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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道:“回陛下,子时后。”
“在甘露殿歇下。”李承乾正要开口拒绝,就听李世民道:“要么朕把你扁一顿,要么你在甘露殿歇下。”
好汉不吃眼前亏,李承乾跟着张阿难进入内殿,倒头就睡。
李世民又仔细翻看李承乾的奏疏,思量许久,巡盐、矿监、茶马、织造独立出来,直接向皇帝负责,受民部和御史台监管合法性,税收不再经地方官员层层上达,直达国库,不用担心层层贪墨,的确是条极妙的进言。
“太子睡下了?”
张阿难道:“殿下倒头就睡,不到片刻功夫就睡熟了。”
“朕去瞧瞧他,差不多叫醒他,参加朝议。”
李世民放下李承乾的奏疏,扶着凭几起身,轻手轻脚的往内殿去。
李承乾似乎是魇住了,不停的粗喘着气,脸上全是冷汗,眼角分不清是泪还是汗,李世民正欲上前叫醒,就见李承乾突然大叫一声“母亲”,从榻上翻起身来。
母亲长孙皇后临终前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他脑海里闪过。
母亲躺在皇帝怀里,几近哀求的语气道:“陛下,承乾的腿不方便,陛下废太子慎重!”
母亲早就看出了皇帝想要废了他,拿他们夫妻情意与帝王做最后的托孤。
那时,他就跪在门口,听母亲托孤。
“是承乾吗?”
那是母亲同他说得最后一句话,重演的过往,母亲用尽力气扑向他,他也尽全力向母亲而去。
朝中无人,君父严而无爱,没有皇后护着的太子走不远,没有母亲爱护的儿子从此飘零无依。
李承乾下意识摸自己的眼角,是泪,过了那么久,再想起来仍然会触动。
“又梦到你母亲了?”
李承乾抬头,皇帝迎面走来,他刚来时,过往的记忆早就淡忘了,或许是在这个时空待久了,他的记忆又开始逐渐清晰。
皇帝取了帕子过来,为李承乾擦拭额头汗水,生理上本能的抵触,李承乾往后挪了挪。
李世民手上动作一滞,大概是方才的事情,吓到李承乾了。
“朕不打你,真的,之前那几次打你,一次是你自己找人打的,剩下两次,朕就问你,象儿欺瞒防备你,你打不打他?”
“陛下,是到朝议的时辰了吗?”李承乾直接避开这个话题,擦了额上冷汗,发觉自己领口、袖口皆被汗水打湿,道:“让陛下见笑了,回去换衣裳来不及了,臣今日能不能不参加了朝议?”
李承乾脸上的气色十分差,李世民心下动了恻隐,道:“朕让阿难用步辇送你回去。”
“不!”李承乾摇摇头,道:“臣脑袋闷得很,路上吹吹风,能好受一些。”
“朕也有梦到你母亲……”
他的梦中李承乾腿瘸了,观音婢含泪向他交代:承乾的腿不方便,陛下废太子慎重!可李承乾明明好好的,哪里腿瘸了?这梦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李承乾起身告退,长安十二月的风,吹的人两鬓生疼,李承乾走在空旷的甬道上,无视迎面扑过来的风,陷入沉思。
母亲不止一次入梦,是否是母亲在天有灵,看到皇帝示好,又见他不停的给皇帝出谋划策,误以为他要重拾父子之情,所以频频入梦,警告他,不要因为皇帝示好,步曾经的后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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