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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个正经人。
她莫名轻笑了声:“他就是那个看书不打麻将的人啊。”
肯尼笑笑:“是啊,本来就是三缺一,他也不给我面子,幸亏有你在。”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看书。”邬锦真心觉得新奇,眼神又止不住去探究他。
一直坐在沙发上安静看书的杨侜有所察觉,懒懒地掀起眼皮,与她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
两人互相盯着对方,约有片刻。
大刘在旁边提醒她:“美女,到你出牌了。”
邬锦面上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指尖掠过自己的牌,连花色都未看全,便信手抽出一张打了出去。
麻将牌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洗牌丶砌牌,往复不绝。桌上四人谈笑风生,气氛热闹,仿佛真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牌局。
杨侜出到走廊上,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最後随便坐在一张沙发上,对面的墙壁镶嵌着很抽象的艺术画作,他看不懂,但他觉得,眼睛起码干净了。
他垂眸,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
不一会,淡青色的烟雾袅袅升起,烟灰缸不停被抖落着燃尽的烟灰。
窗外,夜空暗沉,月亮隐于乌云之中,一条荒凉的公路贯彻这山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套房里突然传来了惊叫声,是那个女人的,紧接着就被捂嘴了,惊叫转为闷叫,如发不出声的哑巴。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那点小身板,恐怕就像砧板上的鱼虾。
这时的杨侜有些无趣的在想,这个酒店的隔音还是不太好,他的耳朵还不得清静。
又过了一会,隐隐约约听到里面的男人开始气急败坏骂人:“操!给你脸了是吧,还敢咬我。我他妈就不信了,阿九,大刘,你们给我按住她的双手双脚,我今日非得把这硬骨头给折了。”
“我不要!我不干!”
“求你们了,放过我……”
“你们给我住手!”
“啊——!”
杨侜夹着烟的动作顿了下,随後斜眼往套房的门口方向看过去。
听声音,他猜测套房里的人在崩溃大骂,在试图挣扎。
说是猜测,其实他有八分确信里面发生了什麽,肯尼的那些花样来来回回不过那几样,有的女人能受得了,有的受不了。
在他愣神的这短短时间里,里面又传来了花瓶掉落地板发出沉闷的哐当声,床板弹跳的声音也吱吱作响。
杨侜有些头疼。
这动静属实大了。
他终于拈灭手上的烟,走向那扇未曾关紧的门。
穿过客厅,踏进卧室门口,第一眼就看到女人的双腿和双手分别被大刘和阿九制止住了,她的嘴也被堵住了,叫不出声。
大刘长得瘦高,阿九长得矮小,但身上块垒结实的肌肉都不少,衣衫不整的女人落于下风完全不意外。
邬锦意识到不对劲是在她被劝喝一杯的时候。
搓了快一个小时的麻将,肯尼忽然提议输了的人得喝一杯。。
她是输的那个人,但她不喜欢喝酒,先前说给点钱就算了,还突然喝酒,这不摆明欺负她吗?
一开始她是笑着拒绝的,後来被逼急了,直接冷脸了,“这酒又不是什麽琼浆玉露,我宁愿喝水也不喝,怎麽了?”
肯尼见到她呛人的小模样,反而越发起劲了,本来不打算今晚办她的,可想到她刚才有意无意瞟向杨侜的眼神,真是一刻都忍不了。
他确实有特殊癖好,喜欢看女人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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