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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入星岛太晚,一直以为星岛的大人物们都像自己那个禁欲的师傅那般清高。
“嘿嘿,”王麻子笑了笑,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惊天秘密,“你以为呢?星岛的那些大人物,玩得可比咱们花多了!光是养的‘锁奴’,就不下百个!个个都是被下了禁制,锁了阳气,专门用来当炉鼎提炼灵气的男修。这颗‘锁玉’,就是从制作‘锢阳锁’剩下的边角料里偷换出来的,可废了你爹老大劲呢!”
第二日清晨,天色刚蒙蒙亮,一层薄薄的晨雾笼罩着张府的后院。
陈凡月已经起来了,她身上依旧是那件洗得白的粗布婢女服,领口和袖口都有些磨损。
她正站在柴房门口,面无表情地挥动着手中的斧头,将一根根粗壮的木柴劈成两半。
“哐!”
“哐!”
沉闷的劈柴声在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清晰。
每一次挥动斧头,每一次弯腰捡柴,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个私密穴口里传来的异物感。
那枚冰凉坚硬的“锁玉”正死死地堵在她的菊穴深处,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不断研磨着她娇嫩的肠壁。
那里面还残留着昨夜王家父子射入的、尚未完全吸收的精液,此刻被玉塞搅动着,一股股粘稠温热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
这玉塞确实神奇,不仅锁住了她那能引人狂的体香,还让她本该敏感异常的身体也冷静下来了,如此竟可以如常般穿衣,可对于陈凡月而言,也成了一个时刻提醒她耻辱的刑具。
尤其是劈柴这种需要腰腹用力的活计,每一次力,臀部的肌肉都会不自觉地收紧,夹得那玉塞更往里顶,一种酸胀又带着一丝丝被强行撑开的痛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开来,让她雪白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即便如此,她那被粗布包裹的身体依旧散着惊人的魅力。
汗水微微浸湿了她背后的衣衫,紧紧贴在她光洁的肌肤上,勾勒出完美的蝴蝶骨轮廓。
每一次弯腰,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便仿佛要撑破衣襟,而那因常年修炼而挺翘肥美的骚屁股,在玉塞的填充下显得愈圆润饱满,随着她劈柴的动作,两瓣丰腴的臀肉微微颤动,形成一道令人血脉偾张的淫靡风景。
劈完柴,她又去井边打水,准备做早饭、清洗昨晚换下的衣物。
冰冷的井水泼在脸上,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奴仆般的生活,肉体的劳累对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远不及精神上被王家父子折磨来得痛苦。
就在她拎着一桶水,准备走向厨房时,后院的木门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陈凡月娇躯一僵,拎着水桶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她下意识地以为又是王麻子或者王虎那对淫虫来了。
那对父子自从现了她身体的妙处,便食髓知味,经常不分昼夜地跑来这后院,把她当成牲口一样肆意淫玩。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充满了厌恶与戒备。她缓缓转过身,准备迎接又一轮的屈辱。
然而,当她看清来人时,却不由得愣住了。站在木门口的,并非满脸淫邪的王家父子,而是这个府邸的主人——张管事。
此刻的张管事,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绸布长衫,但整个人却显得畏畏缩缩,一张老脸上堆满了不自然的笑容,眼神躲闪,不敢与陈凡月对视。
陈凡月看着这个她曾经出手救过的凡人,这个将她带到五星岛的人,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她自从被王麻子威胁后,一度曾思量过要不要寻求张管事的帮助,可思来想去认为对方知道的越多只会越危险,只能与他拉开距离,幸好前不久张夫人带走张翠张萍,不然在张府的淫戏恐怕就要被人皆知了。
她见到张管事,只冷冷的问到“我没唤你,你来干什么?”
这一声质问,如同一根针,狠狠扎在了张管事那颗充满愧疚的心上。
他浑身一颤,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他仿佛又看到了在十里海上,这位仙子与巨型妖兽斗法的绝世风采。
而现在,这位仙子却衣衫褴褛,在他家的后院劈柴洗衣,还被那人威胁,不知道受了那人怎样的委屈。
“仙子……仙子……”张管事的声音颤抖着,他搓着手,局促不安地说道,“我……我看仙子在这里忙活,就……就顺路过来看看,没……没事,没事……”
他心中有鬼,哪里敢告诉陈凡月,他早已在王麻子的威逼利诱之下,将她彻底出卖。
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他将那日在十里海的商船上,陈凡月如何与妖兽斗法,如何受伤、如何被船员所辱、甚至是自己是如何帮她编造身份潜入五星岛的,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王麻子,这才得到了那老狐狸所谓的“保守”秘密的承诺。
可他知道,从他开口的承认陈凡月的身份有异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背叛了这位救命恩人。
陈凡月看着张管事那副心虚胆怯的模样,秀眉微蹙。
她自然不知道张管事心中那些龌龊的盘算,只当他是被自己的修士威压所慑。
她现在没心情去揣测一个凡人的心思,只想尽快将他打走,因为她不确定王家那对禽兽父子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来。
如果被张管事撞见自己被那对父子按在地上肆意奸淫的场面,对她而言,将是另一种层面的羞辱。
在一个被自己救过的凡人面前,被另外两个男人当成母猪一样肏弄,这种场景光是想一想,就让她感到一阵恶寒。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而有威严,但话语间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窘迫。
“你没事就好,”她顿了顿,目光从张管事身上移开,落在了院子里的那口水井上,似乎在组织语言,“最近白日里,你不要经常待在家里。嗯……我要借你这宅院一用,我……我要练功。”
话说出口,陈凡月自己都觉得脸上一阵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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