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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压抑又难耐的喘息,混合着床榻细微却清晰的吱呀声,还有女人娇媚入骨的丶断断续续的泣吟和男人低沉性感的闷哼,如同最撩人的小夜曲,顽强地穿透了墙壁,丝丝缕缕地钻进两人耳朵里。
方温的脸“唰”地红透了,像煮熟的虾子,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贺延南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镜片後的眸光深了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侧身,将面红耳赤的爱人搂进怀里,下巴蹭了蹭她发顶,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调侃他严谨的方教授:“啧……看来我们这老房子的隔音工程,理论数据和实践效果还是存在一定偏差啊。”
他顿了顿,听着隔壁那越来越不加掩饰丶甚至带着点失控意味的激烈动静,低笑出声。
“算了,我们……出去开个房?把战场彻底让给那两位……嗯,蜜里调油的新婚夫妇?”
方温把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口,羞得说不出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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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精致的纱帘,柔和地洒在凌乱的床铺上。
傅臣寒先醒了过来,宿醉带来的头痛还未完全消散。
但更让他如遭雷击的是脑海中汹涌而至的,是关于昨夜的所有疯狂画面——在朋友家的客房,他自制力是如何土崩瓦解,是如何被她引诱着,如何……不知餍足。
傅臣寒沉默了。
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之际,身边传来一声慵懒的嘤咛。
姜璨悠悠转醒,像只餍足的猫,睁开迷蒙的大狐狸眼。
她看着傅臣寒那副僵硬表情,非但没有半分羞赧,反而伸出纤细的指尖,调皮地戳了戳他紧绷的俊脸。
红唇勾起一个甜蜜又促狭的弧度,姜璨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的得意:“宝贝……你昨晚,好猛哦……”
傅臣寒:“……”
转过头就对上她那双盛满了笑意和狡黠的眼睛,傅臣寒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他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因为羞愤而微微发颤,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起来了,不要太过分。”
然而,身体的记忆是诚实的。
眼前这活色生香丶慵懒娇媚的妻子,在无声地叫嚣着渴望。
姜璨顺势翻身而上,真丝薄被如液态汞银流淌,与床头冷翡翠镶嵌的台面折射出幽光,姜璨低头吻住他还要训斥的唇。
“唔……”傅臣寒最後的抗拒被轻易吞噬,他微微眯着的眼落在女人赤裸的肩,如同碎钻般的光斑在跳跃。
算了……他自暴自弃地想。
就在这晨间旖旎渐入佳境,傅臣寒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
“咔哒。”
清晰的钥匙开门声!外面伴随着贺延南刻意提高的丶带着浓浓笑意的声音:“咳,两位,我们回来了?方便进来吗?”
傅臣寒浑身一僵,所有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巨大的羞耻感和社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他用尽最後一丝残存的理智和力气,猛地将身上正沉浸在馀韵中的姜璨往下一按,扯过凌乱的丝绒被子,将她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了进去!
姜璨:“?!”
贺延南和方温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
傅臣寒衣衫不整,面色潮红中透着铁青,额角青筋跳动,以一种极其僵硬别扭的姿势靠在床头,而他身边,拱起了一个巨大的丶还在微微蠕动的蚕蛹。
“噗……”贺延南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方温也红着脸,别开了目光,但肩膀微微耸动。
贺延南扶了扶眼镜,眼神戏谑地在傅臣寒强作镇定的脸上和那个蚕蛹之间扫视,语气悠长:“看来……我们回来得不是时候?还是说,昨晚的你们二位的实践课程还没结束,延续到了今早的复习巩固阶段?”
就在这时,那团蚕蛹顶端,艰难地拱开了一条缝。
姜璨那张被闷得红扑扑丶头发乱糟糟的小脸从被子里探了出来,一双水润的杏眼眨巴眨巴,带着点刚睡醒的懵懂和被抓包的茫然,像只误入人类卧室的毛茸茸的猫。
这画面,击碎了最後一丝尴尬,只剩下满室荒谬又无奈——以及傅臣寒得无地自容。
终于收拾妥当时,姜璨挽着傅臣寒的手臂,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她故意当着贺延南和方温的面,晃了晃傅臣寒的胳膊,声音不大不小,带着点娇嗔的抱怨,却又分明是炫耀:
“我说呢,今早起来腰酸背痛的,都怪你们昨晚非要灌臣寒酒,这下好了吧,把你们二位主人家都给赶出去了。”
傅臣寒:“……”
他脚步一顿,额角又开始隐隐作痛。他闭了闭眼,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但耳根那抹可疑的红晕却出卖了他。
他真的很想把姜璨这张颠倒黑白的的嘴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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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不是,还是两人接吻啊,没有任何身体描写,锁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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