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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从半开的车窗涌入,带着阳光和自由的气息,吹拂着姜璨散落在肩头的微卷长发。
姜璨靠在舒适的椅背上,侧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椰林树影和波光粼粼的蔚蓝海面。
想到刚才和白琳溪对峙过程中,傅臣寒出声的瞬间,她其实心情挺好的。
他最後那句傅太太,也确实有取悦到她。
毕竟傅臣寒鲜少有更换如此肉麻称呼的时刻……
无论如何,让傅臣寒做到这点不容易。
倘若按照以前,他多半不会再生变故,或者直接在她口出狂言的时候就把电话挂了。
阳光在她浓密的睫毛上跳跃,投下小片阴影。
她眼角的馀光瞥见身旁男人线条冷峻的侧脸,他正闭目养神,似乎被窗外温暖的阳光晒得有些慵懒,喉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姜璨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狡黠又危险的弧度。
老公表现的这麽好,怎麽能不奖励下老公呢?
她像一只发现了新玩具的猫,身体不动声色地往傅臣寒那边挪了挪。
纤细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如同吐信的蛇,悄无声息地探向他随意搭在腿上的手背。
傅臣寒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但并未睁开。
姜璨的手指没有停留,而是顺着他的手腕内侧,极其缓慢地丶带着挑逗意味地向上滑去,滑过熨帖的衬衫袖口,滑过紧实有力的小臂线条……她的指尖仿佛带着细小的电流,所过之处,激起一片隐秘的战栗。
傅臣寒的呼吸似乎沉了一分,搭在腿上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
姜璨的胆子更大了。
她微微侧过身,借着身体角度的掩护,在贺延南和方温专注于前方路况和行程讨论的间隙,她的手指灵活地钻进了他敞开的西装外套下摆。
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精准地按在了他紧实的腰侧,甚至恶意地丶轻轻地掐了一下。
傅臣寒的身体瞬间绷紧。
他猛地睁开眼,深邃的眼眸里瞬间翻涌起惊涛骇浪。
带着震惊,警告,还有一丝被猝然点燃难以言喻的灼热。
他警告性地瞪向她,直接拿住她的手,用眼神无声地斥责。
你又要作什麽?前面还有人!
姜璨却迎着他震惊的目光,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和“你奈我何”的嚣张。
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在他警告的目光下,更加大胆缓慢地俯下了身子!
她的目标明确,动作却带着一种刻意的丶磨人的缓慢。
她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大腿,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她微微仰起头,红唇距离他西裤的危险,只有咫尺之遥。
她甚至挑衅般地伸出舌尖,极快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眼神像鈎子一样锁着他,无声地传递着一个信息:傅总不敢吗?
傅臣寒只觉得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瞬间冲上头顶,浑身的血液都似乎在这一刻沸腾冲向某一点。
他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单手摁住姜璨的後脑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痛楚与快感的闷哼从紧咬的牙关里溢出:“呃……”
他几乎是本能地狼狈地并拢了双腿,身体瞬间绷紧到极致,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巨大的刺激和极度的危险交织在一起,让他全身的肌肉都贲张起来。
他一只手死死抓住真皮座椅的边缘,指节用力到泛白,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带着点粗暴地按住了姜璨的後脑勺。
他一边要极力控制住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喘息和低吼,一边要竖起耳朵警惕着前排贺延南和方温的动静,生怕他们发现後座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这个疯子!
傅臣寒在濒临失控的快感边缘,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她是个彻头彻尾丶无法无天的疯子。
车内空间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私人领地,柔和的智能氛围灯带流淌着静谧的蓝调,将真皮座椅的细腻纹理映照得如同艺术品。
姜璨感受着男人狠戾的手劲儿,她没有任何不适。
眼波流转中流露出媚态,其中欲色浓重,看一眼都要沉沦——
她眼中满是欲色,含糊不清的说了几个字。
“您这不是……挺满意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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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大人,没有别的意思,男主让女主离他远点的意思,男主不想让女主睡他腿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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