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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用力推搡,指甲无意识地在他昂贵的衬衫布料上抓挠。
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和抗议。
姜璨的推拒反而像是点燃了更烈的火,他吻得更加深入,更加凶狠。
直到姜璨因为缺氧而浑身发软,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几乎要瘫滑下去,傅臣寒才稍稍退开些许。
却依旧紧紧扣着她的後脑勺,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
男人呼吸粗重,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翻涌着骇人的波涛。
他拇指用力擦过姜璨被他吻得红肿丶甚至隐隐泛出血丝的唇瓣。
他温柔地笑了下,轻问:“你刚说什麽?我没听清。”
姜璨大脑缺氧,意识模糊,听着傅臣寒温柔的语气被蒙骗,“我说离……”
尚未说完,便再次被男人凶狠地封缄在唇舌之间。
这次的吻除了惩罚,更多的是哄她。
男人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环住姜璨纤细的腰肢,将两人之间最後一丝缝隙也挤压殆尽。
唇舌的交缠变得黏稠而深入。
在这样反复的亲吻中,情愫滋生。
傅臣寒本就清楚姜璨所有敏感点,姜璨有反应也是正常。
她推拒的手不知何时软了下来,无力地攀附在男人肩头,细碎的呜咽也渐渐变了调,染上了难以啓齿的媚。
傅臣寒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他的吻渐渐从粗暴变得绵长,带着一种研磨挑逗的意味。
扣在她脑後的大手缓缓下移,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单薄的衣物,在她纤细的背脊上缓慢游移,激起一阵阵战栗。
意乱情迷之中,不知是谁先移动了脚步,纠缠着的身影踉跄着,从冰冷的墙壁边,倒向了不远处那张唯一的丶铺着旧床单的木板床。
“别……臣寒……”
傅臣寒哄她:“夫妻之间,很正常。”
……
…
激烈的纠缠暂告一段落,狭窄的木板床上弥漫着情欲过後特有的暖昧气息。
傅臣寒半撑着身体,将累极了的姜璨笼在身下。
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他低头,看着身下眼神迷离丶脸颊潮红丶微微喘息的人,目光深沉难辨。
他轻轻拂开黏在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动作带着事後的温存,声音却依旧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还是没听清,”他重复着之前的问题,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你刚才在饭桌上,说了什麽?”
姜璨此刻浑身酸软,连擡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意识更是昏沉一片。
听到他再次问起,被他彻底教训过的认知让她瑟缩了一下。
只是下意识地伸出虚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汗湿的颈窝,声音带着哭过後的沙哑,和一丝讨好的软。
“……没什麽。”
她轻轻摇头,呼吸拂过他颈侧的皮肤,“我不说了……老公。”
听到她改口,傅臣寒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柔和了一瞬。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收拢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
极度的疲惫和精神的松懈如同潮水般涌上,姜璨在他是禁锢的怀抱里,眼皮沉重得再也撑不开,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
听着怀中人逐渐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傅臣寒眼底的浓墨却并未散去。
他轻轻起身,动作小心地没有惊醒她,为她掖好被角。
他就这样站在床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天光,凝视着她即使在睡梦中依旧微微蹙着眉心的睡颜,看了很久,很久。
随後转身,走到窗边那个破旧的小桌子旁,从西装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低头点燃。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青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硬而复杂的侧脸轮廓。
北方小镇破败的出租屋里弥漫着寂冷,深夜万籁俱寂,久违的烟草气息,混合着尚未散尽的情欲味道。
方才那点难得的温馨烟火气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还残留着简单饭菜的味道。
房门被轻轻推开,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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