许是凶手杀害徐兰後,千里迢迢把尸体搬去吴都市的呢。”
“为什麽要做这种麻烦事?”
“为了掩人耳目啊。如果这家音像店就是凶案现场的话,肯定会留下很多相关的痕迹吧。比如说,凶手行凶时与被害人发生了缠斗,把货柜撞倒了,摔出了裂缝;又比如说,血溅得到处都是,凶手不得不把沾血的地面和货架认真擦拭一遍。但他说不定会有遗漏的地方。”我指了指货架背面的裂缝,“缝隙里的黑色污渍,看起来很像没擦干净的血渍呢。”
郑坤没回答,死死盯着那道污渍。有水珠滴落地面的声音,我意识到那是从他身上滑落的雨水,仔细一看,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喂,你该不会真……”
话没说完,郑坤突然双臂前伸,向前猛扑,嘴里发出短号声,犹如森林里的枭鸟一样尖锐刺耳。
我吓了一跳,侧身躲闪。但他的目标不是我,而是货架。他硬挤进货架和墙体间的缝隙,双腿蹬墙。货架轰然倒地,碟片散落一地,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你们搞什麽?”加里·奥德曼闻声赶来,当场被吓得目瞪口呆。在他眼前,郑坤整个人扑在倒地的货架上,盯着一条裂缝又舔又咬,接着用衣袖拼命擦拭,裂缝里的污渍很快无影无踪。
加里·奥德曼想把郑坤拉起来。但郑坤甩开他的手,赤红着眼睛,冲进门外的漆黑的雨幕中。留下我和加里·奥德曼两人惊魂未定,面面相觑。
“这人中邪了?”加里·奥德曼颤声问。
我连连摇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完了,全完了。”他原地下蹲,双手捂住後脑勺,“这地方真有鬼。”
我盯着货架,那道裂缝已被啃出几道参差交互的牙印,再也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了。
自然而然的,一段想象的画面出现在我的脑袋里,像电影一样自动播放起来:元旦深夜,郑坤发现音像店的卷帘门没锁,大喜过望,摸进来偷东西。正巧遇上闭门盘点的徐兰。两人厮打起来,一心想逃的郑坤用力推搡,徐兰後背撞上货柜,倒下的货柜砸中她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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