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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李承乾苦涩一笑,看着父亲已经铁青的脸色:“一颗棋子,完成了它的使命,将要沦为一颗弃子。陛下,您是日月之骄,臣萤烛之光,不敢与您争辉,苟安一时,待时机请辞储位,届时,陛下可名正言顺迎魏王入东宫。”
李世民看着李承乾,目光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良久,突然笑了一声:“李承乾,你好大的胆子。”
李承乾抿唇不语,双眸因高烧有些发红,却极为平静,淡漠至极。
“来人!”张阿难从殿外进来,李世民看了一眼榻上的李承乾。“传步辇过来,送太子回东宫养病,好生照看。”
预料的暴怒没有落下,父亲的脸色平和的让李承乾感觉到有些不真实。
两个内侍上前,搀扶李承乾出了内殿,李世民眸中带笑,目送李承乾出了殿门。
父亲的愚弄,名分之争输给李建成也有不甘,立储李承乾的时局所迫。
李承乾说得没有错,他的确有废立之心,他不讨厌这个长子,可他觉得李承乾不像他,他觉得李泰更像他,所以一步步扶持李泰。
人生苦短,能遇到一个让自己眼前一亮的人不容易,从前觉得李承乾虽有些能耐却不及李泰,如今当真应了那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阿难,去传三省长官来两仪殿议事。”
养病数日,李承乾身体大安。
张阿难过来传口谕,令其上朝。
那日两仪殿的谈话,说一句“放肆”半点不过分。他已经做好迎接父亲雷霆之怒,以及新一轮雪藏的准备。
按照他的预料,父亲继续为李泰造势,他被困东宫,远离权力中心,彻底成为朝臣眼里的透明太子,无用太子。
最后效仿李成器,上疏请辞太子,父亲顺理成章立了李泰,他求一个去岭南的恩典不难。
到了岭南以后,天高皇帝远,造个假的身份文牒,带着苏氏和李象随便找个山坳坳钻进去,来一个下落不明,彻底从李唐皇室出局。
计划有变,他还是不够了解领导的脑回路,父亲的想法,同他之前伺候过得领导终究是不一样。
承天门前,大臣三五成群,看到太子过来,都不约而同迎上去行礼。
李承乾微微颔首回礼,旋即做起了透明人。
早朝李世民时不时发问,李承乾对答如流,李世民颇为满意李承乾的表现。
朝会结束,李承乾被扣在两仪殿用早膳,或许是之前两仪殿半摊牌,倒是没有了此前的战战兢兢,心绪格外的稳定。
用膳严格遵守食不言的规矩,早膳结束,李承乾跟随父亲去两仪殿,途中没有一句言语交流。
“今日的功课,不是魏征给你,是朕给你的。”
李世民目光示意李承乾落座,道:“高明写策论的本事,朕见识到了,就不叫你写策论了。《孟子·梁惠王上》:河内凶,则移其民于河东,移其粟于河内。河东凶亦然。高明以此为题,写一篇关于地方治理的条陈出来,不许空谈,所述条陈必须阐述其可行。”
李承乾明白了,这是要他结合当前社会经济现状,分析利弊,写一篇企划报告啊!
“陛下,那日两仪殿中臣说过的话……”
李世民抬手打断李承乾说话,道:“有时间在这里说废话,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完成你今日的功课。朕丑话说在前头,交不上功课或者写的不好,朕打你。高明若是想挨打,就在这里说,说上一天都没问题。”
李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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