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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述言骤然回头看向她,眼神阴沉得吓人,仿佛在说:如果她敢承认没有妥善保留,他下一秒就会让人将她彻底碾碎。
“行行行,我给你找,我这就给你找。”邱遥香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沈述言失控般外泄的信息素,即便她是个Beta,也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迫感,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沉重。
他怎麽会散发出如此可怕的气息?
“快点。”他声音低哑,每个字都像压在绷紧的弦上。
邱遥香慌忙蹲下身,在储物柜底层翻找了许久,终于扯出一条叠放已久的床单。
当初因为今黎体内碱紫指标的异常,她私下保留了她触碰过的东西,未敢完全销毁。
沈述言一把夺过床单,紧紧抱入怀中,随即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滑坐下去。
“她很久没回家了,家里属于她的东西,本来就没有几件。”沈述言整张脸深深埋进床单里,声音从布料中闷闷地透出来,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沙哑,“太久了,连一点她的气息都留不住。”
他语不成调,声线颤抖得厉害,仿佛随时会断裂。
一边说着,一边发狠似的将床单层层翻开,手指急促地摸索每一寸布料,像是在寻找什麽救命的痕迹。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他猛地攥紧床单,转而扑向一旁的收纳柜,失控地翻扯起来。
柜门被他拉得哐当作响,里面的物品被胡乱扒出,散落一地。
“你到底在找什麽?告诉我,我帮你一起找?”邱遥香上前一步,声音里带着惊慌。
沈述言却像是完全听不见。
他跪在散乱的杂物间,动作越来越急,也越来越绝望。
突然,他整个人顿住,垂着头,额发遮住了神情,只有低哑的声音从齿缝间挤出来,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乞求:“一根头发就好……只要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下一秒,他猛地擡手砸向柜门,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压抑的情绪终于彻底爆发:“为什麽!”
“为什麽哪里都找不到!!”
“连你那里都没有……我这里又怎麽可能有?”邱遥香忽然想起沈述言曾经说过的话。
他们不是交往过吗?
沈述言的动作骤然停滞。
“她跟你……关系很好吗?”他声音低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还行。”
只是,比跟现在的你要好一些吧。
这句话在邱遥香心头无声地滚过,终究没有说出口。
沈述言终于停止了动作,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上,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魂魄。
邱遥香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也乱七八糟的。
她看着他又将床单紧紧搂进怀里,整张脸埋入其中,不再发出一点声响。
那片布料仿佛成了他最後一块浮木。
望着他近乎蜷缩的姿态,邱遥香猛地一个激灵,某种可怕的猜想逐渐清晰起来。
该不会……出事的是今黎?
她快步上前,蹲在沈述言面前,声音不自觉地发颤:“今黎到底怎麽了?新闻说沈家失火伤亡二人……她是不是受伤了?”
“受伤”二字像一根针,猝然刺入沈述言的神经。
他擡起头,那双浅琥珀色的眸子蒙着一层水光,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
“她没那麽容易受伤,也没那麽容易死。”他声音沙哑,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还在想办法。”
“她会回来的。”
他说着邱遥香无法理解的话语。
她站起身,心系今黎的安危,却又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彻底失控的沈述言。
正当她打算联系他手下的人时,实验室的门被人一脚狠狠踹开。
唐文木带着几人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见到邱遥香,他勉强点头致意,随即冲到沈述言身旁:“老大,逼了几天,教会那边终于松口了,我们可以进去搜查了!”
他语气急促,又压低声音补充:“但司璃那边小动作不断,就算真有什麽……他们也未必会老实交出来。”
“不给……”沈述言依然抱着那条床单,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声音留有着他一贯的轻柔,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决绝,“就把教堂都烧了。”
邱遥香这时才看清,他紧攥着床单的手腕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
那绝非意外所致,而是用刻意用利刃一遍遍划开皮肉留下的痕迹。
伤口愈合了一半的部分又覆盖着新的伤痕,一道道狰狞刺目,仿佛曾执意要让鲜血流尽才肯罢休。
邱遥香目送着唐文半扶半拉着沈述言消失在走廊尽头,目光如同钉在两人背影上一般,许久才缓缓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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