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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狗一样耍,很有意思吗?!”
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崩溃而剧烈颤抖,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
姜离潮静静地看着她歇斯底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被质问的恼怒,也无被戳穿的狼狈。
他甚至微微偏了下头,像是在欣赏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
直到姜璨的声音在空旷里渐渐力竭,只剩下喘息和压抑的呜咽,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像结冰的湖面。
“我妈醒了。”
他平静的看着姜璨。
姜璨所有的怒火在这一句话面前,被瞬间抚平。
她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比刚才更加惨白。
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瞬间被巨大的震惊复杂情绪取代。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死死地看着姜离潮。
“姜璨,”姜离潮看着她瞬间哑火的模样,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疲惫,“我不怪你了。”
-
当年姜绾重伤,躺在医院生死未卜,整个姜家震怒,尤其是姜母,恨不得将姜璨剥皮抽筋。
是姜离潮,顶住了所有的压力,动用了一切手段,将姜璨从风口浪尖上保了下来。
他将浑身是伤丶精神濒临崩溃的她藏起来,对她说:“我送你出国,去学你喜欢的画画,永远别再回来,别再让我见到你。”
当年见到姜离潮第一眼,他的眼神里充满居高临下的厌恶。
姜璨以为他会是手段最狠的那一个。
但她没有想到,最後是姜离潮愿意送她离开。
姜璨答应了,她愿意永远离开这个让她痛苦的地方。
然而就在她即将被送走的前夕,姜母几乎恨她入骨,根本不甘心她就此逃脱。
她带着人,想给姜璨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推搡,争执,混乱中……姜璨失手,将扑上来撕打她的姜母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重物滚落的声音,戛然而止的尖叫,然後是死一般的寂静。
姜母当场重伤,瘫痪,并很快陷入了漫长的植物人状态。
姜离潮赶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母亲毫无生气的模样。
还有蜷缩在墙角,眼神空洞,没有情绪的姜璨。
那时候的姜璨只有在见到姜离潮会有情绪起伏,所以她感知到姜离潮来,擡头看了一眼。
他当时的样子,姜璨至今难忘。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阴冷戏谑的眼睛,第一次充满了赤红的丶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掐着她的脖子,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姜璨!你怎麽敢——!”
姜璨那时除了恐惧,只剩下铺天盖地的愧疚。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她应该忍,忍到被送走就好。
所以後来,无论姜离潮怎麽对待她,将她囚禁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用言语羞辱她,看着她因为愧疚和绝望一次次试图结束生命又被他救回,她都默默承受了。
她心甘情愿。
她不配得到任何尊重和未来。
她欠姜离潮的,欠姜家的。
那时候她年纪尚小,只觉得活着都对她来说太艰难。
她只想用死亡来偿还。
直到後来,姜离潮对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的她说:“你去嫁给傅臣寒吧,姜璨。”
-
姜离潮靠在门外那辆与小镇格格不入的黑色轿车旁,点燃了一支烟。
烟雾在寒冷的空气中袅袅升起,模糊了他过分俊美的侧脸,表情淡漠,无波无澜。
“姜绾走了,我妈醒了。”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没什麽起伏,他重复了一遍,“我不想怪你了,姜璨。”
姜璨沉默地站在破败的门口,寒风吹起她单薄的衣角,冷得刺骨。
姜离潮掸了掸烟灰,继续说,语气不容置疑:“和他离婚吧。”
“我送你出去,完成你当年没机会开始的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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